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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難逃!大理寺卿他如狼似虎》 第1卷 第26章 合作契約書

“不借。”

簡短的兩個字,擲地有聲。

連同孟筠枝的期待,一同碎在地上。

躲開他再度下來的吻,因為親吻而染上的胭也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失

到底是年紀小,緒轉換不懂遮掩。

顧凜忱看著,“不給借,就不能親了?”

瞧瞧這聲音,瞧瞧這語氣,像極了強迫良家婦的惡霸。

孟筠枝眉眼低垂,心中默念了幾遍不與狗男人計較。

又覺得五千貫確實不是小數目。

他再怎麼圣上寵信,說到底也只是個大理寺卿罷了。

即便是文臨伯府,想要一口氣湊齊五千貫,只怕都有不小的難度。

更何況顧凜忱非侯非爵。

五千貫著實有些為難人了。

這般想著,孟筠枝輕呼出口氣,雙臂地環住他的肩膀,仰頭親他的下頜,似水道,“這麼大一筆錢,大人不借,筠枝也理解的。”

就算他不借,可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況且兩人之間說到底沒有幾分分可言,他借或不借,都在的計劃之中。

幸好還有旁的對策。

顧凜忱看故作善解人意的模樣,心中頗覺好笑。

他松開原本扣在的手,聲音里有幾分漫不經心,“一萬貫。”

“什麼?”

孟筠枝猛地抬頭。

他又重復了一遍,“一萬貫,但不是借。”

有些怔,順著他的話問出口,“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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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據你不用寫,酒樓日后賺了多,皆是你自己的。”

這話的意思...

孟筠枝眸圓睜,“你要給我一萬貫?”

白給一萬貫?

第一反應是搖頭,“不行。”

天上沒有無端掉餡餅的事。

“一萬貫可以,但字據要立,賺了錢我會還給你。”

“你若是還不了呢?”

開酒樓做生意,并非是穩賺不賠的事。

既有可能功,那便也有可能失敗。

孟筠枝自是也想過。

抿了抿,仰頭看著他,桃花眸里藏著一腔孤勇,堅定又清澈。

“若是還不了,這輩子孟筠枝為奴為婢,任由顧大人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顧凜忱眉峰微,長指的耳珠,輕輕挲,“我得是多沒用,才需要讓你為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到他的話,孟筠枝秀眉微蹙,“大人,立了字據白紙黑字,這樣對你我都好。”

意是世上最虛無縹緲的東西,上一刻還在,下一刻便可煙消云散。

更何況他們之間本就無幾分意可言。

立下字據才是最保險的。

顧凜忱緩緩靠回檀椅椅背上,眉眼微松,有些懶怠。

“可以立字據。”

孟筠枝眼底一亮,聽到他繼續說,“但只立一半。”

“一萬貫,一半你立字據,另一半,算我。”

“這酒樓,我也要一半。”

他不想和分得這麼清,可如此堅持,那他便只有

,他們就是這酒樓共同的老板。

往后這輩子,他與的名字,會的依靠在一起。

孟筠枝有些為難。

開酒樓一來是為了賺錢,二來則是想要暗中打探自己需要的消息。

初衷其實并不單純。

若是他在這其中橫一腳,只怕會節外生枝。

態度松,卻又有些猶豫,顧凜忱再道,“我就當個甩手掌柜,這酒樓如何經營,與我無關。”

聽到他的話,孟筠枝終是打消了最后一顧慮,重重點頭道,“好。”

拍了拍他的手,“我去拿紙筆。”

二人總算是談連語氣都松快不

顧凜忱卻是沒有立即松開,而是抬手為理好襟,這才學著適才拍他手的輕微力道,輕拍后腰下那起伏的弧線,道,“去拿吧。”

如此作實在有些輕浮浪

孟筠枝耳尖微紅,攏領,從他上下來,拿了紙筆又返回來。

顧凜忱道,“先寫合作契約。”

未覺不妥,點了點頭在他旁坐下。

婉婉而坐,腰肢纖細,單薄的脊背直。

顧凜忱不,由后靠近,看素手執筆,在硯臺上輕點沾墨。

然而在落筆的那一刻,孟筠枝倏地停住作。

道,“大人,這可是一萬貫啊…”

他一個大理寺卿,一萬貫說拿就能拿出來的嗎?

“怎麼?怕我出不起這一萬貫?”

孟筠枝側過頭看他,沒有回答,可那雙澄亮的眼眸里明晃晃地寫滿不信。

他屈指在潔的額間輕點,“你擔心什麼?別說一萬貫,即使你要兩萬,我也出得起。”

男人聲線平緩,并無太大起伏。

仿佛兩萬貫于他而言只是上下皮子一的事,并非實實在在的兩萬貫。

但他都這麼說了,孟筠枝雖然心中仍有疑,卻是點了頭,“筠枝不擔心,大人既說有,那便是真的有。”

就算他真的拿不出來,也還有后招。

話落,那只握筆的手就被人由后握住。

男人的掌心干燥溫暖,帶著堅定不容置疑的力道,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有一道墨在紙上顯現。

他帶著的手,一筆一劃,一字一句,將這一份合作契約書寫完。

接著再各自簽名,按手印。

為表誠意,顧凜忱甚至還印下自己的私印。

寫完合作契約書,孟筠枝又將借錢字據寫好。

所有一切弄好,這才放心。

顧凜忱看著那份由兩人一同寫下的契約書,滿意道,“明日,方叔會直接將這一萬貫支給你。”

孟筠枝點了點頭,小心將契約書和字據收起來,拿到寢間放好。

顧凜忱亦跟著,坐在暖榻邊,看忙碌的小作。

忙完這些,一轉過頭便看到男人大喇喇地坐在一旁。

那張大長張得肆意,適才送的那個香囊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掛在腰間。

寶藍的上乘冠樂縐香云紗布料,上繡兩只戲水鴛鴦,下墜流蘇。

清冷矜貴,確實與他十分相配。

看過來,他幽幽道,“酒樓的選址你亦不用擔心,我在廣福坊正好有一閑置地。”

“廣福坊?”

那里可以說是京城里最熱鬧繁華之地,若是要在那里開鋪,租金亦是十分昂貴。

顧凜忱居然在那里有閑置地?

“嗯,也沒閑置多久,”他抬手為自己斟了杯茶,抿了口,繼續道,“前一個老板是開古玩玉鋪子的,去歲年底剛退租。”

“若是要開酒樓,那應當還得好好裝修一番。”

他放下杯盞,抬眸看,“但如此,你便可以省去另外購地的本,整整一萬貫,可以花在你覺得更應該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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