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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病弱美人一倒,最強軍爺怒了》 第8章 她是冤大頭?

第8章 是冤大頭?

那是一個小印章,呈現橘紅,還有點纏繞,四周刻了圖案,而最上面是雕琢致可的小鳥。

只是神奇的是,這個小小的印章上面附著著淡淡的藍霧氣。

這倒是稀罕了。

祝穗歲穩定好子後,就拿了旁邊的小馬紮坐了下來。

這就是要挑貨的意思了。

在這種古玩市場,是有不形行規的。

祝穗歲其實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輩子的時候,是陸家最空閑的人,陸老爺子又喜便時不時的會去陸宅陪老爺子。

老爺子年紀大了,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在家裏沒事就喜鼓搗這些玩意。

當然陸老爺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車的,之所以開始對這些玩意興趣,主要還是邊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爺子年輕時候就對這些興趣,也算是有點研究。

等到改革開放後,那點退休金就都花在這上面了。

不僅自己花,還要帶著陸老爺子一塊。

祝穗歲在陸老爺子邊呆的久,自然聽得也多,好些規矩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原先梅老爺子還想帶上車,但祝穗歲那時候節儉的很,自己又不會賺錢,哪舍得花錢在這上面。

祝穗歲仔細的端詳著這個印章,下面還刻了兩個繁字。

其實也看不出多行的東西來,畢竟是個外行人,當時梅老爺子說的時候,倒是聽過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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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時候全心都在陸蘭序上,只想著怎麽做好陸太太,自然沒有多上心。

不過看這模樣,還致小巧的,若是洗幹淨的話,倒也別有一番韻味。

經過上輩子的洗禮,祝穗歲的核到底不是曾經那個鄉下丫頭了,有了一定的審

現在更好奇的是,這個印章為什麽是藍霧氣。

先前自己看陸蘭序給的那玉杯,明明是紅霧氣,這的轉變又有什麽在原因呢?

祝穗歲一時想不清楚,但有了把這個印章買下的想法。

便開口問了價格。

攤主見,打扮又得,看樣子是個面生的,應該不懂行,心裏起了別的主意。

他道:“這是清朝的印章,五百塊。”

現在很多人的工資,不過三四十塊,饒是陸蘭序這樣的級別,也得三個月才能買的起這個印章。

這絕對是報高價了。

祝穗歲雖然不是行,但到底不是傻子。

更何況手裏一共就五百塊,要是全花了,一時半會的還不知道能不能賺回來。

故意嫌棄道:“這上面都包漿了,還是被放在最下面,想必已經是放了許久了,我頂多只能出兩百塊,不然就算了。”

嫌貨才是買貨的人。

攤主一聽這話,頓時心裏樂開了花。

這玩意雖然真的是清朝的印章,但這種印章多的是,東西一多,稀罕勁就沒了,古玩也是看稀有度的,東西越獨一無二,就越是能賣的上高價。

這印章要是懂行的,看都不會看一眼。

就算真要買,也就能賣出幾十塊的價格,可攤主又覺得這價格太便宜,好歹這也是清朝的印章,雖然不知道出,但總歸是老古董。

正因為如此,所以攤主一直都沒有賣出去。

都放在這有段時間了。

沒想到,今天就來了個冤大頭。

可真是賺大發了。

攤主還得繼續做戲,很是為難道:“你這同志,五百的東西你直接砍價兩百,還真夠心黑的,大家各退一步,都誠心點,三百五怎麽樣。”

到底是心黑,還是攤主心黑。

祝穗歲心裏嘀咕著。

著這個印章真要買,還能砍砍價,要不然攤主的反應,只會讓走,而不是和繼續討價還價。

這說明,自己的價格其實他能接

那麽這個印章的價值,絕對不在兩百塊以上。

不過自己已經報了價格,要是再往下砍的話,那就是不懂行規了。

祝穗歲便一口咬定,“就兩百塊,不賣算了。”

祝穗歲覺得自己已經是吃了虧了,堅決不能繼續吃虧了,咬死兩百塊。

攤主見對方不願讓步,還作勢要走,這才急著道:“行行行,看在你是我今天第一個客人份上,就賣給你兩百塊吧。”

兩百塊的價格

看攤主笑容都止不住,祝穗歲也不在意,拿著這個印章就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沒打算繼續逛。

時間不早了,從這邊趕過去陸宅,還要點時間。

畢竟這裏是四九城三環地界,還是比較偏僻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這種形式的文擺攤,還不是被明面上允許的,可能會有文局來查,所以得小心一些。

不過剛走沒幾步。

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這個印章我出五百,你能賣給我麽?”

聞言。

祝穗歲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

落日餘暉下。

一張面無表的臉呈現在眼前,男人大概一米八多,穿著得,樣貌十分英俊,桃花眼明明深,卻因為黑眸毫無緒,顯得有幾分高冷了起來。

這會兒,男人正抿著看向

是在跟自己說話?

對方像是聽到了自己的心聲,再度開口,“六百塊。”

祝穗歲終于反應過來,這是對方也看上了這枚印章。

不過剛在印章上看到藍霧氣,還沒搞明白是怎麽回事,自然不會出售。

有種預

這印章的價值不菲。

祝穗歲回道:“抱歉,我不賣。”

聞言。

冷酷男人眉頭擰了起來,惜字如金:“一千。”

祝穗歲覺得這人多有點病,都說了不賣了,還要繼續出價。

再度拒絕,“就算你出到一萬,我也不會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管這個神經病男再說什麽,直接就離開了。

祝穗歲剛走,就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跑了過來,朝著男人噘著,很是嫌惡道。

“子卿哥哥,這裏好沒意思啊,幾乎都是晚清的東西,沒什麽價值,咱們快走吧,晚上還得去陸叔叔家吃飯呢。”

說完,發現嚴子卿正看著遠,自然疑的順著視線看過去,卻只能看到一個裹著大棉襖的背影。

“子卿哥哥,你在看什麽啊?”

嚴子卿收回了目,淡淡道:“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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