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子上的邀請函,秦正南心里盤算這次還是不要帶著秦雨一起。
傅冷夜的子好起來了,指不定這次會和秦晚一起參加,要是再讓雨得罪了秦晚就不好收場。
可這麼好個結豪門的機會,也能讓秦雨多認識一些人。
要知道平常,他們秦家可沒有資格收到這種級別的邀請函。
糾結了半天,秦雨已經打扮好走了下來。
“爸爸,你看我這樣好看嗎?”
秦正南眼睛一亮,秦雨不同于秦晚那種表面看起來囂張跋扈,溫婉賢淑的樣子反倒是更惹得男人憐。
還是一起去吧!
秦正南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東西準備好了嗎?”
陳繼笑著點了點頭,自信的拍了拍秦雨手里的盒子:“放心吧,我挑選了很久的,不會給你丟臉。”
想來這些事都是陳繼理的,秦正南便也沒有過問。
到了拍賣會門口,秦雨去放置今日帶來的東西。
在看到各家千金帶來的拍品,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盒子,臉上的表有些不太自在。
別人帶來的都是什麼限定的珠寶,而帶來的只是一只玉鐲子,甚至都不是一套的。
這對于普通人來說已經價值不菲,但放在一堆堆套的珠寶里就有些不夠看了。
秦雨慌忙的放下手里的東西,的都不敢抬頭,生怕看到記錄藏品的工作人員臉上的鄙夷。
正巧忽視了那人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愕。
“這位小姐,您確定要將這件玉鐲作為拍品嗎?”
“是的、”秦雨皺著眉頭心中有些不悅。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將類似于回執的東西遞到的手里。
秦雨接過東西便慌忙離開了。
進會場,秦雨一掃剛才憋悶,臉上眼可見的興起來,這種地方不知道幻想了多次,可一直都沒有資格參加。
秦正南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現秦晚的影。
……
秦晚剛打扮好下樓,傅冷夜已經在車里等候了。
男人今天穿著一套深的西裝,冷白的皮在燈下顯得更加的妖孽。
忍不住咽了咽吐沫。
果然自己浪費這麼多的時間是值得的,都能想到自己未來孩子得長的多好看。
秦晚坐進車里,滴滴的喊了一聲:“老公~”
這種時候就應該直接回去做一些兒不宜的事!
傅冷夜淡定的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倒是前面開車的司機渾一抖,差點一腳油門。
秦晚手摟著的傅冷夜的胳膊:“這麼好的日子,去什麼拍賣會浪費時間,要不然我們還是回房間玩點不一樣的~”
傅冷夜終于轉過頭,目落在白皙的上,勾起薄:“晚晚,你好歹也得顧及一下我現在的,會吃不消的。”
他憋了那麼久,要是真開始,可就不到秦晚說停下了。
秦晚只覺得心頭一,心臟那里的跳像是了幾拍似得。
真妖孽啊!
車子很快就到達了宴會場。
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秦晚嘖了一聲,轉過頭認真的看著傅冷夜:“沒事,其實我有那種不傷的藥,絕對能讓你大戰雄風。”
原本停好的車子猛地朝著前面飛馳了一小段。
秦晚一個沒注意,整個人都朝著面前飛去。
傅冷夜眼疾手快的摟著的腰將人帶到了懷里。
司機嚇得額頭都是冷汗,接收到后座傳來冰冷的視線,連忙道歉:“抱歉大爺。”
誰能想到這剛門沒多久的夫人居然這麼強悍。
傅冷夜俯在秦晚的耳垂親了親:“別鬧小孩子脾氣,都到了。”
秦晚嘆了一口氣,只能認命的下去。
這是一家上流會所,一些名媛富家公子經常來,而且是VIP制度的。
秦晚早就聽說這里出了名的消金窟,看傅冷夜門路的樣子,看樣子這種地方也沒有來。
宴會大廳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燕尾服的高大男子,看見傅冷夜恭敬的喊了一聲,兩人的目就詫異的落在旁秦晚的上。
隨后趕忙推開大門,連帶著秦晚手里的邀請函看都沒看一眼。
秦晚忍不住笑道:“你這臉比邀請函都好使,你說下次我要是去什麼高端的地方,是不是把你的照片帶著就行。”
傅冷夜深邃的眸子落在的上:“那可能不行,但你可以帶著我。”
秦晚忍不住樂了起來,總覺得這人就和小時候遇到的那只狗似得,粘人的很,但偏偏不愿意跟著回家。
整個宴會廳裝潢的非常華麗,就連水晶燈都致的讓秦晚眼前一亮。
“你要是喜歡回頭我讓人弄一套裝在家里、”傅冷夜見一直盯著水晶燈開口道。
秦晚趕忙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我就是好奇這上面是不是真的水晶,一顆得要多錢。”
傅冷夜:“……”
傅家夫人這麼財迷,說出去怕是都沒有人會相信。
從他們兩人進會場,眾人都詫異的看了過來,那齊刷刷的目讓秦晚覺自己就和園里的被觀賞的似得,頗為有些不悅。
傅冷夜偏頭凝著,眼底帶著一份安。
仿佛在說,別怕,一切有我。
秦晚回了一個微笑,心中的煩躁頓時消去。
很清楚,只要在秦晚邊一天,這樣的事就不會,早晚要適應的,或者說等到那些人適應了。
秦正南看到兩人,尤其是傅冷夜溫的眼神,心里越發的吃驚,難不傅冷夜真的喜歡上了秦晚?
男人好面子他是知道的,不管喜不喜歡,自己的人被別人欺負了,為了面子也要出口氣,但傅冷夜的眼神那麼溫,讓人有些捉不了。
秦晚穿著一席淡藍的禮服,典雅華麗,本就高挑的,這一禮服顯得更加的耀眼,但這都比不過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傳聞中傅家傳家寶,海藍。
上一次這套珠寶出現的時候還是傅冷夜的母親所佩戴的。
這不是價值千金,更是只有傅家當家人的妻子才有權利佩戴的。
這是變相的在告訴所有人,秦晚是傅冷夜的妻子,并非是什麼沖喜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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