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傅老爺子再一次施針,并且喂了藥,已經是中午了。
傅老爺子需要休息,接下來就只有宋煙獨自一人吃飯了,不過在出門前,傅老爺子住了。
“你們倆結婚都還沒來得及舉辦婚禮,還有很多事都沒有接過吧,不過這些事也都可以慢慢來就是了。”
“剛好今天你去給傅硯辭送飯吧,你們剛剛新婚還是要多多培養一下,再就是去認認路,以后也更加方便一點。”
宋煙遲疑了一下,但是在老人家的目下,還是很快就放棄了掙扎。
就是不知道傅硯辭會不會覺得這種行為是一種累贅。
不過到時候把老爺子搬出來應該就沒問題了。
說起來,還意外的。
外界對于傅硯辭的傳聞很多除了他居高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以外,再就是他個人格的評價。
總而言之就是,他不是一個可以隨意靠近的好人,但他對待家人的態度卻很可貴。
宋煙彎了彎角,思考過后親自進了廚房。
傅硯辭這種常年將大量力和時間放置在工作上的人,狀況就算再好,肯定也會有一些細小的問題存在的,所以一些調養的藥膳是最適合的。
宋煙就是做了一種藥膳,打算一起送過去。
傅家給行了不方便,又維護,也可以給予同等的回報。
保險起見,宋煙站在傅氏大樓門口,先給許安打了一通電話。
“啊,您已經在公司門口了嗎?傅爺現在正在開會,我也正在理一些工作,一時半會兒可能走不開,我安排其他人過去接您,您稍微等一下可以嗎?”
電話那頭的背景音可以聽到很多人對話嘈雜的聲音,也有人在喊許安的名字。
宋煙善解人意道:“沒關系,我可以等一下。”
閑散的倚靠在一旁的樹干上,僅僅只是低頭玩手機,這一幕就儼然為了路人眼中不可磨滅的風景。
來來往往中難免會有人蠢蠢,很明顯是想要上前來搭訕,只是猶豫著。
就在這時,有人試探的走了過去:“請問是宋小姐嗎?”
宋煙聞言抬頭,眸子微:“你是?”
“你好,我是薛弘的姐姐薛董,之前我們有聯系過的,剛才遠遠看著像是你,所以過來打個招呼。”
宋煙手與握。
薛董多看了兩眼,臉上笑容不變,眼中夾雜著一點探究:“我雖然早就知道宋小姐很年輕,但今日一見還是有被震驚到了,只是不知道蘇小姐師承何人,年紀輕輕就有那麼高深的醫了。”
他們當然沒來得及見識一下宋煙的醫,可他們見識到了X的強勁,X都已經提到了宋煙的存在,他們當然不能質疑,但這并不代表他們不疑。
宋煙也很明白他們心里在想什麼,但對此只是淡然笑之,完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薛董暗暗搖頭。
這個明艷的人的確不是個普通人,先不說醫如何,但深誨莫測。
“你來這里是……”
“薛姐姐,好巧呀!”
活潑清亮的聲音打斷了薛董的聲音,宋煙耳朵微微一,極佳的記讓第一時間想到這人的份。
薛董跟來人打了聲招呼,然后就看到了宋煙的存在,與宋煙四目相對時,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你怎麼在這?你跟薛姐姐認識嗎?”
“難道還不夠明顯嗎?”宋煙冷淡反問。
來人不悅。
和宋綿綿是多年的朋友了,在宋煙獄之前,倒是在宋家見過,永遠都是清清淡淡的模樣,游離于所有人之外,但這些都只是表象。
“薛姐姐,你不要跟這個人來往了,你知道這個人是宋家那位嗎?仗著自己是真千金,經常欺負綿綿,綿綿又是個子好的,總是打破牙混吞,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看來上次我說的那些話,你們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宋煙冷笑著反問。
“那是因為你自己不爭氣!”生冷嗤,眼中滿是不屑:“你自己不把自己當人看,還怪別人不好好教導你,你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全部都是你活該!”
原來是這麼解釋的。
宋煙早就已經猜到會是如此,更何況的目標從來都只有宋家和顧家,多余的人本不在眼里。
正好看到傅氏大樓有人走出來了,宋煙轉,胳膊就被用力拉住,對方尖銳的指甲掐進的皮里。
宋煙眸子微微一冷,又聽到了生的聲音:“綿綿果然沒有說錯,你眼高于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
宋煙只是輕輕一甩,就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憤怒抬頭去看時,對上了宋煙居高臨下的雙眼,在這一瞬間莫名覺得,自己就是比面前這個人低一等。
反應過來后,更加憤怒,大步上前的同時高高舉起了手。
薛董畢竟只是一個局外人,雖說有求于宋煙,但這件事與毫無關系,當然不需要手,可如果有人手了,也不能只是看著。
抓住了剛剛舉起的那只手,略帶警告的說:“這位好歹是宋家小姐,就算你們之間有沖突,也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比較好。”
生卻是不滿,聲音更加尖銳:“薛姐姐,你本不知道這個人的況,你一定被給騙了!”
“宋小姐,我們傅總已經在辦公室等著您了。”那個從傅氏大樓走出來的人,恭敬對宋煙說。
生的聲音停了一瞬,薛董的瞳孔也擴張了一瞬。
“你、你們都被給騙了,貪婪又惡毒,宋家都容不下!”
宋煙嗤笑,薛董眼神更加復雜:“那你們知道這位宋小姐的醫其實很高明嗎?”
這一剎那的安靜,好像連空氣的流都變得悄無聲息了起來。
生遲緩的指著宋煙:“你說醫好?連學都沒上過,怎麼可能會醫?!”
“可的確是X親自推薦的,X前不久才緩解了我弟弟的病痛,難道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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