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的拐杖斷了,秦爺爺也沒心再教育秦硯銘,神厭仄的揮了揮手對管家吩咐道:
“把他給我帶下去先關起來,這三天不準任何人給他飯吃!”
“我要他好好悔改,知道自己的錯誤,閉三天好好給列祖列宗道歉!”
話音落下,一直守在別墅外的兩名保鏢走了進來,一左一右駕起跪在地上的二爺往他的房間走去。
“滾開,憑你們的臟手也配我?”
秦硯銘一把推開他們,倔強的咬著牙從地上狼狽的站起來。
見他還是這幅死樣子,薄棠在心底惋惜的搖了搖頭。
這人,大概是沒救了。
秦硯銘昂首地從薄棠面前路過,額前的長發遮住了他眼底的翳,沒人知道16歲的年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突然,年的胳膊被人抓住。
他低頭看去,只見自己胳膊上多了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手指修長,勻稱,充滿了。
“給薄棠道歉!”
秦硯初冷冷地開口說道,四目相對,悄無聲息的硝煙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眾人嚇得大氣不敢出一下。
薄棠詫異地轉頭看了一眼旁的男人,他的眼神很是認真,高的鼻梁宛若山峰將那張俊朗的臉分割兩半。
一半明,一半黑暗,朗的男子氣概撲面而來。
這一刻的秦硯初簡直帥呆了,看得迷,連自己剛才想說什麼都忘記了。
八年前他也曾這樣堅定溫的保護過自己,不過想秦硯初肯定記不得了,但薄棠記住了他很久很久……
“秦硯初,你爺爺都已經罰過小銘了,你還想讓他怎麼樣?”
秦母氣急敗壞的走過來,將小兒子今天晚上所挨的打全都記在了薄棠的頭上。
要不是,小銘也不會被老太爺懲罰。
一想到接下來三天兒子都要被關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準吃喝,秦母就心疼得要命。
“他做錯了事,還沒有向害者道歉不是嗎?”
秦硯銘不屑的嗤笑一記,就在大家以為他們倆兄弟會再次打起來時,年的瓣張合,敷衍的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說完,他也不顧大哥滿意還是不滿意,吊兒郎當的離開了。
秦硯初剛想說點什麼就被薄棠阻止了,沮喪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讓他走吧。”
“他說的沒錯,我家收了你八千萬的彩禮,所以你們把我當傭人看待也沒病,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個有這種想法的人。”
秦家上下,除了真心護的爺爺,誰不是把當保姆呢?
“秦硯初你放心,這錢我以后會還你的。”
就算離婚也要清清白白的走,絕對不欠他一分錢。
沒頭沒腦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赤著腳往房間里走去,只留下一臉霧水的秦硯初。
“薄棠你站住,什麼做‘這錢你以后會還我’我有說讓你還錢了嗎?”
八千萬是多,但對于S市首富秦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對個人私產早就超過40億的秦硯初來說更是一點雨,他又不差這點錢。
秦爺爺見他還像個二愣子一樣站在原地,氣就不打一來。
要不是拐杖斷了,他高低也得給他一下。
“怎麼?我是讓你站在這當門神的嗎?棠棠都生氣了你還不趕快去追,真是個木頭!”
“要是我孫媳婦跑了,你以后也別回來了!”
他老人家丟下這句話后就抱著自己心的拐杖離開,明天還要想辦法請一個匠人上門幫忙看看能不能接回去。
白管家攙扶著他,臨走前還不忘提醒秦硯初說:“爺,客房里的床單被套今天全被拆下來洗了。”
所以他只能和薄棠一起睡主臥。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的意思。
秦硯初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嫌棄白管家多事,但腳步還是誠實的跟上薄棠的步伐。
他長,沒兩步就追上了。
從提出離婚到現在,也不過一天一夜沒有見到薄棠而已,秦硯初卻有一種恍若經年的錯覺!
奇怪,明明他以前出差十天半個月不回家一次都是常有的事,那會并沒有這種覺。
“地上涼,我抱你。”
沒有穿鞋,一雙纖細的玉足如心雕刻出來的杰作一般,皮白皙,腳踝纖細,就連腳指頭都是那麼的圓潤可。
他以前可沒把玩。
“不用!”
薄棠拒絕了他的示好,堅持自己走,三步并做兩步的走進房間。
結果發現男人也跟著進來了,不由得停下腳步,轉質問他:“你跟著我做什麼?”
的語氣不太好,毫不見溫,秦硯初不著痕跡的吸了一口氣,薄棠對他真是越來越沒有耐心了,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一下。
“我沒有跟著你,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
他面無表的說著,徑自走向那張兩米寬的席夢思大床,快速掉自己的西裝外套隨手丟到床頭的沙發上,大手優雅的扯開領帶。
薄棠氣得腮幫子鼓起,毫不猶豫的轉往門外走去。
“行,你睡這里,我去客房。”
剛走出去兩步就被男人掐住后頸重新提溜了回來,他高186cm,抓就像抓一只小崽一樣輕松。
作魯的將薄棠丟在沙發上,秦硯初怕跑了,順勢岔開雙在兩側,把小人鎖在沙發和他的之間。
“你不用去了,白管家說客房還沒有準備好。”
男上下的姿勢異常曖昧,何況薄棠全上下只穿了一件隨時有可能走的白襯衫。
到難為的拽了拽襯衫的下擺,企圖多遮住一點春。
“客房不行,客廳總可以吧。”
“怎麼?你想讓大家都看見你睡覺不穿的樣子嗎?看不出來啊薄棠,你還有這好呢!”
面對他的打趣,薄棠又氣又怒,昂著小腦袋沖他大喊:“我沒有!”
“你沒有那就乖乖的在房間睡,放心,我今天很累沒心思你。”
薄棠半信半疑的看著他,直到……在秦硯初的領上發現一枚的口紅印。
不是的口紅。
難怪他沒心思,原來是在外面吃飽了才回來的。
“那樣正好,我不想再陪你演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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