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也算是玩達人,經常會拍一些東西收藏。
所以,對這方面關注比較多。
“還別說,朋友那邊有,你若是要,我讓人給你送來。”
傅景珩“恩”了一聲。
秦淮又問,“去不去高爾夫球場啊?”
傅景珩收回遐思,將腦子里關于沈寒星的一切都趕出去。
“去。”
……
沈寒星到了公司,先去開了個部門會議。
設計部剛接了一個單子,主要是做高爾夫球場的休息室設計。
這算是祁氏集團一個項目附帶的任務。
沈寒星剛來,按理說這樣的大單不會落在上,所以還跟往常一樣,要回工位繼續畫圖。
沒想到,主管姚姐住了。
“沈寒星,你收拾一下,等會兒跟我一起去現場。”
沈寒星愣了一下,“您是說,高爾夫球場?”
姚姐點頭,“沒錯,這次要跟老板一起去,你機靈點。”
沈寒星先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是姚姐又重復了一遍,才如夢方醒,迅速收拾東西出了門。
們的車跟在祁墨勛后面,到達高爾夫球場的時候,姚姐帶著去了祁墨勛面前。
祁墨勛掃了一眼,又掃了一眼腕表,這才說道。
“二十分鐘后,去量房。”
趕記下,準備去拿工。
“祁總,你怎麼也不帶伴?”
不遠,風南客摟著一個穿著運短的人走來。
人不施黛,扎著高馬尾,頗有朝氣。
而風南客也是一運裝,材高大,英俊的五為他平添了幾分貴氣。
“是我眼神不好了,原來你帶了。”
風南客看過來,從上到下打量著沈寒星。
“奇怪,有點眼。”
沈寒星趕低下頭。
心里面腹誹:能不眼嗎,一年前還一起參加過慈善晚宴。
不過那個時候只顧著照顧城城,幾乎是形人。
“我說祁總,你不夠意思啊,是不是不想跟我打球?你伴連服也不換!”
風南客故意臉一沉,一副不好好打球就不談合作的樣子。
祁墨勛無奈蹙眉,朝著沈寒星投來詢問的目。
沈寒星:“……”
沒等回應,姚姐立刻抓住的胳膊。
“都是我的錯,是我耽誤了時間,寒星才沒換服。”
“風總您多多擔待,我這就帶著去換服,您跟祁總先去玩。”
說著拽住沈寒星就走,完全不給說話的機會。
“我警告你啊,這可是個好機會,你也趁機打聽一下風總的喜好。”
沈寒星實在是不想去陪打球,畢竟的份尷尬,可能會引起麻煩。
“姚姐,我們不是還要量房嗎?”
姚姐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
“這可是接近大老板的機會,你給我好好表現!今年設計部的分紅,全靠你了!”
沈寒星:“……”
想拒絕,可轉念一想,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是正常離婚,正常工作,正不怕影子斜!
真正見不得人的,是傅景珩!
“好,那姚姐,辛苦你去量房了。”
去了更室,已經有人送了一運裝過來,更換的時候才發現,居然也是短套裝。
材比例很好,一雙又白又長又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高爾夫球場的經理馮武剛好路過,見到走出來,眼睛瞬間就直了。
“我場子里居然還有這樣的極品!”
他上前兩步,攔住了沈寒星。
“剛來的?會打球嗎?”
沈寒星的家庭條件本就不錯,所以對高爾夫球有所涉獵。
“會一點。”
馮武嘿嘿一笑,又上一步,抬手“啪”的一下落在的屁上,順勢還要摟住的細腰。
“就一點啊?沒事兒,我包教包會。”
沈寒星臉一沉,狠狠地朝著男人的皮鞋踩了下去。
馮武疼的暫且放開,抱著腳連連跳。
得了自由,沈寒星不敢耽擱,當即就跑。
沒想到,還沒跑幾步,就遇到了祁墨勛。
“祁總?你怎麼來了?”
祁墨勛沒說話,只是讓站到自己的后,抬眸冷冷地看著馮武。
馮武愣一下,隨即猛地一拍頭。
“祁總啊,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這是你帶來的啊。”
仗著經常跟祁氏集團合作多年,他笑著解釋。
“我沒敢,您放心,您玩膩之前,我就看看!”
祁墨勛緩緩下自己的外套,隨手丟給了沈寒星。
接著,他活了一下手腕。
“給道歉!”
馮武皺皺眉,“祁總,我們可是合作多年,若不是我,你跟風總也不會促合作。”
“再說了,一個人而已,玩玩得了,還真給庇護啊?”
沈寒星氣的發抖。
憑借自能力得到工作,靠著本事掙錢,怎麼就變了一個玩?
這就像跟在傅景珩邊的時候,別人說是黃臉婆,只知道手心朝上要錢,是個賢妻良母但無趣。
這種爛人,只會給人標簽,讓人妥協。
不等祁墨勛說什麼,率先開口。
“呵!你這麼看不起人?你不要忘了,從你是個胚胎開始,就是人再給你提供足夠穩定的居所!”
“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你還覺得自己高尚嗎?”
的語氣凌厲,說話一針見,扎心能極高。
馮武當即就怒了,“祁總,多錢,我要這個人。”
弄到手,他非得玩死!
祁墨勛回應他的,是一個拳頭。
“啊!”
馮武挨了一拳,一邊臉瞬間腫了起來。
“祁總,你干嘛!”
祁墨勛冷眸如冰,“馮武,祁氏集團可以不跟你合作,但不會委屈任何一個員工!”
馮武看他態度堅決,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祁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鄭重地對著沈寒星鞠躬道歉。
“這位小姐,對不起,我錯了,還請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
沈寒星咬了咬牙,“我不會原諒你。”
馮武看態度堅決,生怕真被祁氏集團拉黑,有點著急。
“姑啊,您饒了我吧,不然,咱們兩家公司的合作怎麼辦?你也不想讓祁總為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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