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辭盯著門口看見一會,無奈的輕“嘖”了一聲。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宋清辭抬頭,只見剛才那位西裝男又去而復返,而且臉上一派淡然,一點都沒有被趕走的窘迫。
宋清辭挑了下眉,下意識的朝他后看了看:“嗯?那幾個男科專家呢?”
西裝男表僵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回答道:“他們已經離開了。”
“這就走了?”宋清辭驚奇道:“不多待會兒?我看姓池的剛才離開時都是抖的!”
西裝男出一個微笑,“那都是您的功勞。”
宋清辭:“……”
怎麼說的這麼曖昧呢?可什麼都沒干!
西裝男很快收斂了笑容,對說:“宋清淺小姐找不到您,電話已經打到我這里了,您看需要給回過去嗎?”
“嗯?”宋清辭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說的是誰。
宋清淺,原主的妹妹,宋家的親生兒。
和原主一向不對付,在宋家時就刁難原主,后來原主嫁給了池牧野,宋清淺倒是收斂了幾分,但是在原主面前依舊高高在上。
原主也是個沒心氣的,人家欺負時一句話都不敢說,人家哪天心好,稍微給一點好臉,就的送上去,一口一個妹妹的親熱。
這次給池牧野下藥就是宋清淺慫恿的,還其名曰男人都是下半,只要原主和池牧野為事實夫妻,就能拿下他的心!
這話但凡換個正常人來都不會相信,但原主深信不疑,想都沒想就按照說的做了。
這宋清淺拿原主當做解悶的玩,只是如果按的玩法,這會兒原主應該和池牧野屬于游戲進行時,這個時間點找原主……
似乎不簡單啊。
思及,宋清辭勾了勾角,對西裝男抬了抬下,“我手機找不到了,你打給。”
西裝男沒有任何猶豫,果斷掏出手機給宋清淺打了個電話。
“宋小姐。”
對面立馬傳來宋清淺張的聲音:“林思,我姐呢?有沒有對池哥哥做些什麼?”
宋清辭微微挑眉,雖然宋清淺第一句看似是在關心,可實際上真正在意的明顯是后面這句。
能對池牧野做什麼?藥是宋清淺給的,也是看著自己下進去的,這會問這個問題是想干嘛呢?
接到林思投來的目,宋清辭沒有說話,只是抬了抬下示意他隨便說。
這可真是個技活,林思頓時覺頭都大了。
對于這位總裁夫人,他接的不算了,只是以前都像個傻子一樣,什麼緒都擺在臉上,他一下就能猜到想干什麼。
但是今天,自從把總裁踹出房間,就一直是一個表,臉上唯一的變就是那對靈活眉,一會時間一進挑了好幾下了。
他猜不宋清辭想干什麼,只好著頭皮自己回答道:“宋小姐覺得夫人會對池總做什麼呢?”
宋清淺沉默了幾秒,艱難的問:“他們現在在一起嗎?”
林思老實回答:“沒有,總裁剛離開。”
“池哥哥生氣了嗎?”宋清淺語氣明顯上揚,帶著些數不清的興。
林思仔細回憶了一下池牧野離開時的表,面沉,眉心微蹙,走路似乎還有點不太利索……
生沒生氣林思不知道,但是……他想了想,嚴謹的說:“反正不高興。”
“yes!”電話里傳來宋清淺激的聲,“池哥哥現在在哪兒呢?”
宋清辭聞言瞬間笑出了聲,算是明白自己這個妹妹想干嘛了。
林思是個通的人,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于是用手捂住話筒輕聲問道:“額……夫人?”
宋清辭挲著下開口:“帥哥,你說姐夫和小姨子這種劇要是放在島國作片里,是不是都得賣啊?”
林思表有一瞬間空白,差點直接把手機摔了,但他到底是池牧野的助理,自然要向著池牧野說話了:“夫人,池總對二小姐沒那個意思。”
“有沒有意思過來不就知道了?電話給我。”
林思猶豫不決間,宋清辭已經對他出手了,還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無奈,他只能把手機遞給宋清辭。只見原本面無表的夫人在拿到電話的那一刻立馬就變了,眉頭委屈的皺起,開口是聲音帶著哭腔:“淺淺,我把事搞砸了。”
宋清淺瞬間上鉤:“姐?怎麼了,你慢慢說。”
宋清辭發出一陣哭泣,哽咽道:“我按照你的方法做了,可池牧野本不我,直接摔了門走了,你快幫我想個辦法哄哄他啊!”
宋清淺語氣激,沒有任何猶豫的說:“姐夫現在在哪兒呢?我馬上過去和他談談。”
宋清辭差點笑出聲,用力掐著掌心才忍住沒暴什麼,說:“就在我家,他把書房門反鎖了,我進不去……”
“姐你放心,我馬上過來好好說一下姐夫,他怎麼能這樣呢?真是的……”
電話掛斷,宋清辭一臉衰樣瞬間變了,眉頭也不皺了,眼淚也不流了,甚至還扶著墻笑的停不下來。
林思甚至懷疑大學學的是川劇變臉!
宋清辭撐著眼角:“哎呦給我新拉的雙眼皮都要笑裂了……你說這安是正經安嗎?”
林思有些吃驚:“您什麼時候去整容了?”
宋清辭“嘖”了一聲,“我這麼天生麗質,用得著整容?開玩笑的你都聽不出來啊。”
林思打量著,瓜子臉殷桃,鼻梁高眼眸明亮,妥妥的濃系大,確實不用整。
畢竟整形醫院的醫生可能找不出比更完的參照。
他收回視線,一本正經的回答的那個問題:“夫人,總裁絕不可能讓宋二小姐靠近他一米。”
宋清辭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你就不懂了吧?火焚啊,雖然剛才挨了一腳可能會喚回點理智,但到底沒有從本上解決問題不是?
都自己主送上門了,池牧野這要是都拒絕……那就該考慮是不是真得那群男科醫生回來了!
宋清淺很快就過來了,還畫了個致的妝容,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仿佛一頓隨時都能碎掉的小白花。
見到宋清辭,先是下意識往后看去,沒看到人眉頭就皺了起來,本能的出厭惡的表。這一套作行云流水,仿佛做了上千遍,都已經形記憶了。
但很快想起來,剛才電話里宋清辭說,池牧野把自己關進了書房里,所以此刻沒見到人才是正常的。
收斂了臉上的表,難得對這個好姐姐出一個好臉:“池哥哥在哪個房間,我現在就去和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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