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幺沒想到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驚天大消息,那人竟然要重新開始實驗:“他的那個心腹有什麼特征嗎?”
“蝴蝶,蝴蝶,他的后頸有一只黑蝴蝶紋。”
“我說完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嗎?”
“可以。”沈清幺單純無害的笑了一下:“你可以永遠的被放過了。”
不要錢似的刀子狠狠地進程亮的,一刀又一刀,一下又一下。
程亮早已經昏死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把刀子一扔,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去,一開門,就對上了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睛里仿佛有暗影劃過。
“讓開。”的聲音有氣無力。
后房中是濃烈的腥味,傅時肆什麼話也沒說,拿出一塊手帕包住了被染紅的手:“去衛生間洗干凈。”
沈清幺腳步虛浮的走向了衛生間方向。
傅時肆走進去,看著地上生死不明的程亮,說:“把人帶回去,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于特助立馬去辦了。
衛生間里,沈清幺清洗著雙手,狠狠的用力的著手,直到重新出白的指節。
平靜的往外走去,卻在衛生間門口見了陸行舟,本想當沒看見一樣,陸行舟卻拽住了的胳膊:“沈清幺,我們談談。”
沈清幺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應付他了:“不想談,滾開。”
陸行舟抓住不放,語氣是濃濃的失:“沈清幺,你就這麼作賤自己嗎?爬上了傅時肆的床就是你想要的嗎?”
沈清幺冷冷的看向他,眼睛里還帶著未散去的暗紅。
陸行舟這才發現的臉上有些漬,上還有濃烈的腥味,下意識問道:“你干什麼去了?”
“陸行舟,我的事你管。”冷冷的警告。
陸行舟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傅時肆從后面走過來,一把將沈清幺拽進自己的懷里,有些鷙的看著陸行舟:“陸總,不知道我太太哪里冒犯到你了,你這樣抓著不放。”
陸行舟訕訕的收回了手:“沒……沒事,我和沈清幺是舊相識,就是普通的敘敘舊。”
“這樣最好。家里還有事,恕不奉陪。”傅時肆攬著沈清幺離開。
出了宴會大廳,涼風吹在臉上,沈清幺清醒了很多,就在想問傅時肆怎麼會出現那里的時候,他先開口了:“你和陸行舟什麼關系?”
沈清幺覺得有些納悶,他第一時間問的不應該是自己為什麼又傷人,怎麼會問這個?
“沒什麼關系,就是以前認識。”
傅時肆攬著腰的手力道收,帶著莫測的語氣,“只是這樣嗎?”
“不然呢?”
“我記得第一次我撞見你捅人,你揚言要殺了我,怎麼到了陸行舟這里,他都已經發覺不對了,你還是對他那麼寬容呢。”
沈清幺用力的掰開他的手:“那你不也好好的嗎?我對你也很寬容的。”
率先上了車:“對我的事點好奇心,我會對你更寬容。”
傅時肆站在路燈下,出一支煙點燃,飄起的煙霧遮住他的大半個面容,讓人看不清他的表,只留下個模糊的廓。
沈清幺收回視線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全是程亮說的那個有蝴蝶紋的人。
也就一支煙的功夫,傅時肆就回來了,上帶著淡淡的薄荷煙味氣息,他的煙不像別的煙那樣味道刺鼻,有淡淡的薄荷香味。
“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嗎?”沈清幺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
“你指什麼?”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你什麼都不問,甚至對我做的事連一點詫異都沒有,只能說明,你全部事先知道,甚至可以說,我的一舉一本就是在你的掌握之中。”沈清幺倏的睜開眼睛,用那雙锃亮的眸子盯著他。
傅時肆把剛落下的白狐裘溫的披在上:“重要嗎?”
“重要,我不想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看似對的事不關注,但實則所有的舉全部在他的掌控下,這種覺,很不舒服。
見如此執拗,傅時肆嘆了口氣:“總歸,我不會傷害你。”
沈清幺沒再做聲,這話當然不相信。
沉默了一路,回了家的沈清幺第一時間就是去洗澡,把上的腥味洗清以后,才覺重獲新生。
今天累極,正準備睡覺,就聽見隔壁撲通一聲。
接著就看見傅時肆抱著被子枕頭站在的臥室門口。
“出什麼事了?”
傅時肆淡然的口吻:“我臥室的床塌了。”
沈清幺:“???”
“你可能得收留我了。”
“那其他房間呢?”
“沒收拾,不干凈。”
沈清幺不相信,好端端的床怎麼會塌了?
跑到他的臥室一看,還真是,好端端的高級實木床,現在從中間深陷了一個坑進去。
再回頭,傅時肆已經在的臥室里放枕頭了:“你放心,我就是普通睡覺,不會干別的。”
還想說什麼,男人已然蓋上了被子閉住了眼睛。
沈清幺所有的話都憋住了。
與此同時,于特助看了看時間,了眼腳下的電鋸,也不知道傅總得逞沒,不枉他鋸了兩個小時的床。
天剛亮,沈清幺的電話就響了,發現了,以后睡覺就得靜音,要不然本無法睡一個好覺。
“喂?”
電話那邊是諂至極的沈海洋:“幺幺啊,你結婚這麼久了是不是該帶著婿回門了啊……”
用腳指頭也能猜到是沈海洋知道了傅時肆的份,急著結。
沈清幺想也不想直接掛掉,拉黑了沈海洋,沈海洋換了個號打來,大意了。
把這個號也拉進了黑名單。
忽然覺得下一陣溫熱,眼睛頓時瞪大,就發現自己儼然在傅時肆的懷里,沈清幺不敢相信,三次了,竟然每一次就往人家懷里鉆?
傅時肆被吵醒,瞇著眼睛問:“不舒服嗎?”
沈清幺懵了:“你問的什麼鬼問題,你說什麼呢?咱倆可沒發生什麼。”
傅時肆了疲憊的眼角輕笑:“你想多了,我是說我的懷里舒服啊,你每次都往進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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