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總裁辦。
陸承胤忙了一整天,臨近晚上快下班時,卻始終沒見到江佑的影子。
江佑剛來公司,小姑娘好勝心強,總是喜歡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今天倒是稀奇了。
一天沒來找他,本該匯報的工作也懈怠了。
剛好助理來送文件,陸承胤簽完字,隨口問了句:“江書今天沒來公司?”
助理道:“陸總,江書外出應酬了,您不知道嗎?”
陸承胤眉頭微蹙:“跟誰應酬?”
“好像是跟沈家三。”助理說完,頓了頓,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陸承胤敏銳地捕捉到了不對勁:“江佑一個人去的?”
助理這才開口:“還有許書意小姐,們已經去了一陣子了,估著這會合同已經簽下來了。”
助理自顧自說著,毫沒注意到陸承胤越來越沉的臉。
辦公室里的氣一度低沉。
啪一聲,一份文件直接摔在了桌面上。
陸承胤冷眸掃向助理,不悅斥責:“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同是在商界混的,沈越是個什麼樣的人陸承胤心里再清楚不過。
這麼多年,被沈越職場潛規則玷污過的人幾只手都數不過來。
甚至上次,沈越當著他的面都敢明目張膽地撥許書意,孤男寡喝酒談生意,誰知道下了酒桌會不會變皮易?
想到這,陸承胤心頭莫名地躁郁。
助理也是一臉無辜。
陸總之前也沒問他啊……
不等他解釋什麼,陸承胤起拎著西裝外套,攜著一冷寒氣息快步從辦公室離開。
金龍會所。
包廂里,酒過三巡,沈越喝得迷迷瞪瞪,已經按耐不住心里的躁緒,頻頻朝著許書意邊湊。
在職場爬滾打多年,許書意怎麼可能看不出沈越那點齷齪的小心思?
好在之前沈越那些招數,全不聲地擋了回去。
沈越心里的耐心也沒了,再次拿著酒杯朝著許書意遞過去:“來,許小姐,再陪我喝一杯!”
許書意角的笑容有些發僵:“沈總,酒多傷,要不咱們先吃點菜吧?”
沈越臉一沉,徹底沒了耐心。
許書意見男人變臉,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
下一秒,一杯紅酒忽的朝上潑去。
冰涼的紅酒順著的脖頸就往襯衫領子下浸,不等反應,沈越的手就殷切地了過來。
“哎呀許小姐,這真是不好意思,快讓我給你!”
沈越一邊說,一邊躬湊近許書意,眼珠子直盯著許書意被打的襯領口往下瞟。
許書意難堪得倒吸了口涼氣。
快速站起來,一把將沈越的手推開:“沈總,還請自重!”
沈越哼笑一聲,抬手就扯開了西裝領帶:“我勸你現在還是別,等會藥效發作,說不定要跪著求我幫你。”
許書意愣住,臉忽的慘白。
撐著桌子想起,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子也不控制地癱跌在椅子上。
似是火烤般,傳來陣陣焦躁的熱意。
許書意這才意識到自己晚上喝的酒里被了手腳,但現在,明顯已經晚了!
想逃,雙就跟棉花一般無力,剛一起,沈越的手便攬住的腰,把抵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沈三眼看著要得逞,轉眸給一旁的江佑使了個眼。
江佑了然,漠然地站起。
居高臨下地睨了眼被在沈越下,無力反抗的許書意,角一點點地勾起了笑意。
笑容里難掩解氣跟幸災樂禍。
許書意,你不是喜歡搶男人嗎?
那就送給你一個!
江佑趁機走開,用力地關上了包廂的門,環著手臂站在包廂門口,漠然地聽著里面的靜。
不出所料,包廂很快傳出沈三急不可耐地怒吼聲,夾雜著陣陣許書意的慘聲,聽得人心里莫名暢快。
江佑眼底劃過一片歹毒,無聲地攥了雙拳。
這就是跟作對的下場!
一個被沈三玷污過的人,即便再好,陸承胤也絕不會要這麼個二手貨!
后,卻忽的傳來一道冷沉的質問聲——
“江佑,你在這做什麼?”
江佑心頭一,一回頭就看到行匆匆趕來的陸承胤。
神慌張,連忙迎上前:“陸總,你怎麼來……”
陸承胤冷聲打斷:“怎麼只有你一個人,許書意呢?”
江佑面僵,吞吞吐吐道:“我……我就是出來氣。”
“我問你許書意在哪!”陸承胤的語氣里已全然沒了耐心。
江佑眼眶一紅,倔強地咬著不肯回答。
兩人僵持時,包廂里忽然傳來一道巨大的椅子摔地聲。
陸承胤銳利的眸子一瞬鎖向江佑后,疾步上前,抬腳就要踹門。
“陸總,你不能進去!”江佑見狀,嚇得趕擋在了陸承胤跟前。
陸承胤周氣息冷得可怕,毫不猶豫地一把推開了面前的人:“讓開!”
江佑整個人連連往后退了幾步,還想去攔,砰一聲!
包廂門被陸承胤踹開了。
屋一片狼藉。
沈越張狂地將許書意在下,肆意地扯碎的服,表近乎癲狂地要強吻而來。
幾番掙扎抵抗后,許書意喊得嚨嘶啞,眼底劃過一屈辱絕的淚。
趁著男人不注意,忽的手夠過了桌上的花瓶,用力對準沈越的頭砸下去。
沈越咧著嚎一聲,反手便扇了許書意一掌,惡狠狠地大罵著:“媽的!老子能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竟然還敢砸我!”
罵完,許書意手里用來防的花瓶被一把奪走摔在地上,男人膩的軀再次了上去。
看著里面發生的一幕,陸承胤臉繃到青筋暴起,周氣息冷到極點,一巨大的火氣涌上心頭。
“沈越,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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