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綰的行真不錯。”
江祁年看到那一幕,也詫異的。
因為就在幾天之前,他可是親眼目睹池硯舟帶著綰去了他的慶功宴,還一起連跳了好幾支舞。
兩人親如同連嬰的畫面,就連他江祈年這個局外人都覺得,快要出火花來。
可奇怪的是,慶功晚宴后,兩人的熱就好像消退了下來。
江祁年沒再看到池硯舟帶著綰出現過。
他甚至直接詢問過池硯舟,怎麼不喊綰出來玩。
但池硯舟對關于綰的話題,也是直接避而不答。
而眼下,綰又和其他男的有說有笑,一起喝酒。
于是,江祁年忍不住回頭去看池硯舟,發現池硯舟沒什麼表,只是一雙眼眸像是染了墨,深邃得不到邊際……
另一邊,綰和步煙潯、陸笙等人聊天時,也在無意間看到了池硯舟。
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黑筆西裝,不出挑的,也沒有過多華麗的裝飾,但他站在一群人中,就是最為顯眼的。
綰不得不承認,再次和男人那雙幽深的眼瞳四目相對,腦子里忘不掉之前對他的好。
可再忘不掉,他終究不屬于自己。
于是綰也只是對池硯舟彎了下角,輕點了下頭,以示問好。
池硯舟沒有回應,一如之前在飯店遇到的那次一樣。
他疏冷矜貴的目只掃了綰一眼,然后就帶著高深莫測的氣勢往會所里面走。
綰也沒有因為池硯舟沒和自己打招呼而生氣,就像之前那次一樣,似乎早已接他們之間的懸殊差距。
只是目送著男人和一群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在經理的帶領下往會所的私人包廂走去,綰的緒還是難免跌進了谷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綰緒的變化,陸笙突然說了話。
“那是池硯舟池大,雁行國際的總裁。他經常和他的朋友到這邊打桌球喝酒,綰你認識他?”
綰愣住,一時間沒有回答。
步煙潯倒是即刻接上了話:“陸,你忘記了?池詣銘是池大的弟弟,綰綰自然是認識他的。”
步煙潯三言兩語,將將綰和池硯舟的關系撇得干干凈凈,還不忘對綰悄悄眨了下眼睛。
像是在告訴綰,“我們出來霍霍男人,必須全網無前任,有也不承認。”
綰有些不贊同步煙潯的歪理邪說,正要和陸笙說清楚。
誰知陸笙卻誤以為剛才他提及池硯舟,讓綰聯想到了池詣銘那個渣男,才會那般的悲傷,連忙道歉。
“抱歉綰,是我考慮不周全,害你想到傷心事了。”
陸笙為了表達歉意,自罰了三杯酒。
后來,陸笙又和綰聊了很多有趣的小事,尺度把握得恰到好,正好逗得綰開心。
酒過三巡,綰要去洗手間。
陸笙詢問:“要陪你嗎?”
老實說,陸笙也帥的,帥氣,很會逗孩子開心的類型。
尤其他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迷人的小梨渦,很容易讓人有好的類型。
而且也很會照顧人……
綰不想著,如果當初不是和池詣銘開始,而是和陸笙,一切會不會就不是這樣了?
但人生是沒有如果的。
綰很快就收回了那些七八糟的思緒,委婉拒絕了陸笙的陪同后,去了洗手間。
只是沒想到,剛從洗手間出來,就撞見池硯舟在門外煙。
男人的眼神深沉冷冽,又莫名有穿力,像是把剝了那樣看著。
綰只覺得渾上下被看得很是燥熱,一度不敢打招呼,也不覺得男人想跟打招呼,便打算越過男人離開。
不想在兩人而過之際,男人忽然出聲問:“新男友了?”
綰錯愕回頭,就看到男人面無表地看著。
但那雙過分幽深的眼眸,就是莫名讓人覺得,他此刻的緒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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