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姝色難逃!大理寺卿他如狼似虎 第1卷 第3章 擦藥

《姝色難逃!大理寺卿他如狼似虎》 第1卷 第3章 擦藥

在紅袖樓中那幾日看得分明,男人的劣左右不過是那幾件事。

就算京城中人人皆道這位大理寺卿冷厲桀驁、倨傲疏離又如何?

高高在上的大理寺卿不還是照樣到紅袖樓去。

他們各有所需,正好銀貨兩訖。

沒想到的是,此前與顧凜忱的幾次會面,兩人皆談不攏。

無奈之下,只能讓春雯悄陸續收集其他房間的吻香散,趁著昨夜他到紅袖樓時,一腦全給他下了。

只是...

孟筠枝下意識吸了吸鼻子,又腰。

這藥好像下得過猛了,到現在都緩不過勁來。

頭重腳輕,渾乏力。

似是聽到里間的靜,外頭候著的丫鬟輕聲道,“姑娘,您醒了?”

孟筠枝清了清嗓子,應了句,“是。”

聲音仍舊是啞的。

臉頰一紅,本能地抿了抿

外間有三個婢依次,皆是亭亭玉立的模樣,不過二九年華。

孟筠枝坐久了腰有些酸,側靠在床邊。

人如畫,姝絕佳。

僅就這懶怠的姿勢,輕輕一靠,卻平白添了幾分慵懶之意。

單薄,掩不住那一曼妙的姿。

三人不敢多瞧,連忙福行禮。

孟筠枝輕聲道,“起來吧,無需多禮。”

聽到的聲音如此,其中一丫鬟極有眼力見地去了梨木桌旁倒水,遞給孟筠枝,“奴婢名香巧。”

“這位是香草。”

“這位是香蘭。”

孟筠枝微微頷首,將茶水飲下。

潤過后,這才問道,“這是何?”

抬眸打量著這個房間。

裝潢典雅,卻又著干練利落之風,且幾乎都是男子之

香巧規規矩矩答道,“姑娘,這是顧府溯風院,大人歇息的正屋。”

孟筠枝眸微怔,顧凜忱居然將直接帶回顧府了?

Advertisement

他不應該是隨意找一院子將安置嗎?

畢竟是從紅袖樓帶回來的人,沒道理直接府邸主院正屋里領。

不知是想到什麼,邊勾起抹冷笑。

孟家蒙難,與齊軒逸尚且有婚約在況下都被文臨伯府的人當面辱,卻沒想到,私以為不近人的顧凜忱卻反而顧及到了這慘淡微薄的臉面。

孟筠枝容玉面,可眼底的笑卻極盡諷刺,香巧小心翼翼接過手中的空杯盞,問道,“姑娘可要洗漱?”

孟筠枝才回過神,輕輕點頭,卻覺腦袋有些昏沉,下意識抬手額角。

香草連忙拉過錦被給蓋上,“早些時候府醫來給您看過,是昨夜了些風寒。”

這麼一說,孟筠枝才反應過來,隨即腦海中不控制地浮現出昨夜的某些場景。

子微紅。

縱慾不僅傷,還容易讓人生病。

香草扶著,而香蘭則是去了旁的柜里取了套衫。

孟筠枝看著那套裳,秀眉微蹙。

現在這樣,估計今日一整日都離不了這床榻,衫不換也罷。

擺了擺手,讓香蘭將裳收回柜里,隨口問了句,“現在什麼時辰了?”

香蘭作一頓,答道,“回姑娘的話,已是未時末。”

孟筠枝臉頰又是一紅。

這一日都快被睡過去了。

沒再說話,就著香巧端進來的銅盆,洗漱后用了些清淡的膳食,這才問了句,“...顧大人呢?”

香蘭極快答道,“大人在院里書房理公務。”

孟筠枝點了點頭,正要讓們扶自己回榻上,就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

香蘭率先反應過來,福行禮,“大人。”

其他兩人也連忙行禮。

男人一藏黑錦袍,長邁過地栿,擋住了由門口直直映照進來的線。

他沒有開口,長袖微拂,示意們三人出去。

孟筠枝能覺到他的視線一瞬不瞬落在自己上,藏在袖中的蔥白指尖掐掌心。

松了又了又松。

若是按照原來的計劃,是該使盡渾解數勾引他的。

為此,還特意“學習”了一番。

可是現在實在是沒力氣,連站起都費勁。

顧凜忱黑眸沉沉,沒有開口,卻似是看出的窘迫。

來到面前,直接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突如其來的騰空讓孟筠枝心頭一本能抱住他的肩膀,隨即看到,在領掩藏之下,男人脖頸連接著寬肩那一,有一道細細的抓痕。

一看便知是誰干的。

孟筠枝不太自然地移開視線。

顧凜忱的步伐很穩,幾步便將抱回床榻上。

瞥見床頭那個楠木盒子仍舊沒有打開的痕跡時,他眼底閃過一暗芒。

床榻是多麼曖昧的地方,孟筠枝腦海中不控制地回想起昨夜那些旖旎。

正猶豫著是要趁勢勾勾他,還是讓自己再多休息一會兒時,就聽到男人冷沉的聲音,“生辰禮不喜歡?”

