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口,閻薄琛才發現多荒唐,他竟然問一個看起來還不到五歲的小娃娃這種問題。
閻薄琛開始閉目養神,臉上陣陣發,睜開眼黑眸微瞇,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這小團子要是膽敢再多說一句話,他馬上把扔出車外!
“爸爸,微微錯惹,對不起。”閻微微聲氣的道歉。
閻薄琛微微一愣,“錯哪了?”
“我,微微還沒見到鬼,微微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收服……”
“但是!只要微微見到了,一定會幫助爸爸解決危難,請爸爸相信微微!”
小團子的眼睛又大又圓,聽到無辜的小音哪怕再無之人也會有片刻的容。
閻薄琛重新把閻微微抱進懷里,輕聲道:“你什麼名字?”
閻微微眼眸閃亮,咳了兩聲做起自我介紹:“我閻微微,今年四歲半了,我的興趣好是找爸爸,吃甜品!”
閻微微出小舌頭著瓣,來到人間三個月,一直呆在福利院里,好久沒有吃過甜品了……冰面包,雪娘,還有芒果味的班戟哇嗚~
閻薄琛點點頭:“你是屬……”
“屬狗的,和爸爸一樣呢!我的星座是雙魚座,和天蝎座是絕配哦~”閻微微笑嘻嘻的回答。
“……屬于福利院吧?”閻薄琛后半句話說完抬眸盯著閻微微。
看到小團子臉上的表十分彩,由一開始的自豪逐漸變尷尬最后嘿嘿傻笑一聲埋進他的懷里。
小團子悶聲道:“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實際上,我是屬于爸爸的。”
閻薄琛淡淡的嗯了一聲,對著副駕的謝鶴年道:“時間把的手續辦了,從福利院轉到我的名下。”
“是。”謝鶴年神有些失落,他努力了五年,戶口才從福利院變了獨戶。
而……
短短幾分鐘,就了有家的小孩!
小團子聽到閻薄琛的話,驚喜的冒出頭,“爸爸,你相信我是你的寶寶啦?”
“不信。”
閻薄琛深知,他不可能有孩子,因為,他還沒有那個呢!
閻微微瞬間眼可見的不開心,垂著眼,悶悶不樂道:“爸爸要是不信微微可以做親子鑒定的。”
“不做。”
沒必要。
閻微微小撅的老高,都可以掛油瓶了!
“我說你是我閻薄琛兒,沒有人敢反對。”閻薄琛補充道。
“好耶!微微有爸爸啦!”閻微微蹦蹦跳跳。
閻薄琛抬頭看了眼車高1.83的星空頂,又看了看高0.83的小團子。
這倆,還般配!
今天的會議是關于南城北郊區一塊地得開發使用權。
通過小團子的撒賣萌,閻薄琛答應帶一塊兒去,條件是不能說話,不能搗。
閻微微重重點頭,小手在一起從左邊拉到右邊。
下了車,由謝鶴年抱著閻微微一起去往會議室。
“閻總,久仰大名。”
進屋,閻微微就瞧見一位中年男人對閻薄琛點頭哈腰。
“請坐。”
閻薄琛坐在主位上,男人坐在他的左側,謝鶴年抱著閻微微坐在右側。
小團子抬起頭,剛好對上男人的目,見也在看他,男人心虛的躲閃。
閻微微這才發現,這男人越來越眼,這不就是剛剛來到人間遇到的鬼鬼祟祟的大叔嘛!
那天黑夜里,看見他好像在埋藏什麼東西……
雙手握,看來,這男人極有可能認出了!
男人調整呼吸對著閻薄琛開口道:“閻總,北郊這塊地我確實有打算賣出,但您出的價太低了,您也知道,陳家也有打算要這塊地,恐怕……”
閻薄琛冷笑一聲,掀眸盯著他,聽他把話說完。
“恐怕,您要是不抬高價格,這塊地會被陳家得了去。”男人說罷,了額頭的冷汗。
這閻薄琛果然名不虛傳,單單一個眼神,就令人心生恐懼,他得速戰速決才行!
“五千萬還低?先不說陳家要買地是真是假,你這塊地怪事接二連三不斷,你覺得,這消息一出,你還賣的出去嗎?”閻薄琛漫不經心的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男人到驚嚇,掉凳了!
坐在地上的他倒著氣,他又說道:“閻總,閻總,我錯了,五千萬就五千萬,我賣給你!”
他的站起,看了眼后的椅子確保不會坐空,穩穩坐下。
看到遞過來的紙巾,他邊說了聲謝謝邊順著方向看去。
在他過來的瞬間,閻微微莞爾一笑,男人表僵,頓了許久,連忙恢復正常。
閻薄琛把合同推向男人,男人邊汗邊看著合同,很快,他大聲的質疑:“這,這怎麼寫的是兩千萬?”
“閻總,我們不是說好了五千萬麼!”
男人來不及控制表,詫異道。
閻薄琛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但你也知道你這塊地不干凈啊……你說,它還值五千萬麼?”
“我……咱們說好的閻總你怎麼能反悔呢?”男人忍無可忍,輕吼道。
閻薄琛眼神涼涼的盯著他,緩緩開口:“合同在這,你簽不簽是你的事。”
這塊地他心儀很久了,打算買下來做旅游度假村。
做生意講究的多,他聽到傳言時有些遲疑,但這塊地確實不錯,低價格,買下來也不虧。
男人眼睛轉來轉去,思來想去他道:“閻總,您能不能寬容兩天讓我想一想……”
“當然!”閻薄琛雷厲風行,“鶴年,送客!”
謝鶴年抱著小團子去送,送到電梯口,男人按下電梯按鈕,電梯門打開,男人快速的走進去,看著謝鶴年連連擺手:“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兩位辛苦了。”
兩位?
謝鶴年看了眼懷里睡的團子,倒是惹人注目。
回到會議室。
謝鶴年說出心中的疑問:“閻總,您為何要價,據我們所知,陳氏確實也在要這塊地。”
閻薄琛淡淡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如何可以賺到更多的錢,他這塊地如果真如傳言所說,鬧鬼不干凈,無論是輿論的力還是外界的各種因素結合在一塊兒它都會賺不到錢,甚至賠錢。”
“您不是說過,做生意要賭麼?”謝鶴年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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