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終老就孤獨終老唄,起碼我做人坦,沒有去別人的老公。”
說著說著,明霜歎了口氣,“我真想不明白,做人怎麽能下賤到如此地步,天底下這麽多男人,非要去搶別人的人,破壞了人家的家庭不說,現在還想把人家的財產據為己有,做人不知廉恥到這份上,我真是刮目相看。”
扭頭看向一旁一個傭,“哎,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麽獎,會頒布最厚臉皮獎的嗎?”
驟然被cue到的傭搖搖頭。
明霜嘖嘖兩聲,“真是可惜,咱們家這麽大一潛力,要是有這個獎,我一定得給陳士報名,肯定能拿獎。”
周圍幾個傭人都沒憋住笑了。
明霜這話裏話外的嘲諷,讓陳文月臉彩紛呈.
口劇烈起伏著,要是眼神能殺人,明霜估計都碎八塊了。
“你——你——”指著明霜,氣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長居高位,麵對的都是有素質的人群,陳文月就算是想罵人,那些個髒話竟然也說不出口。
更何況,旁邊還坐著一個老太太,也不敢太過於造次。
“賤人!你不得好死!”半晌,隻憋出這麽一句。
明霜見還不認輸,角一勾,“論賤我哪賤的過您啊,您才是這方麵的專家,至於不得好死,我覺得你應該看不到我是怎麽死的,您年紀比我大那麽多,肯定會死在我前麵。”
“明霜!”陳文月怒吼一聲,隨即冷嘲:“你以為你嫁的人很好嗎?我告訴你,紀家一定是承宇繼承,紀行洲不過是用來鋪路的墊腳石而已,到時候,不僅是紀家,就連他的公司,也都會一並歸到我兒子名下,我等著看你們沿街乞討那一天!”
明霜懶散抬眸掃一眼。
敢胃口這麽大啊。
“嗬!”勾:“沿街乞討,等你七老八十估計都看不到這一幕,你以為紀行洲沒了一家公司,就為廢了?功者之所以是功者,是因為他有過人的本事和才能,就算是他一無所有,也照樣能東山再起,反而是你那位廢兒子,哪怕給他金山銀山,他也能敗家財,你以為他們之間差的是僅僅隻是年紀嗎?還有腦子啊。”
“你……你竟然說我兒子是廢!”
“難道他還是天才不?別逗了,龍生龍生,老鼠的兒子會打,他有你這麽一個不知廉恥的母親,他能好到哪裏去?”
“閉!”
明霜就不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隻會上甜言語的草包二公子,本也不怎麽樣,但願他以後不會進局子。”
“你——”陳文月的聲音戛然而止,雙眼一翻,忽然直倒了下去。
“哎呀,夫人!”
“夫人暈倒了!”
“快救護車啊!”
傭人們七手八腳的衝上前。
明霜站在原地,好心的側開,騰出位置。
環著手臂,眼尾揚起,眸中還帶著幾縷驚訝。
居然被氣暈倒了?
這也太脆弱了吧,隻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啊。
紀家有家庭醫生,家庭醫生來給做了簡單的急救,隨後讓人把陳文月送到醫院,說最好做進一步的觀察看看。
隻是,現在紀家人當家做主的,隻有個老太太,老人年事已高,去不了醫院。
老太太目看向明霜,“你去,把陳文月送到醫院。”
“我去?”明霜笑了下,“您也不怕醒來看到我,再氣暈過去?”
“那也是的命數,更何況,人是你氣暈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不得負責嗎?”老太太說完,起看一眼,目深邃悠長,“要是沒事,你從醫院回來後,到這裏來見我。”
明霜目送老太太離開,微微瞇眼。
這老太太是什麽況?
-
醫院。
紀行洲趕到的時候,明霜在走廊的椅子上昏昏睡。
“明霜。”
明霜睜開眼睛,“你來了。”
坐起,先匯報軍,“放心,陳文月沒事,隻是氣急攻心,暈過去了而已。”
說完,朝紀行洲揚起一個笑容,眼眸晶亮:“我今天大獲全勝!不過,看來以後罵人得收收功力,也太經不起折騰了,我真怕自己多來兩句,直接把人給氣死。”
男人沉默的著。
明霜見他不說話,出手在他眼前晃晃:“喂,你怎麽了?”
紀行洲握住的手,心底一直繃著的那弦,直到此刻才放鬆下來。
“幸好你沒事。”
今天要見的是一個很重要的客戶,紀行洲的手機調了靜音,接到消息,已經過去好久。
這一路趕過來,他渾都是繃的。
雖然知道明霜不會讓自己吃虧,可還是擔心。
明霜:“我怎麽可能會有事。”
“我跟你說,你一定要小心這對小三母子,真是狼子野心啊,今天陳文月還說,以後要吞並你的公司,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大胃口,真不怕把自己給撐壞了。”
“還說要讓你以後去乞討,真是笑死人,我看和兒子去乞討還差不多……”
滔滔不絕的說著,一旁,紀行洲隻是沉默溫和的看著,見說到興,臉上表生活潑,角微微勾起。
紀向東也跟著趕到。
他到醫院後的第一件事,揮手就是要打明霜。
紀行洲抬手攔下。
紀向東怒不可遏,“你還敢攔我,你知道都做了點什麽嗎?”
“我知道的比你清楚。”男人淡聲:“在維護我。”
紀向東嗬嗬冷笑,“行啊,行,我看你是不想要紀家的繼承權了,今天晚上我就和老太太商量,把你從族譜名單上劃掉,以後,我們紀家沒有你這個人!”
明霜心底一驚,手拉了拉紀行洲的袖,小聲問:“我是不是給你闖禍了啊?”
紀行洲反手握住,安的了一下的手指,麵無表看著紀向東道:“隨你。”
說完,他牽著明霜離開醫院。
紀向東沒想到,他現在竟然連繼承人都不在乎了,臉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出了醫院,明霜忐忑的看著紀行洲,“你回國不就是為了繼承紀氏嗎?萬一他們真的把你趕出去,這可怎麽辦?”
心急如焚,“要不我去道個歉吧。”
男人偏頭看,“不需要,如果我的繼承權,是靠你委屈獲得,那我寧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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