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我們寧寧最乖了。”
得了夸獎的阮開心的笑著,“對了吳媽,我們明天就回去了。”
吳媽有些驚訝,“怎麼明天就回去了,不是說要住一個月嗎?”
阮寧說:“哪能真住一個月啊,我在南城還有事呢。您現在又不是家里的阿姨了,怎麼能總麻煩你。”
“這說的什麼話,你是我看著長大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跟我還見外。”吳媽嗔一眼,“也不早點說我好準備準備,多做點你吃的。”
“這些就夠啦吳媽,等我有空多回來看你。”阮寧笑著撒。
以前在阮家的時候不自由,幾乎很出門,更別說離開南城了。
“你奔波,你在南城過得好我就放心了,按時吃飯,跟小喻工作也不要太累……”
吳媽一絮叨起來就停不住,想到什麼說什麼,仿佛有囑咐不完的事。
阮寧也不覺得煩躁,耐心地聽著,每一句都笑著回應。
不知不覺吃完了飯菜,阮寧依依不舍的跟吳媽告別,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你不去酒店嗎?”
阮寧坐在床上晃著,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含了棒棒糖。
“你剛才還在跟吳媽保證。”裴寒遠聲音有些無奈,“晚上吃糖不好。”
“有本事,你找吳媽告狀。”
阮寧揚著頭,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你還沒回答我呢,已經很晚了,我不用人陪的。”
“沒帶份證。”
“哦……那你還睡沙發上嗎?”阮寧下了床,往柜子那邊走著,“柜子里應該還有床被子的。”
打開柜門,抬頭看著,“我記得在這里啊,早知道剛才問吳媽了。”
踮著腳尖翻找,找到以后費力地往外拉,奈何力氣太小。
上面堆疊的被褥歪歪扭扭,眼看馬上就要掉下來,阮寧連忙往后退,卻意外地撞進了堅的膛。
抬頭,裴寒遠的手臂橫在上方,手掌扶住了要掉下來的被褥。
白襯衫的袖子挽了起來,手臂上的很明顯,線條,約還能看到顯的青筋……
“我來吧。”
聲音響起的同時,阮寧覺到了他腔的震,靠的距離讓的臉頰迅速升溫。
彎腰從他胳膊下面鉆出去,趿拉著拖鞋跑到床邊,飛快的上了床。
“你還沒洗漱。”
裴寒遠把被子拿出來放到沙發上,過來拉的被子,“小心牙疼。”
“你才牙疼!”阮寧氣呼呼地坐起來,“你晚上就睡沙發上,不許到床邊。”
莫名其妙的在這種時候詛咒人,壞死了。
裴寒遠已經習慣了一會兒一個心,看了看手表,“去洗漱,然后睡覺,已經很晚了。”
他語氣很兇。阮寧含淚忍痛吐掉了棒棒糖,走路的時候故意踩出很重的聲音,表達自己的不滿。
裴寒遠重新給理好被弄的床,忍不住嘆氣。
怎麼在別人面前乖巧又溫,到了他這就一脾氣。
裴寒遠想不明白,更多的問題也在夜下涌出,不斷在腦海里翻涌。
這里的沙發沒有家里的,房間里也是淡淡的消毒水味,裴寒遠的眼力和耳力一直很好,房間里幾乎沒什麼亮。
在這樣的黑暗中,也能依稀看見阮寧的臉龐,小小的一張臉窩在被子里,沒有脾氣的時候很可,但其實,生氣的時候好像也可的。
人小脾氣大。
裴寒遠默默在心里評價,直到承不住困意才睡過去。
阮寧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起床的時候裴寒遠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準備好了早飯,機票也買過了,還訂好了去機場的車。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會照顧人,一路上阮寧什麼都不用管,上車睡覺,睜眼就到了機場,在飛機上又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飛機剛好落地。
睡得很足,人也神很多,拿著手機跟桑喻聊天,問有沒有時間,昨天的事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老板,是先去公司還是送太太回家?”司機問。
“能送我去喻姐那里嗎?”阮寧剛收到桑喻的消息,說現在在家。
裴寒遠想起那只白的小狗,眉頭微皺,“可以,但是要離那只狗遠一點。”
“知道啦知道啦。”阮寧敷衍地回答,扭頭看向窗外躲開他的眼神。
裴寒遠覺得他很有必要跟那個朋友通一下,阮寧不適合接那些茸茸的小。
“團團真的很乖的,而且它那麼小一只,本不會對我造威脅,你比我還小心翼翼。”
阮寧觀察他的表,小聲嘀咕著,“你別那麼杞人憂天嘛。”
“我每次跟它玩兒都會戴著口罩的,而且喻姐也在,不會讓我出事的。”
費勁吧啦地說了一大通,聽在裴寒遠耳朵里沒一個字是可信的,他也同樣敷衍的回了句知道了。
阮寧懶得再跟他解釋,一個字都不跟他說了,到地方以后直接下了車,頭也沒回。
裴寒遠無奈地扶額,按了按太,“去公司吧。”
“喻姐!”
阮寧練地打開門,躲開沖過來的團團,“你個壞團團,離我遠一點啊。”
“來啦寧寧,等我一下!”桑喻在房間里喊道。
“好,不著急。”阮寧自顧自從冰箱拿了水果還有牛出來,坐在桌邊慢悠悠地吃著。
過了一會兒桑喻從房間里出來,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你回來的還快的。”
“沒辦法,被人找到了不得不回來,”阮寧抬頭看見的熊貓眼忍不住開始笑,“你多久沒睡了啊?”
“你還笑,還不是托你的福。”桑喻坐下來,往里丟了幾個草莓。
“我?是網上的事不好理嗎?”
“那不是,我都沒來得及跟你說,網上的事我本沒機會出手,星娛那邊的人幾個聲明砸下來事瞬間解決了,《倚懷》呢他們也換人了,還買了好幾個熱搜,各種刪評控評,先前那些惡評一點兒也看不見了。”
桑喻說著頻頻點頭,忍不住贊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豪橫的公關,而且是在不利于自己的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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