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自工作勝在自由,而江疏月并沒有松懈,每周只會給自己周日的假期休息。
上午起床吃過早餐,便到書房寫昨晚沒寫完的腳本,商寂早已經出門,行程是什麼不會過問,給足對方空間。
昨晚喝的酒有點多,回家之后,便把所有事放一放,洗完澡直接睡下,甚至沒有等他從浴室出來,只模模糊糊覺床墊的下墜,第二天他起得早,兩人也沒再說話。
腳本寫到一半,江疏月接到電話,是謝母的,恍然想起,這是和養父母約好打電話的時間。
總歸還是顧忌江家那邊,江疏月每個月只和養父母通電兩次,在約定好的時間,打過去,或者他們打過來。
接通電話,對方溫的聲音傳出:“月月,是媽媽。”
答:“我知道,記著電話號碼呢。”
謝母笑了一下:“最近怎麼樣,按時吃飯嗎?天氣涼了,記得穿哦,你小時候最怕冷還弱,要是冒了,得打幾天吊瓶才好。”
江疏月語氣和:“我好的,都在好好吃飯,好好工作。”
謝母:“那我就放心了,我們不能陪伴在你邊,但寶貝的視頻我都看了,我和你爸文憑不高,不太能看懂。”
江疏月心頭暖暖的:“不看也行的,我一直都想著你們。”
“沒事,反正我們也閑著沒事,還能多看看兒,聽聽寶貝的聲音,心里舒服。”
“謝謝爸,媽。”江疏月角勾起,每次和他們通電話都覺得很舒服,如沐春風的覺。
正聊著,恍然想起自己結婚的事還沒跟養父母說,當時怕他們為擔心,一直瞞不說。
好像一直瞞著也不是個辦法,猶豫幾秒,還是坦白從寬:“媽,我結婚了。”
話筒安靜幾秒,謝母明顯詫異出聲:“什麼?結婚?”
江疏月用三言兩語和解釋原因,又認真地強調:“不過媽媽不用擔心,我很喜歡我丈夫,他對我也很好,我們…好的。”
謝母:“這會不會太倉促了,年輕人之間還沒了解彼此,就這麼結婚,以后要是相不下去出問題怎麼辦?”
江疏月讓養母放心:“不會的,我們已經約好,不和也不會離婚。”
謝母嘆息,嗓音帶著哭腔:“月月,如果當初沒有讓你回去的話,現在就不會草率地把自己婚姻大事代出去。”
“媽,我沒事的,我沒有把婚姻視作人生中必不可的項目,如果結婚能夠幫助我的話,那我覺得好的,起碼沒有浪費人生。”
謝母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說:“你這孩子,盡說些喪氣話。”
養母的觀念比較傳統,覺得孩子必須要嫁人,和男孩必須要娶妻一樣,江疏月不打算改變養母的觀念,只說陳述自己的想法。
“您不用擔心我,我過得很好。”
……
又聊了一個小時,江疏月才掛斷電話,之后點開購件,給養父母買好些營養品,地址填的漁村,有驛站人員的聯系方式,到時候加錢讓他直接送到養父母家。
剛下單,微信又傳來新消息,是之前的房東阿姨:【疏月,房子里留著一些你的東西,什麼時候有空過來拿一下?】
之后又發來一張圖片,把唐虹真給送的獎杯落下了,大學時候唐虹真迷上DIY,就給做了一個友誼獎杯,下面還有們兩人的名字。
江疏月想了想,打字回復:【我現在去拿,您方便嗎?】
房東阿姨:【方便,我隨時在家等你。】
江疏月看到這個消息,心中覺得詫異,有種直覺這不是房東給發的消息。
以往房東對的態度可以說是惡劣,原因很清楚,不過不想和計較。
上這種況,還以為房東肯定問都不問就會把的東西扔掉,所以搬家的時候格外仔細,沒想到還是有落的。
無奈,江疏月簡單收拾自己,寬松T恤和牛仔,外面套著一件白運外套,休閑輕松。
從別墅到租房小區,打車需要半小時,幸好不是高峰期,江疏月半小時后準時到達小區,門路地往樓層走。
十幾分鐘,站在房東的門前,禮貌地按下門鈴。
過十幾秒,開門的不是房東阿姨,而是的兒子林家俊,記住名字完全因為他在還在這邊住的時候,經常在眼前蹦跶。
甚至在搬走當天,他來幫搬行李,即使已經拒絕過很多次,他還是執意來幫忙,最后在房東阿姨的不善阻攔下,這場鬧劇才結束。
搬家有搬家公司,他來湊熱鬧,顯然就是來添麻煩,自小的教養才沒讓江疏月發脾氣,只是神比較冷。
江疏月無視他驚喜的表,單刀直:“我的東西呢?”
林家俊往后退一點,示意進門:“先進來喝杯水吧,我去拿給你。”
江疏月神淡漠:“不用,我在外面等著就行,謝謝。”
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他后又走出一個婦,正是房東阿姨,林母語氣略有些恨鐵不鋼:“家俊,誰來了?”
見到江疏月,瞬間明白自己兒子為什麼一直站在自家門口,語氣不善:“你怎麼來了,我們已經退租了。”
江疏月掃一眼,不想搭理,想到落的東西,忍了忍:“我落了東西,您給我發信息,讓我來拿的。”
說即,拿出手機,翻到聊天記錄,遞給林母看。
林母只略掃一眼,之后瞪一眼自己的兒子,態度不好地說等著,隨即進門給拿東西。
走后,林家俊才出聲:“抱歉疏月姐,是我拿的我媽手機給你發信息,不知道。”
江疏月冷著臉,早該猜到的,林母對不會是這麼好的語氣,在知道兒子對有別樣心思之后,態度更是惡劣。
保持基本的禮貌,點頭道謝。
很快,林母把東西找出來,作魯地塞進懷里,也沒等手去拿就松手,獎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掉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刺耳的聲音傳耳中,江疏月皺起眉頭,那雙清凌凌的眼睛直盯著摔壞的獎杯,角拉直。
玻璃碎渣落在滿地,最明顯的還是分兩半的獎杯。
林母一副理所當然模樣:“不關我事啊,你自己沒拿穩。”
江疏月將眼神遞向,從未有過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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