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個趔趄,往前搶去,裴野差點沒摔狗吃屎,好懸扶著桌子穩住了。
“誰他媽的……”
本就在包房門口,這麼一晃,裴野直接破門而。
到齊刷刷來的兩道視線,裴野里沒吐完的芬芳打住,轉而訕訕笑著打起招呼。
“聿白哥,嫂…遲小姐。”
“你們認識?”遲笙有些訝異的抬頭。
但轉念一想,裴野做的是影娛,他跟宋聿白相倒也正常。
“嗯。”宋聿白溫和笑笑,抬眸看向栽進來的裴野,“坐下一起吃點兒?”
其實他已經吃差不多了,可想到什麼,裴野一句“不用了”到邊轉而變了,“好。”
“好什麼好!怎麼哪都有你。”
裴野屁還沒粘到椅子,就被跟進來的林笑笑一把拉了起來,“你堂堂裴家小爺,是吃不起飯嗎,要來我們這蹭。”
林笑笑也沒想到,出去接了個電話,回頭就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在他們包間門口晃悠。
走近一看,好巧不巧,居然是裴野那狗東西,還真是冤家路窄。
“想蹭飯是吧,先把咱倆的事解決了。”
“不是,咱倆有什麼事啊?”
裴野疑間,已經被林笑笑強拽著往外走。
掙了掙,竟然沒掙的了,裴野無語地抿起角,“雖然我知道你不淑,但這大庭廣眾的,你能不能稍微注意點。”
注意什麼注意,注意不了一點兒。
勉為其難裝了半晌的淑,遇到這狗玩意一秒破功,還注意個屁。
“你們慢慢吃,我出去跟他打一架。”對著餐桌邊的二人出抹笑,林笑笑不顧裴野的抗拒,扯著領把人拖了出去。
包房轉瞬恢復安靜,宋聿白凝著消失在門口的影,呷了口茶問,“他倆有過節?”
說好的要在男神面前保持形象呢,結果,比平時還放飛自我。
而且,不是過來見宋影帝的嗎,怎麼跟裴野杠上了。
遲笙有些尷尬地扯了扯角,“有點小。”
宋聿白放下杯子,“你朋友很有活力。”
“確實是力充沛,只不過,別人是每天神煥發,大概率是每天神病發,習慣就好了。”
這會兒遲笙陪著林笑笑也是演累了,眼下自己都暴了,也沒必要再兜著。
宋聿白聽得笑出聲,“這樣也好,蠻有趣的,就是不知道裴野那小子能不能招架得住。”
嘆一句,隨即轉回方才被打斷的話題,“我一個朋友在籌備一部古裝劇,遲老師要不要去試下主角?”
聞言,遲笙瞳暗了幾分,“宋老師的橄欖枝,我怕是接不了了,抱歉,辜負了宋老師的好意。”
“也不是非要跟淺頌簽約才能演,遲老師決定留在ZS定是有自己的考量,我尊重遲老師的選擇。”
看出誤會他是想用這個角作敲門磚挖,宋聿白笑笑解釋道:“公司是公司,角是角。”
“這部戲的主,劇組那邊已經面過十幾個,目前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導演和編劇正頭疼呢。”
“我也是突然發現,遲老師的形象跟主角好像合的,才有此提議,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覺,還得看導演的要求。”
宋聿白說著,把報名方式給遲笙發了過去,“遲老師有空的話可以去試試,如果能試鏡功,也算是幫我朋友解決了一個難題。”
“好。”
包間里一片和諧,外面那倆卻是飛狗跳。
被追著打,裴野一邊防守一邊瞪眼睛,“我不打人,我勸你別我破例。”
“你不打人?”林笑笑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那我那晚手上的傷怎麼來的?狗咬的?”
說起這個,裴野不服氣了,“你還好意思說,你對我又抓又踹的,我上的傷可比你嚴重多了,我要不采取點非常手段,你能給我撓毀容了。”
林笑笑給他一腳,“打不過我就在我酒意上頭的時候趁人之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誰說我打不過你,我那是好男不跟斗,不服單挑。”裴野說著,勾起手臂,亮了亮自己的肱二頭。
林笑笑譏諷地翻起白眼,“呵,剛還說不打人的,你臉疼不?”
裴野不以為意,“不疼啊,因為你他媽的本就不是人。”
“……”
這場裴野單方面挨揍的單挑,一直持續到晚餐結束。
他也沒想到,林笑笑這個男人婆在追著他打這事上竟然如此有耐力。
看見遲笙和宋聿白從包間出來,裴野可算找到了救星。
快步竄跳過去,原是想往遲笙后躲,想了想,轉而拉住宋聿白手臂。
“聿白哥,救命,我遇上瘋婆子了。”
宋聿白抿,“是我,你別欺負。”
聞言,林笑笑秒變端莊,得意地沖著裴野吐了吐舌頭,上前挽住遲笙手臂。
沒人疼的裴野:“……”
-
明星在觀眾面前呈現的形象,大多都是包裝出來的,但宋聿白從鏡頭到鏡頭外,給人的覺幾乎沒什麼差別。
溫文爾雅,似乎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我老公簡直太好啦,比我想象的還好。”
從餐廳離開,林笑笑興沖沖夸個不停,還不忘跟遲笙尋求認同,“寶兒,你覺得呢?”
“宋影帝人確實很好。”
“那你喜不喜歡我老公?”
這句話怎麼聽著那麼奇怪,遲笙抬起手背往好友腦門上探了探,“不熱啊,你今晚也沒喝酒吧?”
“哎呀。”林笑笑抱著遲笙手臂拿下來,“誰你是我最好的閨呢,我當然是什麼都得跟你分,老公也不例外。”
遲笙:“……”
宋聿白本來就是國民老公,這算哪門子分。
不過,看著林笑笑那一臉嗨皮樣,遲笙到底還是沒忍心打擊的積極。
在期待的目中,回了句,“喜歡。”
覺似乎有點敷衍,遲笙又隨補充道:“你老公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還是你眼好。”
“那是。”林笑笑角毫不謙虛地揚出得意。
“我們家宋影帝要值有值,有演技有演技,關鍵是子還特溫,比你家里那個不知道要強上多倍,以后你就跟我混,咱換個老公。”
家里那個不知道要差上多倍的沈京洲此時就站在后面不遠,沉邃的墨眸晦暗不明。
“遲大小姐的喜歡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值錢。”沈京洲沒說話,倒是邊上的周子川,諷刺地“呵”了聲。
“我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有什麼好,你怎麼就非不可了,人家可從來沒有非你不可,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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