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3
7:30.
睜開眼,陳沫看到床頭的鬧鐘還在滴滴地響。
陳沫郁悶地關掉了鬧鐘。
坐在床頭,陳沫回憶著昨晚的事。
居然真的是穿越。
倒是小說里的主了。
還有,沈清明說我沒有理由跳河自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26歲的我怎麼會突然自殺?
陳沫越想越頭疼。
只記得沈清明說完話后,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然后就醒了。
“沫子,醒了沒有,再不起床又要遲到了。”
楊柳一邊敲門一邊朝陳沫喊。
“來了。”陳沫了腦袋起床。
洗漱完發現宋世安也坐在餐桌上在喝粥。
“宋叔早。”陳沫對宋世安點了點頭,坐在了他對面。
看到陳沫,宋世安眉眼一笑,急忙給盛了一碗粥。
“沫子起床了?睡得還好嗎?”他的語氣里盡是關心。
“嗯。”陳沫接過宋世安遞過的粥,沒再多說,低頭喝粥。
宋世安今年57歲,穿得斯斯文文,戴著一個黑框眼鏡,比實際年紀看上去年輕一些。
作為一個畫家,陳沫覺得他的穿著風格倒是和老陳很像。
也許,這也是讓不太排斥宋世安的原因吧。
“發什麼呆呢,快點吃,不然又要遲了。”楊柳不停地給宋世安和陳沫夾小菜,自己倒沒吃幾口。
陳沫很聽勸,三下五除二就把粥喝了。
“媽,宋叔,我去上學了。”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吃完了。”宋世安放下碗筷,也站起了。
陳沫愣了愣,急忙說:“不用了,我騎車很快的。”
和后爸單獨相,還是不太習慣。
“沒事,我正好順路去工作室。”宋世安已經走向了玄關。
“你宋叔反正也不麻煩,就別客氣了,快去吧。”陳沫正要說什麼,楊柳已經將推了出去。
坐在宋世安的車里,陳沫多有些不自在。
“怎麼樣,大學生活還習慣吧?”宋世安對笑了笑,他的笑容里有一種藝家天然的親切。
陳沫知道,宋世安在找機會關心,怕自己排斥這個后爸,但陳沫其實只是不習慣。
不習慣自己都18歲了,生命里又出現一個自己該爸爸的男人。
“還行,輕松的。”陳沫盡量語氣自然。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基本是宋世安在問,陳沫回答。
好在學校離得不遠,沒一會就到了。
告別了宋世安,陳沫正要趕去學校。
突然看到一個悉的影。
只見路邊的樹下,沈清明正被一個穿著JK短的小蘿莉雙手攔住。
一臉委屈地看著沈清明說:
“沈清明,我昨天在電影院等了一兩個小時,你怎麼沒去啊?不是說好咱們一起看電影的嗎?”
“對不起,你可能誤會了,是你說好的,我并沒有同意。”沈清明的語氣清冷。
他的話讓小蘿莉更加傷心了:“沈清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明知道我那麼喜歡你。你……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談不上討厭,只是我現在的重點是學習,其他的東西,暫時不關心。”說完,沈清明越過,走向了學校。
“沈清明,我討厭你!”
只見小蘿莉看著沈清明的影,突然蹲下來抱住自己將頭埋在雙膝之間,不停地噎。
陳沫:……
沒想到沈醫生以前這麼冷酷。
很想追上去問一下現在的沈清明知不知道們昨晚的對話,但又怕被他也當自己的無腦迷妹,想想還是算了。
“沫子,又在看帥哥?”
肩膀被突然摟住,陳沫轉頭,看到周舟也正著沈清明的背影。
“是啊,看到帥哥剛剛無地傷害了一個熾熱的心靈。”
陳沫也反手摟住周舟,兩個人同步伐地朝學校走去。
“嘖嘖。”周舟看到小蘿莉還在噎,無奈地說,“所以說,拒絕腦,學習才是正經事!”
“你這話倒是和剛剛的沈清明說得像。”陳沫說著,想起了沈清明剛剛冷漠的樣子。
“那是,我正準備和你說,我準備報你爸那個班。”
“什麼爸,你別說。”陳沫對周舟的調侃白了白眼,“不對啊,你不是喜歡漫畫嗎?和他那個班沒聯系吧?”
周舟勾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藝呀,都是相通的!對了,到時候你要和你爸……宋叔說,給我打個折啊。”
“你這周家大小姐,還需要打折?”陳沫說的是實話。
周舟家開了一個工廠,員工都好幾萬,陳沫從認識那天起,就有個外號:不差錢小姐姐。
“那不一樣。這不是顯得咱有關系嘛。”周舟對陳沫挑了挑眉。
提到漫畫,陳沫突然一愣。
想起沈清明給自己看的新聞:當紅漫畫家陳沫。
自己并不喜歡漫畫,喜歡漫畫的是周舟。
的夢想,其實是當個設計師。
“周舟,你未來的夢想是什麼?”陳沫愣愣地看向周舟。
“漫畫家啊,我記得以前和你說過吧,到時候姐的漫畫大賣,就包養你,讓你啥也不用干,天天跟著我吃香喝辣。”周舟說著,見陳沫神不自然,“怎麼了你?”
周舟的夢想是漫畫家,我的夢想不是,可是為什麼8年后,我怎麼變漫畫家了?
還有,沈清明說的自殺。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件事太過詭異,想了想,陳沫暫時沒有對周舟說穿越的事。
“沒事,那我就等著你帶我起飛!”陳沫說得盡量自然。
……
上課期間,陳沫還想沈清明最后對說的那些話。
沒有理由自殺的話,那究竟為什麼會跳河呢?
兩次穿越,都是在自己睡著以后。
難道和睡覺有關?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陳沫和周舟待完掩護的事宜,就趴在了桌子上睡覺。
但可能因為心里有事,翻來覆去反而睡不著。
“沫子,醒醒,別睡了,快看那邊。”
沒睡一會,周舟突然神張地對說。
“怎麼了?”陳沫不愿地抬頭,順著周舟的方向看去,就見窗外的走廊里,林驍正路過。
只是,他的腦袋被紗布纏著一圈,臉上也青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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