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安醒來,玄英哪還敢結印了,
連忙走到他邊詢問:“趙安,你有沒有不舒服?”
還暈乎乎的趙安忽然聽到悉的聲音,
他錯愕地抬頭:“花亦錦?你怎麼也被抓來了?”
剛說完,又忽然想起撞鬼的事,頓時從床上跳起來,
結果腳下一絆,踢到了什麼東西,啊一聲整個人跟個球一樣滾到了地上。
“你這剛醒又想做什麼妖啊?”玄英直接看不下去,連忙將他扶起來。
“我...我腳下怎麼有石頭?”趙安懵地站好后,回頭一瞧,這哪是石頭,
分明是太子啊!
“啊!宋,宋燁霖怎麼也被抓了?”
看著他大驚小怪的樣子,玄英想要不還是干脆把他再弄暈?
想著,手都抬了起來,
而此時,門外的人又喊了起來:“梁秀才,是你不出聲的,別怪我撞門了。”
還是那獷的聲音,話音剛落,不給里面的人反應,門便嘭地一下被一腳踹倒了。
“什麼人?”不明緣由的張安被嚇了一跳,
居然不自覺地往玄英后站了站。
玄英不扶額,
只見那門走進來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大叔,大叔后還跟著些男男的,
一行當的人走進來,張一番沒瞧見他們要找的梁秀才,這才把視線放到玄英二人上。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梁秀才的屋子里?”
詢問的還是為首的絡腮胡大叔。
玄英上前:“這位兄貴,我們只是途經此地見這沒人以為是間空屋,正巧有同伴病了才借宿一下的,不知這屋子原是有主的,失禮了!”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大叔后那群人的議論紛紛,那兇的大叔也出狐疑的神,
“你們當真不認識梁秀才?”
“我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你們問這麼多干嘛?”趙安是個耐心有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氣勢上不愿落下風。
這囂張的態度讓絡腮胡子大叔也不爽了:“我看你們本就很可疑,說不定是在撒謊,鄉親們,將你們抓起來說不定這梁秀才自己就送上門了。”
他對后的人一揮手,那群人便立刻會意上來就要捆人。
雖然是幻境,但還是會死人的,玄英無法,只能一手抓一個,略施法便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盾了。
須臾間三人出現在茅屋外不遠的一個林子里,
玄英這才知道原來剛才所之地是一個小村子,這里的幻境是由那妖所化,說不定能通過這里的信息找出那妖的來歷和目的。
想起趙安,側首去時,發現這家伙不知何時已離自己百米遠。
挑眉:“你跑那麼遠干嘛?”
遠的趙安還算義氣,躲遠時還不忘拖上宋燁霖,只見他瑟瑟開口:“你——你到底是什麼鬼?”
玄英嗤笑:“你見過這麼好看的鬼嗎?”
“你別學花亦錦說話,剛才我都看到你用妖法了,休要狡辯。”
嘖~~~人家這明明是仙法。
玄英搖頭,一個閃便來到了他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
很明顯覺到手下的子猛然一:“趙安,你十二歲那年在宮里陪讀,把六皇子的蟈蟈弄死了,然后嫁禍給七皇子,三個月后~~~~”
“停,”不等說完,趙安連忙打斷的話,雖然還是很震驚,但還是瞪著眼睛說:“你真的花亦錦?”
“如假包換!”
“那你為何~~~~?”會法?
玄英腦瓜子一轉,這家伙顯然比宋燁霖好忽悠,低聲音裝作神兮兮地說:“這事我就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別對外說哦~~”
要不怎麼說八卦的人類的天,男都不例外,
一聽有,趙安耳朵都豎起來了:“雖然我們關系一般,但你放心地說,我保證不說出去。”
玄英勾:“你也知道,我不是正經的公主,在我宮前,我一直跟著我的生父在邊關對吧!”
趙安點頭,沒錯,花亦錦是護國將軍的孤這大家都知道,而且被送回皇城時已經有八九歲了:“可,這和你會妖法有什麼關系?”
啪~~~~玄英一個掌呼到了他腦袋上,
“吖~~~你打我干嘛?”張安吃痛不悅地控訴。
玄英又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你再敢說我用的是妖我還打你。”
張安敢怒不敢言,
玄英繼續說:“我這用的可都是正經的仙。在邊關的時候機緣巧合下我被一云游老道收于門下,便跟著他學過幾年法,這事除了我爹娘都沒多人知道,”
頓了頓,語氣一兇:“若非這次為了救你我也不會貿然使用,陛下對這類神鬼之事向來不喜,這次險后你最好別讓我從第三個人口中聽到此事。”
說罷,一把甩開了還有點懵圈的趙安,
等他回過神來時,卻眼睛亮亮地問了一句:“所以這事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嗎?”
玄英口就想說是啊,可眼角掃到被丟在地上的宋燁霖,連忙話鋒一轉:“不是!”
“啊——!”趙安似乎很失。
玄英托著下,本沒心思去研究他這腦袋在想什麼,
只是想起他剛才的反應,有點奇怪地問:“你剛才為什麼一口咬定我是鬼?”
趙安聲音有點悶,他說:“被抓來的時候我醒過來一次,也是在一間小屋子里,和剛才的茅屋很像,里面還有一很...新鮮的男尸,”
他斟酌一番,只能這般形容:“在我想要查看那尸時,脖頸突然冒起一森冷的寒意,接著我就聽到一人的聲音,問我那尸的容貌是不是很好看~~~”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他就一臉惡寒。
“所以當看到你會法時,自然就認為是那鬼所變的。”
聽完了經過,玄英更迷糊了,有男尸,有鬼,可自己聞到的卻是妖氣,
覺這一切都越發撲朔迷離了。
沉思之際,被冷落在旁的宋燁霖有了靜,
二人聞聲看去,只見他緩緩睜開眼睛,似不太舒服地皺起了眉頭,
“宋燁霖,你沒事吧?”看到他轉醒,趙安很是歡喜地過去要將他扶起,
但有人歡喜有人愁,玄英本來一直想要忽視的問題一下子就蹦出來了,
對于之前在幻境里的事,這家伙記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