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舞蹈那幾個,就像是約好了似的,誰都不松口,不打算參加節目。
林姝涼又不能像小學生似的,去告老師,說某某某不配合班級工作,那實在是太沒品了,做不出來。
因為們不配合,林姝涼只好想一個折中的辦法。這也是吸取了沈星河的建議,才能付諸實踐。
邀請了傳的幾個同學,還有羅云,再加上自己,打算做一個把大家特產糅合在一起的節目,要顯得各有特,但又融為一。
毫無疑問,這個想法是有難度的。
羅云看下課就開始設計這個節目,很是著急,“姝涼,我覺得你就是太要強了,其實沒必要這麼麻煩,你去和陳靜儀說兩句好話,你們排一支舞出來就可以了。”
“!”林姝涼轉頭瞪,“你是沒看見那天陳靜儀的態度嗎?當著全班的面給我難堪,我去求!不可能。我一定可以設計出來的,你就別管了。”
林姝涼這幾天找了好幾個學舞蹈的,就不找陳靜儀。
羅云看是不可能低頭了,就任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搗鼓了半天,“我想到了,我們來個詩舞盛宴!選一片經典來朗誦,這難不倒學傳的同學;你呢,就負責找校園的一角來畫,配上詩的意境;我的話,就據詩來編舞,這不就結了。”
“想法是不錯。”羅云說:“只是,對速度的要求就很高啊!萬一我跟不上你們,或者……”
“你要相信自己!”林姝涼對拋了一個眼,“就這麼定了,明天早上我們來商量一下容。”
“明天月考,你不記得啦?”羅云的眼神著深深的鄙視,是誰在前幾天還信誓旦旦要轟轟烈烈干一場來著?那麼快就忘了。
“對哦,那就等月考完再說吧。”聲音低了一些。
晚上程琳依舊來接他們,林姝涼說:“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理國家大事的大人,怎麼了,說來聽聽。”老媽講話很是心窩子。
“這不是……我們班的節目我倒是定下來了,但是,明天就要月考了。”后面沒繼續說了,瞄了一下后面,沈星河沒靜。
媽媽笑了,“我還當是什麼事,做好你該做的就行。”
林姝涼注意力還是在沈星河上,“沈星河,要月考了,你們應該沒有作業,今晚幫我輔導一下唄。”
說得理所當然。
沈星河點頭,“可以啊。”
他話總是這麼。
“又麻煩人家星河,看來我得給他補考費。”程琳半認真半打趣地說。
可是林姝涼是個缺心眼的,“得了吧,我們家給的那點錢,不說沈伯伯看不上,沈星河也不會稀罕的。”
畢竟他們家這麼有錢。這句話留在心里說,因為被媽媽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沈星河眼睛里有了笑意,“阿姨,我幾乎都是在你家吃飯,這補課費就當和飯費抵消了。”
兩個人講的都是實話,但是沈星河說的中聽多了。
晚上,沈星河繼續給林姝涼傳道業解。
聽疲了,練習也做完了,就托著下問:“沈星河,你腦子什麼構造啊?能理解那麼多七八糟的知識。”
“它們都是有規律可循的,不。只是你比較笨,不理解而已。”來自一個數學好者的控訴。
疲力盡,也不想爭辯,“我也覺得我腦子笨。”
“……”這麼誠實,沈星河反倒不知道說什麼了。
林姝涼想起那天羅云沒說完的話,突然來了神,手搭在沈星河肩上,“我問你,你是不是和許塵有過節?”
“嗯。”他沒有瞞,“你問這個干什麼?”
“我聽……”
“羅云說的。”沈星河截斷的話,“對吧?”
林姝涼猛點頭,“你怎麼知道?”
“你來一中,除了和走得比較近,還有誰能和你說這些。”他翻閱數學書,頭也不抬地說,“別扯廢話,再把這道證明題做了,用剛才我教你的方法。”
他要是當老師,絕對是每個學生的噩夢!
林姝涼乖乖解題,把到邊的話吞下去。
沈星河確實有兩把刷子,在他的帶領下,林姝涼證明題能把第一題搞定了。
時間不早了,沈星河回家去。
林姝涼說:“你給我補課那麼晚回家,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會一直等著你房間燈亮。”
沈星河背對著,會心一笑,“好。”
林姝涼真的盯著他房間的燈,直到燈亮了,窗戶也被打開,“剛才忘記說了,月考加油。”
他說完,就關上窗戶了。
那一刻,林姝涼覺得沈星河是個很溫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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