孟筠枝回過神,那句“我們之間并非是可以送生辰禮的關系”險些直接說出口。

好在關鍵時刻剎住。

莞爾一笑,將木盒往自己枕頭邊挪了挪,“喜歡,顧大人送的,怎會不喜歡。”

顧凜忱知曉口是心非,但見算是真正將生辰禮收下,倒也沒繼續糾結這件事。

他握著的薄肩,將人按在榻上,“躺下。”

孟筠枝心頭一跳,只覺|間的酸疼更加明顯。

“顧大人,現在還是青天白日,不太好吧?”

顧凜忱一聽這話便知誤會了,卻沒有解釋,“有何不好?”

孟筠枝努力使出渾力氣,對抗著他想要將自己按下去的力道。

“圣賢書有言,白日宣...那什麼,有辱斯文。”

顧凜忱沉沉目落在這張白里紅的致小臉上,故意道,“孟姎姎,昨夜給我下藥時,怎麼想不起來‘有辱斯文’這四個字?”

孟筠枝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不止紅,還很燙。

既因為他直接這樣當面說出下藥的事,更因為他居然名。

姎姎是名。

從小到大,只有爹娘這樣

如此親昵的稱呼從他口中連名帶姓說出,無端讓品出幾分他是在威脅人的意思。

就像沒有問過他為何會知曉的生辰一般,孟筠枝亦沒有問他為何會知曉名。

以他做事謹慎果決的風格,既要帶出紅袖樓,必然會事先調查一番。

知曉這些,并不是什麼稀奇事。

孟筠枝一雙眸滴溜溜地轉,刻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是固執地同他僵持著力道,不肯躺下。

顧凜忱睨一眼,倏地松開手,“行,你不想躺著,坐著也行。”

在他松手的這一瞬間,孟筠枝就因為力道的慣而直直撞進他懷里。

男人的膛格外的,是昨夜見識過的健碩流暢的理。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上那清冽好聞的氣息。

孟筠枝的手下意識攀在他肩上,正要出聲,便看到他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致的小瓷瓶。

“這是什麼?”

瓷瓶打開,有淡淡的藥香味。

“藥膏。”

他長指抹了些,“給你藥。”

“我哪里...”

孟筠枝話還沒說完,腦子已經反應過來自己有何藥。

攀著他的手立即改為推拒,“我不需要。”

可已經來不及,顧凜忱僅用一只手便牢牢扣住的腰肢,讓彈不得。

聲音不容置疑,“你需要。”

眼見著拒絕無效,孟筠枝做著最后的掙扎,“...我自己來。”

顧凜忱手臂往下探的作頓住,狹長的眼皮微,“你自己可知傷在何。”

“我自己的,我當然知曉...”

后半句話在他危險的眼神中,越說越小聲。

不過他沒有繼續順著這話說下去,而是突然問道,“還很疼嗎?”

孟筠枝老實回答,“沒有很疼。”

“知道為什麼嗎?”

“啊?”

眸圓睜,有些呆呆地著他,“為什麼?”

“因為昨夜和今早,我分別給你上了兩次藥。”

顧凜忱沒有抹藥的那只手扣住臉頰上的,指腹在上輕輕挲,聲音有些沉,“現在,我比你自己,更加了解你的。”

這話再度喚醒了孟筠枝關于昨夜的種種回憶。

細頸紅

“啊——”

“顧凜忱!”

孟筠枝來不及多想,本能地握他的手腕。

聽到不再一板一眼地稱呼自己“顧大人”,顧凜忱凌冽眸和了幾分。

他氣息離格外的近,低聲在耳邊說著什麼。

“你若真想自己來,那我亦要監督,看你有沒有好。”

孟筠枝徹底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小巧的下搭在他肩上,如他所言。

不多時,原本清澈的桃花眸便蘊滿水汽。

片刻后,才聽到瓷瓶被蓋回去的聲音。

孟筠枝失了神一般,堪堪憑借顧凜忱的力道,才讓自己不至于直接跌坐在床上。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