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清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林淮北。
“原來林是這個意思。”
林淮北見許清清似乎態度有所松,便湊得更加近了些。
“許小姐是一個合格的商人,這可是一種穩賺不賠的買賣。”
許清清忽然笑了,“林提出的條件很人,可是既然林也說了,我不方便和謝寂白退婚,那麼請問我跟在林邊是什麼份呢?”
“大家都是年人,何必在乎那麼多。”林淮北說道。
“許小姐跟著我,我也許諾給許小姐你最厚的回報,你我互利共贏,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許清清抬眸,視線落在林淮北臉上。
“那林的意思是要包.養我了?”
“合作而已,別說的那麼難聽……啊!”
林淮北正滔滔不絕,忽然被許清清一腳踹在了上。
幸好他躲得及時,要不然恐怕某些方面要傷了。
他驚恐的躲到了一邊,看著許清清。
“許小姐,您這就大可不必了。”
許清清冷笑一聲,“林自持份,覺得要什麼人就有什麼人。可是林剛才在包廂里也看得清清楚楚,怎麼還不知道躲我遠點?”
“別這麼大反應嘛。”林淮北忍著疼,還想湊近許清清。
卻被許清清一拳揍在了臉上,當即便有些頭昏眼花。
“除了靠家里什麼都不是的廢!滾遠點!”
許清清罵了一句,匆匆轉離開。
遠林淮北的人也連忙圍上了,扶住林淮北。
“這許清清也太不像話了,怎麼敢打您呢!”助理不悅的是吼道。
“林總,我這就派人去攔截他們集團的項目,肯定為您出了這口惡氣!”
“不用。”林淮北了自己被打疼的臉,嘶了一聲。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敢打自己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會把男人的面子放在地上踩的人。
在林淮北的眼里,他就像是一只炸了,要爪子撓人的小貓一樣。
倒是怪有意思的。
他向許清清消失的方向,“算了,咱們走吧。”
助理不明白,為什麼林淮北都挨了打了,還能放過許清清。
“可是謝寂白那邊。”
“一個還得靠人為他出頭的男人,能什麼大,和他糾纏都是浪費時間。”
林淮北著下,意味深長道。
“而且我覺得我找到了更加寶貴的東西。”
“……”助理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好的,林總。”
“許小姐,您就要走了嗎?”經理看著許清清出來,趕迎上去。
“找幾個人,把謝寂白送回去。”許清清冷漠的吩咐。
現在心很不爽,經理也看得出來,趕點頭哈腰。
“好的,許小姐,我這就去辦。還是按老樣子,把謝總從后門送出去,免得被人看到什麼。”
“隨便。”許清清敷衍的答道。
謝寂白死不死的,又跟他有什麼關系?
現在只覺得疲憊,提到謝寂白這三個字都想吐。
似乎需要排解一下自己的憂愁了。
視線一掃,忽然瞟到不遠有一個孩面前放著一杯碧藍的,在燈的照耀之下有些波粼粼的,倒是好看。
“那是什麼?”
經理順著許清清的視線過去,“那杯酒忘憂,度數很高,幾乎一杯就醉了。我們酒吧經常有人獨自前來,經常點這杯酒。”
許清清輕嘆了一口氣,“幫我也來一杯。”
經理愣了愣,隨即喜上眉梢。
這可是個大客戶!
“那您是要做卡座還是包廂?”
“包廂吧。”許清清喜歡清靜。
“好的,這就給您安排!”
經理歡天喜地的下去了,似乎是為了討好,還特地給許清清找了一個僻靜遠人的包廂。
“您放心,這里不會有人過來打擾您的清靜的。”
經理親自端著那杯忘憂,放在許清清的面前。
“請您慢用。”
包廂的門緩緩關上,許清清皺著眉,端起那杯酒。
里面放了冰塊,端出來之后,杯壁上便浮出了一層水霧,沾了許清清的手指。
借著昏暗的燈,看著里邊碧藍的,有些失神。
許清清對酒吧這種地方似乎有著天生的厭惡,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來這里買醉。
忘憂……
忘的什麼憂?
是父母早亡,還是大哥過世,或是曾經謝寂白在自己面前一板一眼的發誓,一定會對好,卻很快就和別人搞在一起?
許清清已經分不清了,只覺自己好累好累。
平日里的強勢冷漠,似乎在酒的一瞬間像遮布一般被剝落,暴出來的,是脆弱,想找個人依靠的本。
許清清很討厭直面最真實的自己,皺著眉,加快了喝酒的速度。
酒味甜甜的,并不辛辣,卻有一淡淡的幽香。
沒想到在深秋時節,竟然還能喝到這麼合胃口的冰酒。
忘憂忘憂,果然名不虛傳。
許清清半杯下肚,就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
曾經為了談項目,曾在酒桌上和客戶喝到吐了之后還能回來繼續再喝,這不是許清清正常的酒量。
或許這杯忘憂真的是一劑能讓人暫時忘卻憂愁的麻醉劑吧?
許清清忽然覺得,大醉一場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來服務生,又點了好幾杯酒。
面無表,沒有任何目的的喝下了這些冰涼的。
慢慢的,許清清落下了眼淚來。
低聲呢喃著,“大哥,大哥……你為什麼要丟下我……清清真的好累呀……”
可能真的醉了,視線朦朧間,仿佛看見大哥站在面前溫的對自己笑著。
他了許清清的頭,聲音低沉和,一如往昔。
“是誰欺負我們家清清了?”
許清清嘗試著去抓面前人的袖,竟然真的到了實。
又驚又喜地開口,“大哥你去哪兒了?為什麼這麼久才來看我?”
把臉埋在男人的懷里,眼淚決堤,沾了對方的黑襯衫。
“為什麼不把我也帶走?為什麼要留我一個人在這兒……我真的覺得我堅持不住,哥哥你帶我走……”
胡的喃喃著,不知不覺間閉上了眼睛,昏睡在了男人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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