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想開一家民宿,有一個自己的房,閑暇時曬曬太。
跟路彥青說過那麼多次,最后竟然是祁宴哥幫實現了。
客氣的送走李軒,蘇凌心里鼓脹難言,覺得應該好好謝祁宴一下。
趁著商場還沒關門,索打車去了一家商場,思量了一會才決定送個袖扣。
祁宴的西服都是純手工定制的,有心也沒實力,袖扣最實在。
視線在男裝品牌上掃了一圈,選中了一家走進去。
這個品牌從路彥青里聽過,很羨慕,但以路氏的目前的實力穿不起。
蘇凌到展柜前,耐心地挑選,看中一個就會在腦子里模擬一下祁宴戴著的樣子,最終選擇了一枚深藍的星空袖扣。
拿在手心放在線下,里的藍細閃,像是細碎的銀河,深邃又神。
蘇凌覺得超級配祁宴。
讓店員包好,剛出門,差點撞在男人上。
嚇了一跳,趕后退兩步。
“蘇凌姐”路林視線落在的手提袋上,“你來給堂哥買生日禮”
嗯?
蘇凌一算,都忘了過幾天就是路彥青生日。
以前都會提前半個月開始選,就為了討路彥青開心。
“不是。”
“哎呀,堂嫂,這有什麼害的。”
“我懂,我回去就讓堂哥先給你道歉,你放心準備禮。”路林滿臉都是我懂的表,抬頭看了眼牌子,“我保證堂哥會喜歡的。”
他本就不相信蘇凌那句不是,蘇凌邊只有路彥青一個男人。
這家店又是給年輕人買的,不是給路彥青還能給誰,況且還是是堂哥天天念叨的店。
蘇凌懶得解釋,客套一下轉就走。
-
也不知道路林是怎麼跟路彥青說的,蘇凌一大早就被堵在公寓門口了。
路彥青手拿一束紅玫瑰守株待兔。
“阿凌,我都知道了。”
路彥青眼睛落在蘇凌指間的手提袋上,眼里氤氳著之。
他把玫瑰花遞給蘇凌,想要去牽的手,“乖,不鬧了,以后我們好好的。”
蘇凌忍的緒,在他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倏然發,“誰跟鬧了,路彥青,你有病就去治。”
一把奪過玫瑰花,狠狠的砸在地上,“來惡心我。”
此時,一輛白轎車停在路邊,蘇凌加快步子坐了進去。
車子疾馳而去,路彥青回過神,想要開車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他只來得及看了眼車牌。
很陌生。
剛剛匆匆一瞥,副駕駛明顯是個男人。
能是誰呢。
車上,蘇凌氣呼呼的對著窗外,瀲滟的小臉皺一團。
祁宴的車子送去維修,直接開李軒的車出來的。
過了兩個路口,祁宴打了轉向,把車子停在路邊,偏頭凝著蘇凌,“他糾纏你?要不要我幫你找個麻袋打他一頓。”
“一頓不夠兩頓也行。”祁宴有些苦惱,“要不你說個數。”
祁宴頂著一張帥臉作苦惱狀逗。
饒是蘇凌有天大的火氣,也被他逗得笑彎了眼。
“不用,我們都是良好公民。”蘇凌聲音輕快起來,“才不干打人的事。”
手捂住祁宴的眼睛,“閉眼。”
男人乖乖閉上眼,纖長的睫垂著,像是蝴蝶一樣輕輕扇。
手心的,慌的連忙收回手。
“咳咳。”輕咳兩聲,把購袋放到祁宴手上,“好了,打開看看。”
天氣也給力,祁宴打開盒子的時候,剛好一束穿過敞開的車窗落在藍星空上,錦上添花。
祁宴結滾了兩下,“送我的?”
“嗯,還喜歡嗎?”
男人眉梢微,眼里緒倏地翻滾起來,他垂下眼瞼蓋住,片刻恢復平靜,“蘇蘇眼一向很好。”
他笑的如沐春風,看的出來很喜歡。
那就放心了。
兩人去民宿轉了一圈,又吃了個飯,聽祁宴說流會提前了,改在今天晚上七點半。
早早的回去準備,不能丟臉。
--
路彥青氣的直接坐在樓梯上,面前是落了一地的花瓣,他抬踢了一腳,一束玫瑰七零八落。
看樣子那個禮不是送給他的。
那能是誰?
蘇凌邊什麼時候多了男人?
他腦子里反復糾纏一些信息,一半是該怎麼追回蘇凌,另一半是迫切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他莫名的有一種危機。
幸好,有他提供的車牌,路林調查的很快。
電話一響,路彥青頗為急切的接起,“喂,怎麼樣了?”
“路總,你快回來吧,有個合作商找上門說不滿意昨天的設計圖。”
對面低了聲音,“客戶太難纏,我不懂設計,頂不住啊。”秦亦為難。
“讓蘇凌去。”
路彥青條件反口而出,才后知后覺蘇凌已經不在了。
以前這種難纏的客戶都是蘇凌理。
他煩躁的頭發,“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公司里的事忙的路彥青焦頭爛額,理完都已經晚上七點了。
“路總,流會在晚上七點半,路上需要半個多小時。”秦亦敲門提醒。
路彥青查看了下今天的行程,眼里是化不開的郁。
他不喜歡流會,以現在路氏的規模,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
不了迎合奉承,以往還有蘇凌頂著前面,現在...
路彥青了眉心,吩咐秦亦,“今晚你跟我過去。”
“那我手里的報表...?”
自從蘇凌走了,就沒有一個人能完全接手的工作,太雜了。
“我讓安然來頂你。”
秦亦有些愕然,又沒敢說什麼。
讓那個綠茶來,他明天的工作量怕是要翻倍了。
會個屁。
等安然接工作耽誤了一會,兩人出門的時候已經七點十分了。
路彥青坐在后座上,查看路林剛發來的消息。
車是李軒的,祁宴的助理。
李助理他見過,長得還行,上次兩人是一起走的,確實有接的機會。
合理。
路彥青心里安定了些,一個接半月的助理而已。
怎麼比的上他們五年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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