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得好聽,一旦錢給出去,他們就不會把當人看,更別說什麼以后娘家會幫。
他們都是出爾反爾的小人,對沒有任何。
“我最后說一遍,對產有意見就去找,對我名下財產有想法就滾一邊去,我不信你們,今后也不打算跟你們有往來,等你們老了,我會按照一個月一千給你們養老費,這是我對你們最后的善意。”
云溪不想繼續在門口鬧難看,話都帶到后,掏出手機,問:“你們是現在離開,還是等我報警?”
父聽完的話,眼里閃過一抹瘋狂,只見他一聲不吭地走向車,在云溪以為他就這樣回去時,父從車里抄起一把長柄扳手沖著跑來。
云溪嚇壞了,慌忙往保安亭的方向跑。
父追在后,對著的后腦勺就是狠狠一砸,幸虧云溪跑得快,長柄扳手只是堪堪過的背,即便如此,還是痛得冷吸了一口氣。
“救命……”
保安一直有留意這邊,見父手持兇,一副想殺人的模樣,他們立馬打了報警電話,同時拿著電跑來保護云溪。
“住手,我們已經報警了!”保安大吼道。
“這是我們的家事,不到你們來管,都給我滾開。”
父不是不害怕報警,他是想利用暴力讓云溪害怕他,只有將云溪打怕了,他才能更好地繼續控制云溪。
他這個想法很危險,可讓他眼睜睜地看著這麼一大筆資產,全進云溪的口袋里,比捅他十刀還難。
在他的認知里,云溪就是一條他遞給一骨頭,都能樂呵一個月的狗,現在狗不認主人了,他怎麼可能不急。
保安不肯讓開,還擋在父跟前,眼見云溪就要跑進小區,父無能怒吼:“你特麼能躲一天,躲不了一世,我隨時可以弄死你。”
聽到這句話,云溪停下腳步,失的眼神逐漸變得狠起來。
原來放過別人,不代表別人放過。
真傻,退一步本沒有什麼海闊天空。
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忍。
母站在原地,充滿惡意的眼神死死地瞪著云溪,顛倒是非黑白道:“你就非要搞到這個地步嗎?是不是要家破人亡,你才甘愿把屬于你弟弟的東西讓出來?”
本來就有不人注意到這邊,只是父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沒人敢靠近。
聽到母這話,不人將譴責的目投到云溪上,仿佛才是惡人。
不過這兩人沒得逞多久,警察來了
父看到警車,立馬轉把長柄扳手藏到自己的車里,改一副無辜的模樣,面對警察的質問,他突然就老淚縱橫,指責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云溪的。
母跟著哭道:“我們養這麼大,還要跟自己的弟弟搶東西,真的太不是人了……”
這兩人演得再好,也掩蓋不了父剛才企圖行兇的事實。
云溪走到警察跟前,實話實說:“他們是生我的父母,我一出生,他們就將我扔到水塘里,是撿了我回去養,前段時間去世了,他們見將產留給我,多次找我麻煩,現在還持兇上門鬧,揚言要殺了我,在場所有人都是人證。”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上都出憐憫的表。
父沒想到云溪這麼敢說,氣得眼一瞪,“你胡說八道,如果不是你哄騙你把全部產給你,你弟弟肯定會繼承一大半,明明是你搶走了你弟弟的東西。”
警察算是聽明白了,大概就是這兩人見不得老人將產留給了一個孩,非要為自己的兒子爭一爭,于是什麼手段都用了出來。
警察將他們全部人都帶回警局。
一番詢問下來,這對父母就是無理取鬧,一無囑,二無言,他們就空口白牙地要求生讓出全部產,可問題是,逝者本沒有什麼產,所有資產都在生一人名下。
生也并非是近段時間轉移產,這些資產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記在生名下,非要說的話,逝者都是靠生養著的。
警察將證據擺在那對父母面前,嚴肅道:“你們上次就已經告過一次,難道不知道資產是屬于你們兒的嗎?現在還上門鬧,企圖傷人……”
“警察大哥,他不是傷人,是企圖謀殺。”云溪突然語出驚人。
傷人跟殺人,這兩者所需承擔的責任可是天差地別的。
父震驚之后,轉而暴怒,“你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想殺你了?”
云溪也不跟他廢話,從包里掏出手機,播放一段錄音。
下車之前,就已經打開了錄音功能。
可見,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錄音里,父一直是辱罵暴怒的狀態,尤其是他那句‘我隨時可以弄死你’錄得很清楚。
錄音播完后,云溪面無表地補充道:“大門口也有監控,警察可以隨時去調取。”
母有些急了,一把拽住云溪的手腕,語氣里帶著一威脅,“你爸爸只是跟你鬧著玩,你非要把人送進牢里才滿意嗎?如果不是你不聽話,你爸爸怎麼會這樣,都是你出來的,讓外人知道你將親生父親送進牢里,你這輩子就完了。”
云溪冷冰冰地甩開的手,反問:“他拿扳手往死里砸我的時候,你怎麼不勸他,我是他親生兒,讓他放過我?你在一旁看熱鬧,恨不得他砸死我。”
后背還在火辣辣地發痛,云溪不用看都知道后背肯定淤青了。
“他就算有千錯萬錯,他也是你親爸。”母咬牙道。
他是親爸,所以他想砸死,也是可以的。
他是親爸,哪怕他沒養過一天,他也可以利用這個份做任何事。
他們只知道拿這層份來,卻忘了他們父母該履行的責任。
見云溪無于衷,母還想當著警察的面對手,被警察攔住了。
最后,父被拘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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