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胭自己心跳在耳邊的聲音,噗通噗通。
怔了一瞬,秦時夜已經走到面前,修長的手指拿起那枚失的耳環,俯低頭幫戴上。
男人指腹溫熱,同的耳垂一即離,被他過的地方卻像是過火般發燙,讓盛胭了脖子,若有似無的清冽雪松香縈繞在鼻尖,輕而易舉地占有的呼吸。
盛胭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連背脊都繃直了,而秦時夜神平淡,似乎這個作就真是舉手之勞。
兩人的距離恢復到安全距離,盛胭提起的心才放下,呼出一口氣,眼睫微抬:“謝謝四哥。”
“嗯。”
坐回保姆車,梅如霜見盛胭手里還拿著個藍絨盒子,好奇地看過來:“這是什麼?”
“秦時夜送的。”
“大佬出手,必非凡品,讓我看看。”
見盛胭有些心不在焉,梅如霜順手將盒子拿過來,打開一看倒口涼氣。
“The Sunrise Ruby?”
“嗯?”盛胭被梅如霜的驚呼聲喚醒,懵懵懂懂地看向。
梅如霜捧著絨盒子雙眼發亮:“The Sunrise Ruby,價28,250,000瑞士法郎的紅寶石,當年在日瓦佳士得拍賣,創下了紅寶石拍賣價的世界紀錄,原石有25.59克拉,是極為罕見的“鴿紅”,居然就做這麼小小一對耳釘?”
梅如霜是珠寶好者,對各種寶石都極為悉,通常一眼就能看出各種珠寶的出。
盛胭盯著安安靜靜躺在盒子里的耳釘,同樣震驚。
誰能想到就這樣小小一對耳釘,會價值2億多人民幣,而這還僅僅是未經加工的原石價格,這耳釘上的薔薇花瓣栩栩如生,實際溢價絕不止2億多。
突然覺得這絨盒子有千斤重。
盛胭拿起手機,給秦時夜發了一條微信:“四哥,這耳環太貴重了。”
男人回的很快:“你戴,才貴重。”
盛胭垂眸,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說這話時的溫雅淡然。
耳釘在保姆車燈的照耀下閃爍著華,絢麗到讓人心。
隔日中午十二點,盛胭剛下戲回房車,便見梅如霜黑著一張臉。
“梅姐,怎麼了?”
“V家季封被換了,說是你的風格和這季風格不符,是V家副主編Angela親自撤的,雖說V家季封也不是非上不可,但你這都拍過了再撤,像什麼樣子?而且這期季封是早就定好的,宣傳料昨天都已經發出去了,如果臨時被換下,其他家雜志看V家這個態度,肯定也會搖。”
梅如霜越說越氣:“不,我一會兒得去會會這個副主編,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用去會,沒用的。”
“怎麼,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嗯。”
盛胭把昨天發生的事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梅如霜冷笑。
“看來這個Angela是把你當絆腳石了,不過不是已經有未婚夫了嗎,還肖想秦大佬呢?”
盛胭的拇指和食指無意識地挲著,輕笑:“秦時夜這樣的男人,很難不肖想。”
說話間的功夫,梅如霜又收到了幾條雜志退封的消息,V家在時尚圈影響力非凡,更別提是副主編親自撤封,這個圈子里沒有,雖然沒有宣,但已經有狗仔在微博上預告某近期躥紅一線星時尚資源被撤的消息。
梅如霜立刻聯系公關部作出應對,但盛胭的微博和超話還是被群嘲的厲害。
盛胭掃過烏煙瘴氣的評論,隨后把昨天那個藍絨盒子拿出來。
梅如霜正在打電話,連忙沖過來穩住盒子:“祖宗,小心著點,至價值三個億的耳釘哎。”
盛胭隨手打開盒子,將里面的耳釘拿出來戴好,看向梅如霜:“好看嗎?”
“死了~等等,祖宗,你要戴出去?”
“嗯,見合作伙伴。”
梅如霜先是一愣,繼而品過味兒來:“你,你想好了?不再……”
‘考慮’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盛胭已經撥通秦時夜的電話。
面如常,只有著手機微微泛白的指尖泄的緒。
等待音樂過去三秒,盛胭的呼吸就頓了三秒,直到手機那頭響起秦時夜低沉好聽的聲音。
“盛小姐。”
冷冷淡淡的,卻如同雪山輕風,吹的人心里的。
盛胭張了張:“四哥,有時間嗎,我想見你。”
電話那端短暫安靜十幾秒,片刻后聽見他冷淡的聲音:“十分鐘后,萬山華府B區口。”
“好。”
電話掛斷,車輛平穩行駛,秦時夜重新打開視頻會議的靜音鍵,現在到北區匯報季度經營指標及利潤況。
圍觀全程的宋書眼觀鼻鼻觀心,接著就見從不會臨時中止會議的自家老板淡淡開口。
“散會。”
八分鐘計時響時,盛胭已經到達B區口的位置。
上穿著灰的防曬服,頭戴鴨舌帽,灰口罩黑墨鏡雙重加持,在看到那輛悉的古思特時,一個箭步沖過去,等車停穩,眼明手快地拉開后車廂門,穩穩當當地坐進去。
整套作行云流水,沒有半點多余作,從發現他們到上車坐穩不過三十秒,把宋書都給看懵了。
到宋書震驚的視線,盛胭取下口罩和墨鏡,微微一笑:“躲狗仔練出來的技。”
話落,轉頭看向秦時夜,呼出一口氣:“四哥,我想好了。”
秦時夜眸未變,神慵懶卻又漫不經心:“想好什麼。”
明知故問。
盛胭心嘖了一聲,見慣他沉穩自持的模樣,突然就想看那晚他把圈在懷里的失控模樣。
角微揚,左手挑起他暗藍的領帶一圈一圈地纏繞,右手拄著椅背,在秦時夜漆黑冷眸的注視下,湊近他的臉,呼吸清淺。
“做你的人。”
秦時夜凝視著盛胭眸中的狡黠,視線落在小巧耳垂上奪目妖冶的薔薇花上,臉上依舊波瀾不驚,眸卻漸深,不疾不徐地反問:“怎麼做?”
盛胭噎了一下,莫名有些慫,剛想退卻就聽秦時夜對著前排風中凌的宋書下令。
“宋城,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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