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走到孟家別墅門口,是管家給孟笙開的門。
走進去以后,孟笙禮貌跟管家道了聲謝:“謝謝周叔。”
管家周叔看了一眼面前禮貌溫的,眼中流出一不忍,他嘆了口氣,低聲道:“小姐您快進去吧,先生和太太,還有……大小姐,都在等著您呢。”
孟笙微笑著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
昨天在宴會上不僅一走了之,還得罪了孟新城商場上的合作伙伴,孟新城估計氣得不輕。
“先生太太,二小姐回來了。”
孟笙走進客廳時,孟家一家三口正整齊地坐在沙發上,面帶笑容地閑話家常。
看見的一瞬間,沈婧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保養致的人端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臂,面不善地睇了一眼:“你還知道回來?一整晚不回來我還以為你從今往后都不打算進這個家門了。”
還沒等孟笙開口,坐在沈婧邊的孟嫣就連忙道:“媽媽你先別生氣,姐姐昨晚流落在外一定過得十分辛苦,您先讓姐姐好好休息一下吧。”
聞言,沈婧冷哼一聲,抬頭從上到下打量了幾秒:“辛苦?我怎麼沒看出來哪里辛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樣子,誰知道昨天晚上到哪鬼混去了,我們孟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因為昨天宴會上的事,原本順利進行的宴會被迫中斷,被揚了一臉紅酒的趙總也氣得不輕,甚至放話孟笙不登門給他道歉,他往后就不會再跟孟氏合作,這無疑是讓本就瀕臨破產的孟家雪上加霜。
昨晚沈婧和孟新城都氣得不輕,這會兒見了,沈婧迫不及待將忍了一晚上的火一腦發泄出來,恨不得把能想到的臟話都用在上。
聽著這些不堪耳的話,孟笙已經沒有從前的心寒了,只覺得麻木。
不過還好,還好馬上就能離這個令不過氣的家了。
“好了。”
沈婧罵完,坐在一旁的孟新城沉聲道:“說幾句吧!”
說完,他抬頭看向孟笙:“笙你媽媽也是關心你,你看看你穿的什麼樣子?趕快上去換件服,然后跟我去給你趙叔叔登門道歉,只要你求得了你趙叔叔的原諒,過去的事我既往不咎。”
聞言,孟笙冷笑:“憑什麼是我道歉?姓趙的活該!”
孟新城的臉幾乎瞬間就冷了下來:“你胡說什麼!你知不知道趙總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家公司最大的供貨商,你得罪了他……”我們家怎麼辦?
“算了!”
孟新城起:“你現在就跟我去找趙總賠罪!”
孟笙語氣也冷了下來:“我不會去的,昨天我已經說了原因。”
聞言,孟新城臉變了變,隨即恢復正常,他道:“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趙總為人正派,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不要再找借口了!”
“為人正派?”孟笙不冷笑:“他為人正派,那你怎麼不讓你親生兒去陪他吃飯?”
就是在一次飯局上,才被那個姓趙的蒼蠅盯上,偏偏孟新城和沈婧這夫妻倆找回了親生兒以后,就對的事裝聾作啞,這才讓姓趙的更加大膽,怎麼甩都甩不掉。
“你……”孟新城臉鐵青,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才憋出來一句:“你要是不去,以后就別進孟家的門!”
還沒等孟笙開口,就聽見孟嫣楚楚可憐地咬著道:“爸爸您別生氣了,都怪我,要不是我突然回來,姐姐也不會心不好,就不會得罪趙叔叔了,我愿意替姐姐去給趙叔叔道歉。”
聽見這話,沈婧一副舍不得的模樣拉著孟嫣道:“你說什麼呢嫣兒,你姐闖下的禍怎麼能由你去道歉?爸爸媽媽這麼多年本來就十分愧對你了。”
孟嫣眼圈泛紅看著沈婧:“媽媽……”
見狀,沈婧更是心疼得不得了,看見孟嫣哭比在心上剜下一塊還難,安地輕輕拍了拍孟嫣的手,隨后重新抬頭看向孟笙。
剛剛的慈母瞬間換了一副模樣:“孟笙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怎麼有臉讓你妹妹幫你收拾爛攤子?不懂得知恩圖報的東西,我這麼多年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沈婧越說越氣:“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不去給趙總登門道歉,從今往后,你就別回來了,我們孟家沒有你這種不孝!”
孟笙不打算繼續跟孟家人糾纏下去,更懶得搭理孟嫣的煽風點火,賀祁言還在外面等,今天就是來跟孟家劃清界限的,也無所謂他們的威脅,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年以后,沈婧將的名字從孟家的戶口本上踢了出來,給現在省去了不的麻煩。
輕輕吸了口氣,冷笑著回敬:“您不用擔心,原本我也沒打算再回來,我今天是過來拿我自己的戶口本的,你們放心,孟家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只要我自己的戶口本,拿了就走,絕不多留。”
聞言,孟新城臉微變,厲聲道:“等等!你在胡說什麼?!你能到哪去?”
孟笙:“等?等什麼?等你把我賣給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嗎?”
去哪都比留在這強。
“你……”孟新城面一頓,“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
孟笙冷笑著瞥了一眼被沈婧護在后的孟嫣:“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兒了。”
聞言,孟嫣下意識往沈婧后了,依舊是那副弱弱的模樣:“媽媽……”
沈婧回護住孟嫣,面不善地抬頭看著孟笙:“怎麼?嫁去賀家你還不滿意?要不是我們收養你把你養大,就憑你從前的份,給賀家人提鞋都不配!”
孟笙側的拳頭握,明明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卻還是忍住冷冷反問:“哦?那我倒是要謝謝你了?既然賀家那麼好,你怎麼不嫁?”
沈婧的臉一瞬間被氣得發青:“你……你……”
“你個不孝!”
孟新城忍不住出言呵斥,他揮起手臂:“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話音剛落,還沒等他的手臂落下,就聽見“咣當”一聲。
別墅大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刺目的驟然照進來,意料之的疼痛并未落在臉上,但孟笙還是下意識偏了偏頭。
而門口,為首的男人西裝革履,不疾不徐地大步走進來,他抬眸,視線漫不經心落在孟新城正高舉著的手上。
頓了兩秒,男人眼底覆上一層涼意,語氣也冷得駭人:“孟總是想對我未婚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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