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菡一來便被韓苓汐拉住。
“菡,你怎麼會邀請宴臨哥的朋友來參加宴會?”
一旁的褚矜矜、馮靜雅、施娜然三人悄悄豎起耳朵,等著華菡說出修理宋詩予的話。
剛才宴會上公布的聯姻消息真是大快人心。
宋詩予長得好又如何,還不是被人玩完就扔。在絕對的家世面前,永遠會是被拋棄的存在。
華菡對韓苓汐道:“是我的朋友,我來參加生日宴啊。對了,很快就不是宴臨哥的朋友了。”
馮靜雅接過話,“華小姐真是好手段。還能想到這種辦法讓宋詩予知難而退。”
華菡一愣,微微皺眉。
認識馮靜雅,只是相不多。
聽了方才這句話,慶幸自己跟這種人不是一塊玩的。
華菡看向馮靜雅:“我從來沒想過使什麼手段。宋詩予是我的好友,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這話一出,褚矜矜、馮靜雅、施娜然三人都驚住了。
被華菡正面懟到的馮靜雅更是難以置信。
華菡這是在為宋詩予說話?
一個男人的未婚妻會為男人外面的朋友說話?
馮靜雅一時尬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了。
韓苓汐瞥了眼馮靜雅,將華菡拉到一邊。
“你與宋詩予真是好友嗎?”
華菡:“算是吧。雖然我和剛認識,但人不錯。我不排斥和來往。”
韓苓汐悄聲說:“現在有些孩擅會裝乖巧。你可小心著,別被騙了。”
華菡轉頭看向正在吃蛋糕的宋詩予,“你看像裝的嗎?”
“從進來到現在,是不是就沒離開過那。眼里除了吃喝,就沒其他事了。”
韓苓汐仔細回想,“好像是。”
“唉。”韓苓汐不想多說,“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想利用你攀高枝呢。”
華菡無奈笑笑:“沒事的。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只豬。基本的識人能力還是有。我倒是覺得馮靜雅此人心不正。”
韓苓汐:“馮靜雅確實有些口不擇言。說話不經過腦子。但心不壞。”
華菡心知這個好友,最是沒有自判能力,聽幾句好話就分不清是非。
也不想多說什麼了。總之,日久見人心。
*
十分鐘后。
一名穿酒店制服的酒保來到宋詩予側。
“宋小姐,華小姐托我您去樓上找。有事找你。”
宋詩予環顧四周,確實沒看見華菡的影,“好。”
今天,華家將整個酒店包了下來,方便許多外地來的客人當晚宿在酒店。
所以,酒店樓上的房間都是可以使用的。
宋詩予跟在酒保后坐上電梯。
酒保按下頂樓28層。
二人出了電梯,酒保引著繼續往前走,臉帶著淺笑,“宋小姐,就在前面。”
過道里一片安靜,沒有人聲。
宋詩予看著手機,發現華菡還未回自己微信。
覺得有些不對,但想到此是華家地盤,又是五星級酒店的安保,應當不會有意外。
酒保在房間號為2806的房門停下,敲門,“華小姐,宋小姐到了。”
里面沒有回話聲,靠近門口時有輕微的腳步聲。
宋詩予立即意識到不對勁了。找的不是華菡。
轉往回跑。
與此同時,房門開了。
“抓住。”
酒保快走幾步就抓住了宋詩予的胳膊,“白爺。”
宋詩予早就聽出來白昭的聲音。
瘋狂掙酒吧的手,用指甲抓他,用腳踢他。可酒保面如常,忍的攻擊,將兩只手臂擒住。
這哪里是普通酒保,倒像是專業保鏢。
“呵。”后傳來白昭的嗤笑,“跑什麼?”
白昭走過來,目從宋詩予的臉移到高聳的脯。
“宋同學,你越來越了。”
宋詩予看見他猥瑣的眼神,心中后悔不已。
是掉以輕心了,沒想到白昭竟敢在華家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
“救命!救命啊!”
宋詩予大聲呼喊,希其他房間有人聽見的呼救。
白昭已經瘋了,這是最后的希。
白昭臉不變,一雙狐貍眼中滿是征服的。甚至晃著頭獵落網后的哀鳴。
“把帶進來。”
“是。白爺。”
宋詩予用腳蹬著地板,可的力氣本不夠看。高跟鞋也很難找到著力點。
眼看自己要被拖房間了,心里涌上一陣陣絕。
可依舊沒放棄掙扎。
“白昭,我是江宴臨的朋友,你要是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白昭聞言,出一抹壞笑。
“詩予啊,你莫不是忘了,你的男朋友今日和別的人訂了婚。”
“我了你又如何,沒有江家幫他,他能奈我何?”
宋詩予明白白昭徹底肆無忌憚了,張咬在了酒保的手臂上。
酒保吃痛悶哼一聲,放開了一只手。
宋詩予立即往回掙,白昭上前扯住禮服背后的蝴蝶結。
“你再跑,我不介意讓你被保鏢看個。或者,在這里辦了你。”
蝴蝶結下是整個禮服的卡扣,若是掉了,禮服就會落。
宋詩予怔了怔,眼淚忍不住落下。可寧死也不想讓白昭得逞。
白昭見宋詩予安靜下來,稍稍用力將拉自己懷中。
“乖...”
“這是在干嘛呢?”不遠的2808房間突然走出一個人。
宋詩予看見來人,眼眸立即亮了起來,眼眶發熱,“段總,救救我!”
白昭沒想到會在此見段斯昀,松開拉住蝴蝶結的手,冷靜地看向段斯昀:“昀哥,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
段斯昀的眼神快速在宋詩予上掃過,看著,“過來。”
宋詩予想要作,胳膊卻被保鏢拉得死。
白昭立即張口:“昀哥這是何意?”
段斯昀神淡淡:“宋詩予一日未跟江宴臨分手,那一日便是我兄弟的朋友。我出手應下兄弟朋友的求救,不可以嗎?”
白昭眼神發冷,沉默片刻后,道:“原來他們還沒分手啊,那是我弄錯了。”
白昭說完示意保鏢松開宋詩予,腦海里頓時生出一個好玩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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