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言緩口氣,趙康直接揪起地上的沈言,狠狠一掌還到了的臉上。
“敢打老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像你這樣的貨,老子見多了,裝什麼清純高貴,還不都是些被人玩爛了的賤貨!”
他罵的話越來越不堪耳,沈言疼到耳邊響起尖銳的耳鳴聲,渾發抖,包廂里的一切在眼前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趙康還覺得不解氣,這麼多年就沒人敢他,今天他居然被這麼一個下賤的東西扇了耳,他必須得好好給點教訓!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直接將一個放著一排蠟燭的架子拿了過來,揪住沈言的頭發,將一燃著的蠟燭往里塞。
“像你這種東西,出來賣的不就是要錢嗎?爺有的是錢,吃一蠟燭十萬,全部吃下去,這五十萬的支票就都是你的!”
他將一張支票重重地拍在了茶幾上,不顧沈言掙扎,發狠地按住了的下頜,張開,將蠟燭燃著的一端往嚨里塞。
包廂里的其他人都知道趙總玩得狠,紛紛側開了視線,只當沒看到。
一蠟燭塞到了沈言的嗓子眼,火燒火燎地尖銳刺痛頃刻蔓延開來。
沈言額上汗如雨下,支撐著最后一氣力,艱地怒罵出聲:“趙康,你這個畜生!”
頭大耳的男人笑出聲來:“罵,你盡管罵,等你了啞,老子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得罪了傅總,你以為還會有人幫你?”
他話音剛落,面上突然浮現難以置信的痛苦神,隨即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殺豬般的慘聲。
沈言剛剛在地上撿到的一塊碎玻璃片,此刻狠狠地扎了趙康的脖頸里,也不知道扎到了什麼位置,鮮迅速涌了出來。
沈言拼命推開他,在一包廂的人都嚇到沒回過神來時,手足無措地從沙發上起來,面慘白地往外跑了出去。
趙康捂著脖子,發瘋一般赤紅著眼睛追過來:“臭婊子,你簡直找死!給我站住,爺今天不要了你的命,爺就不姓趙!”
沈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沿著走廊不管不顧地往電梯跑,后面怒罵的聲音靠近過來。
渾上下都是,已經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趙康的。
走廊上的人看見,都跟見了鬼似的,紛紛躲閃不及。
嗓子被灼傷,疼到都是腥味,顧不上,如果不能進電梯,今天恐怕真的會是死路一條。
趙康手段極其殘忍,據傳他之前在床上就弄死過人,但后來鑒定結果說是那人急病發作死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趙康的老婆是墨家的人,而江城墨氏,是足以和傅氏板的,算是各占這商場半邊天。
也就因此,趙康除了怕老婆,在這江城乃至國,都完全肆無忌憚橫著走。
后面趙康的聲音還在響起:“全部過來,都給我去找!我今天必須得抓住那個人,絕不能讓跑了!”
沈言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看到眼前打開了門的電梯,剛升騰起一希,電梯門就在眼前緩緩合上。
里面是兩個形拔的男人,稍微站在后面點的那一個,微微頷首戴著藍牙耳機,模樣像是保鏢。
前面那個更高一些,大概近一米九的個子,此刻他深邃的眸子,不偏不倚落在電梯外面沈言的上。
眸底沒有憐憫,只有毫不掩飾的嫌惡。
顯然,他不打算當好人讓進來。
沈言急切地手攔住了就要合上的電梯門,啞聲道:“求,求求您,讓我進來。”
嗓子被灼傷了,發出來的聲音難聽極了,此刻一的,更是讓人不反都難。
這夜總會里,得罪了權貴被玩傷的,或者故意裝得楚楚可憐想著釣大魚的人,每天都有,屢見不鮮。
保鏢上前一步,冷聲道:“小姐,請松手,旁邊還有電梯。”
后面混的腳步聲往這邊過來,沈言滿心絕地咬牙跪了下去:“求您救救我,帶我下去。”
墨澤江視線不經意瞥見了左眼下的一顆淚痣,面終于有了浮:“是你。”
沈言沒有聽懂他這句話,只顧著求他:“求您讓我進來,求求您。”
旁邊的電梯還沒到這個樓層,來不及等了。
傅星寒將丟到趙康手里,指不定就是讓送死的。
靠近過來的腳步聲,聽著就要經過拐角到這邊了。
墨澤江沒再多說,往前了一步,直接將沈言拽到了后。
沈言在了電梯角落里,前面兩個大男人的背影,將完全遮擋住。
人已經追了過來,趙康滿臉的暴怒,看到電梯里的墨澤江時,他愣了一下,面立刻不自然起來。
“喲,澤江,你也過來了。”
墨澤江淡然打量他:“姑父這是?”
后跟過來的夜總會保安正要說明況,趙康“嘿嘿”笑著:“沒什麼,哈哈,出來口氣,就口氣,沒什麼事,你先去忙。”
墨澤江神如常,沒多問一句,電梯門合上。
趙康立刻氣得黑了臉,狠狠一拳砸到了墻上:“給我繼續找,就是將這醉今朝翻個底朝天,也得把人給我找出來!”
他自然不敢在墨澤江眼前說,墨澤江是他老婆的侄子,如今還是墨氏的總裁。
要是把事傳到他老婆耳朵里去了,他趙康又得掉層皮。
一旁保安小心問了一句:“趙總,人確實是往這邊跑過來了。會不會,剛剛墨總那電梯里……”
趙康不耐道:“不可能,他那種人,有人死他眼前他都不會管,給我繼續好好找!”
電梯在地下車庫停了下來,那個“有人死他眼前都不會管”的墨澤江,將沈言帶上了車。
沈言上都是,擔心弄臟了車,不敢坐下去,暗暗用力將懸著。
墨澤江覺,那種的悉很重,多看了片刻,問了一句:“你多大了,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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