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燒菜的時候馮佳夢的親弟弟馮奇也來了。
先跟朱朝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對馮佳夢嚷嚷道:“姐,你怎麼沒我丫丫姐過來玩玩的,今天不是周五嗎?”
馮佳夢沒好氣的白了馮奇一眼,故意道:“人家有老公的人好不容易周五了不得回去陪老公嗎?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我警告你給我正經點,趕好好學習準備考試,你要是考不上看爸怎麼收拾你!”
本來沒看到茹馮奇就已經不太高興了,又被馮佳夢念叨公務員考試的事馮奇就更不高興了。
撅著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剛準備開一局王者,茹端著碳爐出來了。
“快快快,佳夢把那個隔熱墊拿過來,好燙好燙!”
“丫丫姐,你在這呢,馮佳夢,你不是說丫丫姐沒來嗎?”
不等馮佳夢過去拿東西馮奇直接甩了手機就沖了過去。
接過茹手里的碳爐,不滿的瞪了馮佳夢一眼、
“馮佳夢你別太過分了,丫丫姐上了一周班還來給你燒飯,你就缺德吧你!”
“你快閉吧,我看每次誰都沒你吃的多!”
這姐弟倆就跟個冤家一樣,見面就吵,明天是馮佳夢大喜的日子茹實在不想讓馮奇惹馮佳夢不開心。
忙拉著他攔道:“小奇你說兩句,這麼閑跟我去廚房幫忙去!”
“好,我給你幫忙去。”
“丫丫姐,你以后跟馮佳夢做朋友,這種不可一世的人就不適合跟做姐妹,誰跟做姐妹誰吃虧,請客吃飯,你來當廚娘,憑什麼啊,我說這麼好心我過來吃羊,合著是讓我過來洗碗,當甩手掌柜,一肚子謀詭計。”
“小奇,你別瞎說,那是你親姐姐!”
“切,親姐我也照樣說。”
馮佳夢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這個死馮奇,一天不拆的臺心里就難。
朱朝默默的坐在沙發上觀察著這幾人,等那兩人進了廚房朱朝這才以長輩的口吻問到。
“小奇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了!”
“都二十三了,談朋友了沒?”
“誰跟他談啊,一天沒個正行,工作工作也不好,生意生意也不做,讓他考試也不復習,誰也不知道他這一天天的想干嘛!”
“他是不是……”
指了指廚房,朱朝也沒明說。
不過馮佳夢多明的人,豈會不明白朱朝的意思。
不由抿發笑。
“叔,您可別開玩笑了,茹可比他大四歲呢,就是娃娃臉看著年輕,其實人家都結婚好幾年了,老公可優秀了,馮奇給人家提鞋都不夠!”
那男人也算優秀嗎?朱朝心里嗤笑,不過就是個命好掙了幾個錢的酒男人罷了,這種人都算不得一個男人。
正說著馮奇端了一鍋羊出來放到桌上的碳爐上煨著。
“們,麻將能結束了,準備開飯啦!”
說完又沖著朱朝道:“叔,晚上喝點不?”
明天還有正事,朱朝起過來,拒絕道:“不喝了,你姐明天結婚,想喝等幾天好好陪你喝一個,今天就算了!”
“哎呀,不妨事的,喝點黃酒嘛,那個又不醉人,還養人呢,我讓丫丫姐煮兩瓶,大家伙一塊喝點,我跟你說,丫丫姐煮黃酒那可是一絕,再配這羊鍋,得很呢!”
馮佳夢又翻了個白眼。
“臭小子,剛才還說我讓茹干活,我看他自己用起來也是順手的很!”
湯曉曉站在一邊看了馮佳夢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眼底卻有了一不快。
“我去廚房幫忙!”
剛要去卻被馮佳夢一把拉住了。
“你就歇了吧,你能幫什麼忙啊,你是會燒還是會切,讓茹忙吧,擅長,阿姨都切配好的,炒一下就行了,走走走,你幫我看看明天戴哪條項鏈,我都快糾結死了。”
馮佳夢說著拉著湯曉曉進了房間。
看著那邊麻將桌上還沒散場的人,再看去了房間的馮佳夢,朱朝不由搖了搖頭,闊步往廚房去。
系著圍的茹正在灶前炒菜,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炒菜的樣子,但看的作嫻流暢,一看就是經常做的。
馮奇黏在旁邊像個小狗似的問道:“丫丫姐,這個紅棗要不要烤一下再煮啊?”
“烤一下也行,你會烤嗎?微微焦就可以!”
“那有什麼不會的,再說了有你這個好老師我這個徒弟能差到哪里去,三顆夠嗎?”
“夠了,再帶幾顆桂圓,你就借著那羊鍋的炭火烤,那個有碳香味,煮出來更好喝。”
“好!”“叔,你要什麼嗎?”一轉見朱朝站在廚房門口,馮奇不由奇怪的問道。
“沒事,我轉轉!”
“叔,今天我給你一手,讓你嘗嘗我煮的黃酒。”
朱朝淺笑了笑,也不理他。
等他出去以后這才來到茹邊,先看了一眼鍋里炒著的藕片,再看那邊灶臺上還有好幾盤切好沒炒的菜,朱朝心里莫名就來了火。
“你不是客人嗎?怎麼干起保姆的活了?”
大概是相的多了,茹也沒有之前那麼怕他了。
轉頭莞爾笑了笑。
“佳夢喜歡我的手藝,那明天是新娘子嘛,我總不好拒絕的請求不是!”
“你經常給燒飯?”
“也沒有,大部分是們去我那邊吃飯!”
“明天你男人也會參加婚禮嗎?”
“什麼?”朱朝總是跳的這麼快,茹還沉浸在燒飯的話題里,他突然就扯到了明天的婚禮。
“你們不是吵架了嗎?我看他和馮衛民關系不錯,他也參加嗎?”
提起這事茹的小臉立馬垮了下來。
低頭看著鍋里的菜囁嚅道:“我不知道,我跟他已經沒有關系了,他去不去也不關我的事!”
“既然不關你的事你難過什麼?”
這個人永遠都學不會藏自己的心事。
“我媽媽跟馮所是同學,他們明天也要來,我怕他們知道我和宋海的事,我暫時不想讓他們知道!”
“這種事怎麼瞞得住,早晚都會知道的!”
“那我也不想們這麼早知道,我媽媽脾氣不太好,要是知道肯定會大鬧一場,到時候……”
后面的話茹沒有再說,覺得自己說的似乎有點多了,這個男人于來說其實比陌生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怎麼就跟他說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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