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厲霆晟皺著眉頭,厲聲問道。
臉上那抹自信,讓厲霆晟半信半疑。
許若晴輕笑:“讓我加厲氏集團,我幫你拿下跟希爾夫婦的合作權!”
“這筆買賣,歷總穩賺不虧!”
許若晴有足夠的把握,厲霆晟不會拒絕。
沒有任何一個企業家會拒絕這樣的一塊。
“歷總,三思啊!”
旁邊,李安不由沉聲提醒,在他看來,這人本就是為了接近總裁而不擇手段,信口開河!
厲霆晟擺了擺手,眉擰做一團。
他自認為閱人無數,但面對眼前這個人,卻有種完全看不的錯覺。
“那你為什麼會幫助厲氏集團?”厲霆晟冷冷的問道,在沒有搞清楚緣故之前,他不想不明不白的讓自己邊多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許若晴站起,雙手撐著辦公桌,慢慢地靠近厲霆晟,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暗送秋波,“因為……我喜歡厲總啊!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是嗎?”
語氣嫵人,吐氣如蘭,一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
厲霆晟一不,凌厲的眼神微微收了收。
李安見狀,眼珠子都差點掉在地上了。
這……誰能告訴他,這位安小姐是哪里冒出來的?
連他們厲總都敢調戲了,就不怕被打斷手腳扔出去嗎?
可事實上,厲霆晟卻毫無反應,甚至眼前子的那抹香,還有些讓他沉迷。
“我答應了!”
厲霆晟一口答應下來,這更是讓李安大跌眼鏡。
難不鐵樹也會開花了?
許若晴毫不意外的笑了笑:“厲總是個聰明人。”
“我有些事想要跟安小姐單獨聊聊,你先出去吧!”
厲霆晟看向李安說道。
李安不知總裁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還是十分老實離開的辦公室,并順手帶上了門。
許若晴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優雅的翹著二郎,輕浮的說道:“該不會是厲總看上我了,想要和我談說吧?”
許若晴笑的風輕云淡,可是心里卻是有些張。
剛剛第三個人還在的時候,還沒有覺這麼不自在。
現在,被厲霆晟直勾勾地盯著,心里總覺有些局促。
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掉了一樣。
努力使自己笑起來自然一點,不讓厲霆晟看出破綻。
厲霆晟忽然站起,緩步走到許若晴跟前。
“安小姐一直都是這麼自信麼?”厲霆晟勾了勾角,一只手撐在椅子的靠背上,學著許若晴的剛才的樣子俯下去。
鋪天蓋地的男氣息迎面而來,尤其是那炙熱的氣息,撲在許若晴的耳邊,讓心里更加張。
那向來自信的臉上,一抹驚慌閃過。
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是啊!不……不然怎麼站在厲總邊?”
只是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非常僵,就好像是勉強出來的一般。
“能被安小姐這樣的人喜歡,是我的榮幸!”
許若晴咬牙切齒,怎麼覺厲霆晟是故意的呢?
不會就是為了報復剛剛那個作吧?
許若晴眼珠子一轉,忽然嫣然一笑的攬上厲霆晟的脖子。
對著男人的薄就直接吻了下去,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
“這個吻,厲總喜歡嗎?”
厲霆晟徹底愣住了,除了六年前那瘋狂的一晚,他還從沒有跟任何一個人有過這麼親的接。
許若晴看著厲霆晟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僵之后,狡黠的笑了笑。
還真的讓猜對了,沒想到厲霆晟倒是這麼純。
一個吻就讓他了分寸。
許若晴骨子里一直是比較保守的人,除了六年前的那一晚,這幾年一直沒有接過多的男,也不知道是不是是六年前那一晚給留下了影還是別的。
可是在見到厲霆晟之后,發現整個人的膽子都大了不。
而且,看著厲霆晟臉上的窘迫,總是忍不住的想笑。
厲霆晟捕捉到了這小人角那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不由有些惱怒。
這小人居然敢耍弄他!
許若晴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人狠狠的吻住了。
突如其來的吻,讓瞪大了眼睛,小手狠狠的推著厲霆晟的,可畢竟是一個人,對厲霆晟而言,如同小貓撓一般。
厲霆晟擒住許若晴那雙揮的小手,加深了這個吻。
最后,在許若晴差點窒息的時候,他這才罷休。
厲霆晟看著許若晴那張紅撲撲的臉蛋,似乎還著一狼狽,不由笑道:“接吻連換氣都不會,還學人家裝什麼場高手?”
許若晴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抹了抹角說道:“沒想到厲總是這種喜歡占人便宜的小人!”
聞言,厲霆晟挑眉笑道:“不是安小姐先說傾慕于我麼?更何況我這只是還你一吻。”
“禮尚往來,不是嗎?”
聽著厲霆晟一本正經的語氣,許若晴晴氣的咬牙切齒。
居然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想要收回之前的想法,這個厲霆晟本不是什麼純大總裁,而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厲霆晟之后,徐若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一直守在門外的李安,見許若晴出來了,笑著打招呼:“安小姐……”
可許若晴連半個眼神都沒給他,踩著那五公分的高跟鞋,憤然離場。
李安一臉懵,他們總裁到底跟安小姐說了什麼?
不過李安轉瞬想到自家總裁的那副德行,又想到那位安小姐慕著他家總裁,臉上出一副恍然之。
肯定是他家總裁拒絕的太過分,讓安小姐傷了面子。
李安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辦公室里,厲霆晟看著許若晴落荒而逃的影,角微揚,輕自言自語道:“有意思!”
辦公室里還殘留著許若晴那似有若無的香氣。
許久沒有合眼的厲霆晟,第一次覺到有些困乏。
他趴在桌子上,只是片刻便沉沉睡去。
李安推門而,發現歷總竟趴在桌上睡著了,還有輕微的鼾聲。
這一幕,差點讓他了眼眶。
要知道他家總裁已經多天沒有合眼了?
就算是個鐵人也撐不住啊!
為了不打擾歷總,李安躡手躡腳的退出了辦公司,并小心翼翼的帶上了門。
他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撥打了通訊錄里那為數不多的號碼之一。
許若晴從厲氏集團離開之后,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一家星克咖啡廳。
二樓靠窗的位置,一名西裝革履,戴著眼鏡兒的男人正愜意的看著報紙,他長相大眾,屬于那種丟進人群就再也找不到的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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