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默默端著臉盆去刷牙洗臉，書欣然興地在刷牙，帶著口里的牙膏泡沫含糊地說，“默默，凡凡和你是親姐弟嗎？怎麼看起來不像啊。”

“我們是孤兒院認識，從小到大一起，相依為命，很自然走到為姐弟。”

“他從小是聽不見嗎？”

“不是，五年前發生了一場車禍，奪去了他的聽力……”

趙默默說著，突然停住，緒洶涌心頭，悲傷擴大。

“這樣啊，可憐的孩子，以后見到他，我會好好對待他，畢竟我可以做他第二個姐姐，對吧？”

書欣然很理解趙默默的心思，好像明白了，趙默默為什麼最近這麼不笑，大概是因為很多事，是不了解。

說來，他們是孤兒院長大，肯定很辛苦吧。

書欣然邊給自己灌注自我領悟到的，邊自我反省，想著自己生在條件好，卻沒嘗過別人有不幸的經歷。

這一次，想對他們好好的。

“默默，出去外面吃早餐，我請你們吃棒棒的早餐，怎麼樣。”

看著書欣然一臉掛著樂觀，不管走到哪里，還是活力十足，不知為什麼，趙默默覺心頭升起暖暖的。

杜香很不巧合地進來，打破了書欣然拋給趙默默歡樂的氣氛，“刷牙好了沒？我還得刷牙洗臉。”

“怪。”

書欣然草草地洗完臉，一臉嫌棄晦氣，和趙默默回去。

“等了很久吧？不好意思，”

趙默默見趙凡凡等了很久，習慣帶著歉意打手語，“你想吃什麼，欣然說要請我們吃早餐。”

“謝謝，欣然姐。”

趙凡凡機靈一，打欣然姐的手語，書欣然不解回頭等趙默默翻譯。

趙默默噗哧一笑，惹得書欣然急壞了，“默默，你笑什麼啊，凡凡說什麼？”

“他啊，現在你欣然姐。”

“真的？凡凡，真乖。”

書欣然笑臉怒放，本想去著趙凡凡的頭，手還沒出來，趙凡凡敏地一避開。

不知為什麼，書欣然覺自己好像生平第一次沒有這麼失落過，很快把之前的事當沒回事兒，高興地拉著趙默默和趙凡凡一起出發吃早餐了。

找粥店鋪進去坐下，趙凡凡忽然問趙默默，“你看了我昨晚發給你的短信嗎？”

“嗯。”

趙默默出去晨跑之前，打開短信看到一句話，不愿想起一年前的事，還有他們很多年的回憶，甜浮現在腦海里。

喬然，一年前，到現在，還是不停的找。

一年前提出分手之后，趙默默開始避開喬然，只要他在，躲得遠遠的，基本上讓他沒法找到，后來到高考之后，趙默默再也沒出現在畢業典禮，讓趙凡凡幫理。

以為，一年的時間過去很長時間，喬然會死心，不再去找，沒想到，現在，他追到這打算找。

“默默，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趙默默看著他，好像懂了他要說什麼，“凡凡，過去是過去，我不想回去。”

“嗯。”

趙凡凡猶豫著什麼，可是一看趙默默臉難看，放棄了想說的話。

“你們怎麼了？怎麼臉翻得快，笑啊，給我高興一下嘛。”

書欣然端著三碗熱乎乎的粥放在他們面前，“對了，包子要吃嗎？”

“凡凡吃，給他五個。”

“老板，來十個包子。”

“好咧。”

書欣然一坐下，高興地拿著勺子喝著粥，“真好喝，媽媽做的粥沒這好喝。”

趙默默微微一笑看著書欣然，趙凡凡看著趙默默，自從一年前趙默默開始不笑，現在，他看到了趙默默角揚起自然的笑意，仿佛回到了笑的趙默默。

是因為，邊的書欣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