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程敬北分明愣了一下:“溫妍,你哪筋又不對了?我告訴你,你要麼現在趕給我滾過來,要麼以后都給我滾得遠遠的!”
跟往常不同,溫妍沒有服,而是聲調清冷的說道:“七年,確實膩了。養條狗都煩,更何況是個人?”
“程敬北,就這樣吧。”
程敬北對此卻只是輕笑了一聲:“你別后悔就行。”
語畢,他就掛了電話。
聽著耳畔的忙音,溫妍角的嘲弄又加深了些許。
可能程敬北就是料定了,很快又會跟一條狗一樣,出現在他面前。
但這一次,不會再給程敬北踐踏的真心的機會了。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緒,溫妍直接打了輛車回到了跟程敬北的住。
同居兩年。
這別墅的每個角落,都認真地規劃過。
更無數次的幻想著,跟程敬北的未來。
但現在……
溫妍直接回到了房間,將這些年程敬北送給的東西,都翻了出來。
各種奢侈限定,珠寶首飾,高定服裝……
擺滿了一整張床。
毫無疑問,他對是大方的。
“溫妍,只要你喜歡,我可以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
“溫妍,往后這里就是咱們的家了。”
“溫妍,以前你總是一個人,但現在不一樣了,你有我了。”
……
這些聽的話,還言猶在耳。
但此刻,卻是越想越覺得刺耳跟可笑!
溫妍拿起剪刀,將那些沒穿過的高定,還有首飾盒的珠寶一個個剪壞,扔到垃圾桶。
作干脆利落。
但眼淚還是不控的從眼眶中洶涌而出。
這七年的時跟付出,真是不值得啊。
隨后,溫妍又下了上的這條婚紗。
這條婚紗,是攢了大半年的工資,咬著牙才買下的。
買下之后,就滿心幻想著,當穿著這婚紗站在他面前,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但現在……
溫妍拿起了一旁的剪刀,面無表的將這條婚紗一刀一刀地剪爛了。
不要的東西,就該毀得徹底一些,不是嗎?
婚紗是這樣。
程敬北,也是這樣。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溫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間屋子。
而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母親打來的。
溫妍接聽:“喂?”
“趕回來一趟!你哥回來了!”
季寒川。
季寒川回來了!
這個沉寂了將近五年的名字一下子從記憶深,朝著溫妍沖撞而來。
不由得想起,十六歲的那一年夏天,母親帶著來到季家。
那是第一次見到季寒川。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
窗邊灑落進來的,剛好籠罩在他的上,讓他這個人仿佛自帶芒一般。
當然,他本來就長得好看。
無可挑剔的臉部廓,高的鼻梁,凌厲的劍眉。
不過,最讓印象深刻的,還是季寒川的那雙眼。
淡漠,又冰冷。
仿佛沒有任何溫度一般。
那天,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來到了他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跟他打了招呼:“哥哥,我溫妍,我……”
但話音未落,季寒川就一臉冰冷的打斷了的話:“我不需要妹妹!”
自那之后,溫妍對這個哥哥幾乎都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因為知道,他有多排斥跟母親的存在。
而這樣互不相干的日子,倒也過了幾年。
直到五年前……
出軌算什麼,現在連出櫃都不稀奇。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坦誠相對會懷孕,是懷孕了。 但……那是假孕,還順道上了人家的戶口本。朋友好做,嬌妻難為。 和路邊的帥哥說了兩句話,回家看臉色三天。明明說好了是隱婚,說好遇到他喜歡的人就離婚。 但是……“我們離婚吧!你和沈小姐很合適呀。”“吃幹抹淨了之後,你是想溜了?"
陸凌琛這個刺猬般的男人,蘇言愛了整整十年,好不容易他身上沾滿了她的血,就算是遍體鱗傷她也不想鬆開。而她,最終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字。她在電視上看他與初戀情人的盛世婚禮,閉上了雙眼。婚禮當天,當被掩蓋的真相揭開,陸凌琛扔下新娘到處找她。他找到了一座墳。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