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個消息很快傳遍整個部門,引得人心惶惶。
周五,喬知因為腸胃不舒服而去醫院開了點藥,回到電視臺時發現氣氛有些許凝重,走過去,胡峰立刻拍了拍的肩膀。
在耳側提醒:“知姐,最近上下班注意安全,平時最好別獨自出門,實在不行有什麼事你讓我去接你也行。”
突然而來的一句話,喬知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就是最近不是有輛車老是跟著咱們嗎,我們就去查了監控,確實有那麼一輛車經常圍繞咱這棟樓跑,還一停就是整天,于是我們就報警了。”胡峰繼續解釋。
聽著這些話,喬知已經猜到了答案。
“警察找到那輛車主,經過調查,最終判斷是正常現象,說是他們有出行證明,證據充足。”胡峰搖了搖頭,“但是幾乎我們每次出門都能看見那輛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喬知一言未發。
蘇祁堯是什麼樣的人,他的背景從不簡單,只要他做得出手的事必然會有充分的理由。
這件事,誰都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知姐你也別太擔心,就是注意點就行了,盡量別一個人回去,小黛他們安排了我負責接送下班,要不你也一起?我得把你們安全送到家才放心。”胡峰努力替喬知出謀劃策。
喬知莞爾:“不用,我住的地方離這兒不遠,沒什麼問題的。”
胡峰也察覺到了喬知明顯有與他劃清界線的打算,難過之余也懂得不能得太近,只再多說幾句讓提高警惕的話之后離開。
一整個下午,公司都被一擔憂的氣息籠罩,引得許多人無心工作。
面對這樣的狀態,喬知心愈發沉重,對現實無能為力的悲哀也就越深。
部門在每個月的最后一個周五晚上都會安排聚餐,今天就是聚餐日子,本來大家都被那輛平白無故出現的車的出現而張,但討論再三還是覺得不該被這種事破壞氣氛,再者他們這麼多人結伴,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在過去聚餐地點的一路上,小黛與邊人都在不斷向后,討論的還是那個話題。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們關注了一路都沒看見那輛車,反倒有些不習慣。
“不會真的只是巧合吧,怎麼今天沒見到?”
“可能是因為我們報警之后就消停了?估計他們也不敢太猖狂。”
“希是這樣,我都不知道咱們惹到誰了,他們最好別給我們鬧出什麼事。”
喬知坐在前排,伴隨著這些對話,注意力往窗外瞥。
怎麼可能消停,不過是換了一輛車,還是跟在他們后頭。
策劃部的員關系是出了名的好,在聚餐場合,有多人齊聚,喝了酒,打鬧了幾句,便很快將這些事拋到腦后。
不過畢竟也出了這種事,大家沒敢多喝,特別是幾位男,還要自覺承擔起送回家的義務。
但有一個人除外。
胡峰就像是借酒消愁那般,酒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喝自己的還不夠,每當有人準備與喬知杯的時候他都會第一時間拎著酒杯湊過來,代替喝酒。
并且非常男子漢的叮囑一句:“知姐你別喝,我替你喝,你一個生喝多了不安全。”
喬知:“……要不你還是先照顧好你自己吧。”
胡峰這人其實還不錯,實誠的小伙子,就是酒量不好還逞能,酒品也不行,沒喝幾杯就東倒西歪,并且傾訴起來。
“我吧,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絕了,這也沒什麼,只要不討厭我那就沒問題。”
“但是知姐,你為什麼會編出那麼離譜的理由,說你結婚了?誰信?你甚至連敷衍都不敷衍我。”
他撅得老高,說得委屈,連小黛也沒看下去,安胡峰:“沒事,說開了就好了,讓知姐下次編個像樣點的理由就行。”
“……”
胡峰更難了。
最后醉的也只有胡峰一人,幾個人扛著他合伙將他帶走,在前往停車場的一路上他都在哼哼唧唧訴說些什麼,大家都是能敷衍則敷衍。
小黛悄悄在喬知耳側道:“知姐,胡峰好像真的很難。”
喬知只能解釋:“長痛不如短痛。”
說話間,兩人都沒注意到一個黑影往喬知上倒,反應過來的時候胡峰已經死死抱住喬知的手不肯撒,纏在上。
本算不上越界的接,可喬知陡然僵住,一冰封從部延到頭部。
在這個時候,第一反應是這件事會被蘇祁堯安排的人看見,從而向他匯報,他或許會生氣,會像是一匹兇狠的猛那樣發怒,朝撲來,如之前那樣,失了控。
后背有麻刺穿過,能到那雙眼睛朝投來的鋒芒,鋒利到能直接延著的骨骼劃下,將被胡峰抱著的這只手臂與整個人分開。
聲音不可遏制變得沙啞:“你別我。”
但胡峰顯然醉到不省人事,他甚至可能連自己抱著的是誰都不知道,力道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大。
氣已經越來越低,來不及過多考慮,喬知趕忙推著他,并將自己的手出來,失去了支撐的胡峰一下子沒了重心,直接往地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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