楚司墨拎起的后領,一把將放對面的椅子上。
大馬金刀的坐姿此刻都有了幾分不自然,妖孽的俊臉還是緋紅到滴。
平生第一次遇上了這麼尷尬的時刻,讓一貫應變能力極強的他都不知作何反應。
這小丫頭,不過一個畫面便讓它冒了頭,冒頭就罷了,還被握,被握就罷了,還被拔……
被人當胡蘿蔔了,哦不,當香蕉了!
簡直……
楚司墨一張俊臉紅完黑,黑完紫,紫完青,青完又紅,走馬觀花一片。
對面的夏藍汐,忍不住又瞄了瞄他的那跟「香蕉」,認真的問,「小四,你不吃嗎?」
楚司墨差點一口老。
「你不想吃的話,我可以代勞哦!」夏藍汐繼續甜甜的建議一句。
楚司墨:「……」
好想掐人怎麼辦!
「眼睛看哪裡?不許看!」他憋了許久才憋出一句。
夏藍汐嘟了嘟,「小四四,別那麼小氣嘛,我就看一下,又不跟你搶。」
「不,許,看!」楚司墨咬牙抿了三字。
夏藍汐翻了個可的白眼。
「好吧,我不看。」
小舌頭了,一手開了簾子,看外面。
這麼一看,便看見外頭恰恰有賣香蕉的,當下笑開了,剛剛只能沒得吃,現在可有得吃了。
「那個,快停一下車,老爺爺,給我一把香蕉。」喜滋滋的嚷了一句。
「好咧!」
「姑娘,五百文銀子。」老爺爺滴溜溜的把香蕉捧了過來,恭敬客氣一句。
夏藍汐了上,可憐兮兮的看向了自家夫君,「小四,求借點銀子。」
楚司墨看著那一臉流口水的樣子,眉骨又是一跳,抿了一聲,「追風。」
追風明白,立馬把銀子遞了過去。
夏藍汐立馬喜滋滋的把香蕉抱在了懷裡。
馬車噠噠噠的繼續往前走,夏藍汐終於不再關注某人藏著的「香蕉」了,甜滋滋的吃起自己懷裡的香蕉。
一口一口,滋滋。
紅齒白,明眸善睞,糯米小口一口一口的咬著香撲撲的香蕉。
每咬一口,他的腹下,莫名的就會傳來一陣詭異的麻,這種不控的覺,弄得他眉骨突突的跳。
「很好吃?」
在吃掉第三之後,他實是忍不住沉沉的開了口。
夏藍汐一下子甩起了小腦袋,笑靨如花,「好吃,小四你要嘗嘗嗎?」
立馬獻寶一般把自己吃過一口的香蕉遞到了他的面前。
楚司墨抬手,無力了自己突突跳著的眉心。
「我不吃,你也別吃。」
夏藍汐:「……」
為啊!
又沒吃他藏的,為自己買的也不能吃。
把到他面前的香蕉拿了回來,一張,直接咬掉了半,嘟含糊的道,「小四自己藏的不給我吃,也不準人家吃這個,過分!」
楚司墨:「……」
眉骨又是一跳,強迫自己移開了眸。
話說他跟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較什麼勁。
夏藍汐極反抗神的吃了一路。
某男卻是大馬金刀的定定扭著頭,雕塑般一不坐了一路。
好不容易到了楚王府,楚司墨一掀簾子下了馬車。
夏藍汐看著自家夫君的背影,了手指頭凝神沉思,難道因為吃香蕉,小四四生氣了?
嗷,夫君生氣了怎麼辦?在線等,急!。
出身書香門第之家,有著京城第一才女之名,最後卻落了一個被賣商人妾,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慘境地。 重生歸來,連月瑤發誓,這輩子再不讓人操控她的命運。她要走一條全新的路,哪怕佈滿荊棘也要堅持下去。只是世事無常,命運的齒輪早已轉向,一切都偏離了她的預定。
什麼?白狼送女? 老鄭家添了龍鳳胎? 雞蛋一堆一堆的下,魚往身上跳? 鄭家這是開始走運了啊。 她本是觀音菩薩蓮花池裏的一條小錦鯉,因咬斷一株蓮花被罰輪回,剛出生就被賊人偷盜扔在了大山裏,錦鯉本就集大運所在,又經常聽觀音頌佛,所以自帶福氣運氣為一身,被山裏成了道行的白狼所救,叼到山下即將生產的農人收養。 龍延村有一戶鄭家,家境十分貧困,小子生了一個又一個,就是沒有小閨女。於是盼著老大媳婦肚子裏能生出個女娃,結果卻盼來了白狼送女,福運集一身的小錦鯉,成了家裏唯一的女娃娃,從此以後好運不斷,喜事連連。
傅羨好出生名門望族,十一歲那年被作爲人質送到皇后身邊,成了皇后的貼身女官。 自那以後,她的一言一行受衆人矚目,腳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錯受累的不僅僅是她,而是整個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約定,十八歲一到,她就可以出宮。 傅羨好日復一日地數着日子,十八歲那年,她告別了臥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離開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籠。 才踏出皇后宮門,就遇見迎面而來的太子殿下,蕭瑾承。 朝臣口中光風霽月的他指節微擡,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將她帶去了東宮,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羨好下頜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閃過淺薄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顫,頃刻之間便墜入萬丈深淵。 “孤準你走了嗎?” - 傅羨好深夜敲開宮門的那日起, 蕭瑾承就不打算放她離開。 - 踏上蕭瑾承這條船伊始, 傅羨好就沒想過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