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天已經晚了。
雖然去逛街的時候遇到了兩個智障,但總來說,心還算不錯。
白思思遠遠沒有今天表現的那樣平靜,或許有外人在,還是端著那副架子。
指不定現在心里扭曲什麼樣,估計是一條蛆吧。
“太太回來了?”
看著是手上的大包小包,劉姨抬手給接過去。
“嗯。”應了一聲,“薄京辭呢?”
“爺還沒下班。”劉姨平時話很多,又是從小照顧薄京辭到大,所以別墅里的上大下小都很喜歡。
“太太您這是給爺買的?”
宋驚眠眉上浮起笑意:“是呀!”
“誒呦太太你可真有心。”
最近他們夫妻兩個的相都看在眼里,甚是欣啊。
從小照顧爺,也知道了爺到了什麼樣非人的待遇。
所以從小時候開始,他整個人變得狠又暴戾,晴不定,也從不把什麼人放在眼里。
這麼多年來,劉姨從來沒有看到過爺對那個人上過心,更別說是人了,所以當知道爺誓死要娶時,便知道了。
所以爺一但上了一個人,那便是要傾盡全部也要去。
“劉姨,我們去做飯吧!”
想做飯等他回來,想讓他一回來吃到的就是親手做的菜。
兩個人在廚房里一會,沒過多久,熱氣騰騰的飯菜也快做好了。
還剩下一個湯,宋驚眠打算做個海鮮湯,記得上次他可是喝下了一大碗,肯定很喜歡吃。
“唉?!”看到宋驚眠拿著幾只蝦準備放到鍋里,想到了剛剛太太說的話。
好像說什麼,要做一個薄京辭喜歡喝的湯。
眼下看到這個,忍不住奇怪道:“太太……您做這個是要做給爺嗎?”
“是呀!”宋驚眠笑著,正準備說這可是薄京辭最喜歡的,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孫姨打斷。
”可是……爺不是對海鮮過敏嗎?!”
劉姨話一說完,宋驚眠抖了抖。
劉姨注意到了的作,眼眸一轉,小心試探道:“您……不知道嗎?”
“啊哈哈哈……知道,當然知道!”
宋驚眠尬笑著,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知道。
那上次怎麼看到了他面不改,全部喝下去了。
怪不得最后他走得那麼快,仿佛后面有鬼跟著一樣。
原來是過敏了,那最后應該沒事吧?!
“不過啊,爺過敏也不是很嚴重,吃點藥就好了,沒有嚴重到要去醫院的地步。”
哦……劉姨人還怪好的嘞,替解答了心中的疑。
“那就好。”小聲嘀咕著。
“太太您說什麼?”
“沒!沒什麼。”宋驚眠一激靈,心虛地咽了口唾沫。
“其實……我是先給我自己做。”
“孫姨,其實……我吃蝦。”
隨口掰扯了個理由。
實際上不怎麼吃蝦的宋驚眠在心底暗自唾罵自己。
“是嗎?”孫姨嘀嘀咕咕,“我上次只做了一次蝦,爺過敏沒吃,但是后面發現蝦都沒人,我還以為夫人您也過敏呢。”
“所以后來就不準備了。”
“哈哈……”宋驚眠仍舊尬笑著,“最近,對,就是最近突然上了吃蝦!”
不想再進行這個尷尬到頭皮發麻的的問題,于是立馬轉移了話題。
“那個,劉姨最近我想學一道菜,您教教我吧,回頭我想自己做給薄京辭吃!”
看到太太這麼有心,劉姨笑得皺紋都變多了,“唉好,夫人您看您想學那道菜?”
看著劉姨的注意力被發散開,宋驚眠松了口氣。
還好,差點餡了。
——
飯做好沒多久,門口便傳來一靜。
宋驚眠抬眸去,果然是薄京辭回來了。
“你回來啦?”
宋驚眠興地沖到他面前。
看到眼神亮堂堂的,薄京辭覺得可極了。
忍不住的腦袋“嗯”了聲。
“那走吧,我們去吃飯!”
走到餐桌前,看著面前滿滿當當的桌子,薄京辭忍不住揚眉。
“這些……都是你做的?”
“嗯嗯!”
“但是劉姨也在幫我,也不只是我的功勞啦。”
劉姨端著一碗湯走進來,笑著說:“太太還是謙虛了。”
笑得合不攏:“太太手可是真巧,我只是打個下手。”
“劉姨你就別夸我啦!我都要飄了!”
宋驚眠有點不好意思道。
“別人是不讓說,你是不讓夸。”劉姨無奈看著。
“好了先吃飯!”
這一頓飯吃得極其溫馨,劉姨也在旁邊看著,宋驚眠沒忘記剛剛在劉姨面前說的,最近喜歡吃蝦。
所以在筷子的時候,含淚吃了幾只大蝦。
連在一旁的薄京辭都察覺到了。
“眠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吃蝦了?”
宋驚眠忽然抬頭:“嘿嘿,那個……最近。”
好心虛啊。
不過,這蝦還好吃的。
——
晚飯結束后,薄京辭慣例要理一些公司里的事,所以一般這個時候也在忙自己的。
“孫姐。”回到房間,給孫姐打了個電話。
“驚眠,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查到一些了。”
宋驚眠前世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制片人最后做了那些勾當。
不僅禍害到了未年,還睡/,稅稅。
更重要的是,他手上還沾沾人命。
只不過孫姐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只是查到了他這些年睡了多個人,順便把那些人的信息都整理出來了。
但這些,還是不夠讓他敗名裂的。
其實,圈子里的那檔子事,大家都知道,只是礙于資本的力量,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
“辛苦你了,孫姐。”
“嗐,說什麼謝不謝的,以后你可是要給我賺大錢的!”
宋驚眠也笑了,“好,一定給你掙大錢。”
掛完電話之后,宋驚眠看著孫姐發來的資料,角勾了勾。
洗漱過后,宋驚眠想著臥室里就一個,索裹著浴巾就出來了。
潔白的鎖骨在外,發沾了點水,不小心沾在了脖子上,剛剛洗了頭,水珠順著額頭流下來,沒在浴巾下。
水汽氤氳,蒸得臉頰微微泛紅。
等到出浴室的門才發現,薄京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結束工作,回到了房里。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臉泛起紅,雖然說這幾天兩人都一起睡,但是一般都很規矩,而薄京辭似乎也沒那方面的想法。
所以現在這個氣氛很是曖昧。
“剛剛。”男人的聲音有些啞。
宋驚眠鼓起勇氣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一直在盯著看,神有些不明。
良久,兩人都沒說話,最后終于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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