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顧瀾延大驚:“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是不是他們誤會了什麼?對了,我那天回去的時候被家里的傭人看到了,我當時只是隨口提了一句,遇到你了,肯定是他們誤會了!”
“煙兒,你別怕,我一定會和他們解釋清楚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會讓他們誤會你的!”
“那你說吧,現在就當著我的面給他們打電話,讓我親耳聽聽你對我的真心!”宋煙滿眼嘲諷的看著他。
果不其然,他臉上的表瞬間僵,大概是沒有想到會這麼說。
但他現在已經于進退兩難的地步了,如果這個時候反悔,豈不是明白的告訴,剛才他都是撒謊嗎?
可如果真的當著的面,給宋綿綿打電話又會是個什麼結果?
顧瀾延僵的笑了一下:“煙兒,綿綿一直真心把你當姐姐看待,想來也不愿意過多用惡意揣測你,你們總歸是一家人,有些事也沒必要這麼上綱上線,你說對吧?”
宋煙低低笑了好幾聲,突然沖他勾了勾手指,他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傾上前。
下一秒,他就覺得脖子上有一點刺痛,就好像被針扎了一樣,他快速后退捂住了被扎過的地方,手了,連一點都沒有,而剛才的那點刺痛就好像是錯覺一樣。
“看樣子我上次給你的教訓還算是有點作用,只是沒想到你已經這麼害怕我了。”
宋煙冷冷嗤笑,看著他的雙眼中是不加掩飾的鄙夷,接著就轉離開了。
直到宋煙的影逐漸變一個細小的黑點,顧瀾延的臉上才慢慢沉下來,溫文爾雅被一層暗的覆蓋。
這個人的確和五年前有很大的差別了,但唯一不變的是那張臉,或者說那張臉比五年前更有力。
但那又怎麼樣呢?
不過只是因為做了這麼些年牢,所以心存怨恨罷了,五年的時間還不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人格。
只是宋煙到底為什麼跟中醫協會的副會長有接呢?
剛才在場的大家恐怕沒有一個人思考過,為什麼宋煙發了一條短信就來了中醫協會的副會長。
一般人知道的,不過只是一個投訴電話而已,那個號碼是本不可能能夠發短信的,除非宋煙本就有認識的人。
而且周寧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現出來,但他實際上一直在按照宋煙的話行事,宋煙讓他查什麼他就查什麼,他從一開始就認定了徐震有問題。
即便不是發現宋煙和周寧有眼神來往,顧瀾延也早就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
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顧瀾延勾了一下角,笑容貪婪無度。
與此同時,坐上出租車的宋煙就接到了來自周寧的電話。
“原來你就是X所說的助手嗎?”
“沒錯,辛苦副會您親自跑一趟了。”
“不,應該是我向你道謝才對,之前我就跟會長討論過,猜測我們協會部有人利用職位之便,做了一些不利于協會以及大眾的事,幸好你幫我查出來了。”
“今天要不是會長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存在,對了會長還讓我帶他跟你打個招呼,說有時間可以一起吃個飯,他好像有事想要請你幫忙。”
宋煙心里已經有譜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周寧放下手機,跟在邊的年輕人有些遲疑:“今天抓住了這麼大的一個禍害,難道您不高興嗎?”
“我當然高興,我只是在思考剛才那個小姑娘的真實份而已,就算是X的助手,應該還沒到會長要張請幫忙的地步。”
年輕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將隨的平板拿出來:“您讓我徹查整個醫館,我就調取了周邊的攝像頭,原本是想查查別的事,沒想到正好看到那位小姐救治一位老人家的場面。”
“我當時就覺得那位小姐的針法看著有點眼,可一時又說不上來是什麼,要不您看一下?”
周寧將平板拿出來,看清了宋煙的手法后,面陡然凝重而后又反復將那一段看了兩遍,深吸一口氣后對年輕人說:“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不要跟任何人,特別是跟那個小姑娘相關的事,你日后也不要多問,知道嗎?”
年輕人像是被嚇到了,連連點頭稱是。
周寧將那口氣重重吐出來,看向窗外的風景。
那個小姑娘竟然……
與此同時,傅家。
偌大的客廳寂靜無聲,沙發上的男人矜貴冷冽,五猶如細雕琢一般,廓立,都屬于黑暗彩的雙眼,幽冷難測。
總而言之就是,令人害怕!
許安的頭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頂著莫大的力,巍巍的說:“我是聽說那家很有口碑才去的,我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有那樣的膽子。”
他聲音停頓了一下,又道:“可是那麼厲害,就算我拿回來有問題的藥材應該也會被一眼看出來,老爺子的不會影響的。”
傅硯辭冷眼一瞥,許安一抖就差給主子跪下了。
“這是你識人不清的理由嗎?許安,你跟在我邊這麼多年,看在你一直沒有犯過錯的份上,我暫且饒過你,如果還有下一次……”
未盡之意不用說明白,許安也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了,連連應聲。
就在這時大門傳來了一些靜,兩人一同抬頭去看,正好對上了宋煙過來的雙眼。
與兩人四目對上后,淡淡勾了一下紅:“傅爺何必這麼苛責下屬,那家醫館和中醫協會的人勾結,連協會會長都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今天出了意外,大家還不知道要被繼續騙多久。”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是隊友太菜,而是敵人比較強?”
傅硯辭進眼底,薄涼的角勾了勾:“你倒是會說話。”
那令人窒息的迫消失了!
許安瞪大眼睛。
他就知道,現在才是最厲害的,威武!
“對了,我剛才已經聯系了認識的人,藥材等一下就會送到,老爺子明天應該就能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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