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转移到桌球室, 托艇觉得徐言希给面子, 十分开心,他拿过球杆很是仗义的说道,“徐先生您先来!”
徐言希拿过球杆,狭长的眸子盯着他,没什么绪。
温泞跟在一边看着,他觉得徐言希上的气场不太对。
徐言希一杆打出去, 托艇就站在对面,忽然间球从球台上蹦起来, 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躲的时候已晚了,球砸在他的头上,顿时,他疼的嗷的一声。
温泞惊呆了,视线中徐言希手里拿着一个球走到托艇边,狠狠的一下砸了下去……
众人无人敢过去拦,之前还有说有笑的房间里,此刻只能听见托艇一声比一声惨的哀嚎和球砸到骨头里的声音。
片刻后,徐言希将手里染红的桌球扔到地上,然后缓缓起。
边有人递上一条湿巾,他接过来将手上的迹干净, 又整了整皱了的服,转看了众人一眼,“还有人要玩吗?”
谁敢说话!
徐言希看向池南叙几个人说道,“都散了吧。”
众人跟着他往外走, 陈知简走到他边低声说道,“言哥,今天是我的错,不该带他来!”
徐言希淡淡的道,“谁边没几个猫啊狗的 ,无妨。”
他不会殃及到边的人,但是,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觊觎他的东西。
在托艇敢对温泞说出【真香!】两个字的时候,他已想揍他了。不过是碍于陈知简的面子,他没有发火。
谁知道,那人竟然不知死活的还敢当着他的面挑逗温泞。
正好,他许久没打人了。
夜晚的海,除了一片漆黑,只能听到海浪的 咆哮声。
徐言希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温泞, “今晚住这里好不好?”
温泞看着他想说,不好,想回家。
他手牵过的手,“怎么了,吓到你了?”
脸有些白。
温泞摇摇头,“没有。 ”
自小目睹母亲被殴打,姐姐被殴打,自己被打,要说怕不怕,一定是怕的。
虽然,长大了之后, 有了保护自己的本事。
很多年,没有再挨过打了,看见别人打架也再不像从前那般害怕。
可是, 的心依旧会不自觉地颤抖。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只怕一辈子都挥之不去了。
徐言希牵着的手往会所后面的别墅走去,后面的别墅更像是一个家。
里面是日式原木风,是温泞喜欢的风格,看起来就很舒服。
“这里是你的吗?”问徐言希。
徐言希点头,“恩,偶尔在这里玩的晚了,就住一晚。”
他看着,“喜欢这里?”
温泞打量着四周,“我觉得这个风格很温馨。”
徐言希笑了笑,是吗?他从前倒是从未注意过 。
“我能参观一下吗?”温泞曾给自己设计过一个家,就是这个风格,但是,这里似乎比当初想的更好,更奢华。
徐言希点头,“可以!”
从客厅到餐厅,再到卧室,一个地方都没落下,刚才那点恐惧此时也忘却了。
整个卧室里都是用原木做的装,就连洗手间都是,不得不说,这里符合对一个家的憧憬和构想。
忽然,被人自后抱住 , 男人埋在的颈间,亲吻的侧脸。
他忍了许久了。
温泞的体瞬间僵了,前几次的疼痛忽然一下涌上心头。
他到了体的反应,边细碎的吻,边低声说道,“还疼吗?”
温泞的脸发烫,点点头,“恩”
这样说,他今晚会放过吗?
显然,不会的。
他已开始脱的服了,徐言希曾自认为是自制力最强的一个人,可是偏偏到了温泞,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分崩瓦解了。
沾到,他就停不了手。
对上了瘾。
温泞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去了,不过,那撕裂的痛真的是害怕。
得哄着他,让他轻点……
想到这,忽然转过, 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仰起头主动吻上他。
徐言希有些惊讶,但是,他很用。
着孩生涩的动作,温软娇的, 念越加强烈起来,甚至比前几次都更要强。
齿纠缠间,他低声问道,“今天怎么了?”
温泞暂时离开他的,低低的着,“谢谢您帮我……”
男人淡淡一笑,“那你要怎么谢我?”
还知恩图报!
温泞深吸口气,“你想怎样都行……不过,你能轻点吗?”
温温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沙哑, 抬头看他,星星般的双眸,带着几分娇,“我怕疼!”
徐言希低头吻上的, “好……”
他的动作果然温了许多,连亲吻都不像之前那样只知道掠夺了。
这一晚,温泞果然没有之前那样疼,甚至还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当不自觉的出声时,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无法想象,那是。
可是,徐言希却十分喜欢,他一边卖力一边扶着的腰,沙哑着声音说道,“出来,再一声 ……乖……”
他喜欢听,温泞的声音本就轻, 此时加上念后的兴奋, 越加娇,瞬间将他体的每一寸念尽数点燃了。
这一夜,销魂蚀骨,无尽风流。
第二日早上,温泞醒来的时候,边人已不见了。
这次,没有特别疼,甚至觉得神纾解了许多。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签纸:你赢的钱 都给你!
温泞看了眼旁边的袋子, 一下子钱。
都是昨晚上赢的,其实,总共没有玩几把,但是他们的赌注大,所以,赢了有十几万。
走的时候,没拿。
其实,一开始只想要三十万救妈妈,但是魏寻说要签一年的协议,当时走投无路只能答应。
说好的,每个月给五万,额外再拿徐言希的钱算什么?
虽然,很缺钱,但是,也不是谁的钱都要。
到了下,佣人已准备好了早餐,徐言希临走也安排了司机。
吃过早餐, 司机将送回到江大 。
今天,是毕业典礼。
直接到了礼堂,礼堂里已来了很多人。
“有一天温泞回来都破了,很明显就是接吻,被人亲的太狠了。还有子也被撕坏了, 这几年一直营着纯洁校花人设,背地里四结有钱的公子哥,富商,多大岁数都无所谓,只要有钱就行。这次傍上的大款,估计是个有背景的,不然能把秦校都摆平了吗?”
温泞刚进来,就听见汪涵蕊又在造谣,污蔑自己。
缓缓走过去, 有人看见,出声提醒,“温泞来了”
汪涵蕊也起,看向温泞笑着打招呼,“温泞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参加毕业典礼了呢!”
温泞缓步向着走过去, 边走边了手腕。
“来,温泞你坐我旁边……”
汪涵蕊又拿出从前的做派,说完坏话, 装作没事人一样。
知道温泞其实听到过说的那些话,但是每次温泞都装作没听见,以为这次温泞还会像从前一样。
不过,想错了。
温泞到了近前,抬起手臂一个响亮的耳便打在了的脸上。
“温泞,你干什么?”汪涵蕊捂着脸惊讶的看着温泞。
温泞手扯过的大波浪,冷冷的说道,“干什么?打你啊。 背后勾搭我男朋友,还在人前说我坏话,你说我该不该打你?我不止要打你,还应该撕烂你的?”
“我没有,你口喷人!”汪涵蕊手紧紧攥住温泞的手,大声喊道。
手腕上戴着的手链正好清晰的暴在众人眼前,温泞另一只手将手链扯下来。
“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你干什么?”汪涵蕊大声说道。
温泞冷笑,“这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是丁华送我的生日礼,你捡我不要的东西,还不把闭严点。以为我瞎吗?”
温泞将手链扔到地上,有人好信捡起来,“呀,还真是刻着温泞的名字啊。汪涵蕊你真不要脸,你竟然勾搭室友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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