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裴小姐的案子已經構了刑事案件,由于我們這邊還要做進一步的調查,沒有定案,你暫時不能把裴小姐的尸給帶走!”
又一個警察站了出來,擋在了景占南的面前。
景占南瞇起眼睛,面目沉冷,戾氣遍布,那雙眸子更是如鈍刀般鋒芒。
“我說讓開。”他低聲一呵,語氣危險。
停尸間里面那麼冷,已經離家這麼長時間了,如今找到,他不能再放任一人在外流離失所。
解刨……
他記得,最怕疼了。
死后,他不想讓遭這樣的罪。
是誰殺了,他自己會去查。
殺的人,他要讓那人挫骨揚灰,付出慘痛的代價!
茶擰著眉,看著景占南不管不顧的模樣,低聲冷嗤:“人已經死了,景總不覺得自己如今這個樣子,很可笑嗎?”
警方通報,事已經鬧的這麼大了,由警方出馬,事項都經過他們,查得迅速一些。
而且找景占南說那些,就是想把自己的尸給找出來,然后給冷穆寒判罪。
話音落下,景占南一記眼刀掃了過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不過茶也不畏懼,盯著他懷里的‘自己’,那已經腐爛的尸,讓人看了目驚心。
抿道:“你要尋死尋活,那是你的事,我是的助理,平時過不恩惠,我現在只想知道真正的死因!”
看著自己的尸,如果是正常死亡,不會在意太多,也許只是苦和酸楚
可……是被冷穆寒殺的,而且死后被拋尸,多麼殘忍的手段啊!
一定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景占南忍沉默,一旁的助理和警察皆是一怔。
沒有想到,剛剛那麼多人都沒有把男人給攔住,現在倒是因為一個小助理的話,讓他冷靜下來。
事實是,景占南也的確找回了幾分理智。
警察瞧見男人不如剛剛那般冷強勢,趕示意:“快把裴小姐的尸放回去!”
幾名警察上前來,從景占南的懷里,接過裴允夏的尸。
主要擔心景占南還是不愿放手,但好在,他聽到這人的話后,也不再那麼的偏執。
景占南穩住自己的呼吸,不再看面目全非的,而是把視線直直投向茶,他抿,嗓音低沉:“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茶沉默。
能說自己是裴允夏嗎?
能說裴允夏是被冷穆寒給殺的嗎?
不能,因為解釋不了,更不想讓他知道,還在這個世間。
而一旁的助理陳巖也是疑心重重,此次裴小姐死得很蹊蹺。
一名警察上前表示:“景先生,裴小姐的死因,法醫那邊很快就會給出鑒定,他殺還是自殺,一切都會有定奪。現在還要麻煩你們配合,每個人都需要做筆錄。”
發現了裴允夏的尸,和死者有關的人都要一一傳訊。
而茶為裴允夏的助理,是第一接人,自然是第一個被警察點名去問話的。
茶沒說什麼,當然是積極配合。
畢竟……
比任何人都迫切想要這個案子早點結束,想要冷穆寒早點繩之以法!
至于其他和裴允夏有關的人,都被警察一一傳訊。
這次的案件,引起不小的轟。
上頭也是下了命令,要求48小時破案的期限,一定要徹查,平息眾人的驚慌和疑,給死者一個代。
“失蹤前一晚,你在做什麼?有沒有聯系你?或者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舉?”
問話的警察,詢問直擊要點。
茶抿,垂眸故作出一副回想的模樣,緩慢說道:“當天和往常一樣,完了一個代言拍攝,因為那段時間允夏姐接了很多的戲,忙得不可開……當天下了班我就回家了,不過晚上,我接到了給我打的電話,的聲音不太對勁,說……自己被困在了酒店。后來……我以為和景總在一起,就沒多想。那晚我……又撞見了男友出軌,說來慚愧,我輕生了,昏迷了好幾天才醒來,后面的事……我都是去了公司才知道的。”
“是哪個酒店?”警察又問了句。
茶只能搖頭,“我不是很清楚。”
當然不能說,不然知道太多,反而會被懷疑。
警察把說的這些做了筆錄,并查到了那晚自殺的事實,荼有了不在場的證據,證實不是疑犯。
其他的,也給不了什麼有效的線索,很快,就出了審訊室。
從審訊室里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長椅上,頹廢沉的景占南,而一旁,他的助理陳巖神也不太好。
茶勾了勾,邁步走過去,眼神鄙夷,語氣諷刺:“那晚允夏姐是不是也給景總你打過電話?”
聞言,男人眸暗了暗。
那晚,的確是打來了電話,不過他沒有接。
陳巖聽到這話,面上一驚,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景總。
這是在默認?
可那天晚上景總要是接到裴小姐的電話,怎麼沒有去把裴小姐從危險中給救出來呢?
看到景占南沉默,茶低低嗤笑:“景總,也許那就是允夏姐給你打的求救電話。”
說完,茶轉就走。
那通求救電話,他直接掐斷,當時那麼的不在意,現在在警局里大鬧要帶走的尸……真是稽!
景占南間一,瞬時間,沖頭,他暈得厲害。
他真的不知道那是給他打的最后一通電話,究竟是在什麼樣的況下給他打的電話?
當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景占南想著,牙關咬住,他悔恨自己,也了那個傷最深的人。
“哪怕是掘地三尺,不管消耗多的人力和財力,都把兇手給我找出來!”
他要給報仇,絕不放過害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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