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和醫院是私立醫院，病房的條件比公立醫院好出許多，常擎被安頓得很好，唐清寧在病房里走了一遭，“這里真不錯，你怎麼想到給常擎轉到這里？”

“打算手。”常久和唐清寧說了岑湛北的事。

唐清寧訝異又驚喜，“也是說，手完了，常擎就能醒？”

“醫生說可能很大，我還沒和他聊的方案。”常久說。

唐清寧：“睦和醫院的神經科好像很靠譜，你怎麼認識的醫生？”

“沈持介紹的。”常久如實相告。

“他這麼夠意思？”唐清寧愈發覺得不對，這兩個人才剛認識，就算睡了幾次，沈持也沒有理由事無巨細幫常久吧。

以前可是聽說過，沈持是個冷到不行的人，對自己親人都能做到那麼絕的人，屬實不多，“你確定你上沒有他能利用的地方？”

類似的話，常久此前也同沈持說過，沈持當時盯著的說，“你上可利用的地方有很多”。

常久不自，但從沈持的反應來看，他對的正是興趣濃烈的時候。

常久和唐清寧說，“可能是我比較好睡吧。”

唐清寧立刻咂出了話中的深意，“沈持床上什麼樣，也跟平時一樣冷麼？”

常久搖頭，他可不冷，用句俗氣的形容，那就是冰山下的火種，常久之前撞見過顧禛和別的人親熱，但直覺告訴，沈持比顧禛還要玩得開，他只是表面清冷。

“反正，注意一點總是好的。”唐清寧放心不下，“我怕你吃虧。”

“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也沒什麼虧可吃。”常久現在便是豁出去了的心態，至于跟沈持上床這件事，也不認為是吃虧，也有。

提到沈持，常久想起來，那天凌晨他接了電話離開后，就沒聯系過了，有一周多了吧？

常久最近事太多，也想不起來沈持。

——

常久和唐清寧晚上去酒吧玩了一陣，心好，小酌了幾杯，常家的司機把常久送到了公寓樓下。

常久從電梯出來，頭頂便有影了下來，嚇得驚了起來，仰頭，卻看見了沈持的臉。

“沈教授？您怎麼在這里？”常久驚魂未定，說話都帶。

沈持從兜里出了一個黑的盒子，常久看見上面的“001”，就明白了，來找睡覺的。

沈持直奔主題，進門后，就把在了鞋柜上，兩人很快又滾上了沙發，沙發太小了，最后停在了地板上。

客廳里燈很亮，常久第一次這樣清晰地看沈持時的模樣。

他的額頭上有汗水，滾落在了下眼瞼的淚痣，那淚痣不大，靠近了才看得見，常久今天第一次看清，很，很，看了有吻上去的沖。

他的抿了一條直線，小臂抓著的腰，能看見凸起的管。

“你在走神？”沈持掐的腰，懲罰。

“沒有……”常久搖著頭，往他懷里鉆，“沈教授，你很好看，我看得迷了。”

沈持大抵被的話取悅到了，將抱了起來，走到了鋼琴前。

琴鍵飛舞，音樂此起彼伏，一旁的樂譜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