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翊飛奔逃離原地,也不知是哪兒,一直往山的一邊走。
忽聽一陣腳步聲,縱一躍落在一顆樹上藏形。
“吳痕,你到底把爺丟哪里去了?”一名子氣急敗壞的怒斥。
吳痕也是沉著臉,并未搭話。
他也急,爺失蹤一整天了,他難逃其咎。
子氣的跺腳,吩咐跟來的暗衛道:“給我仔細查探,今天找不到爺,你們都得陪葬!”
“是!”十幾名黑暗衛應下。
穆千翊躲在樹上,見他們走近了發現是自己人,心中一喜,連忙跳下樹:“明秀,吳痕!”
“什麼人?”十幾名黑人將明秀和吳痕護在中間,十分警惕。
明秀通過月看到穆千翊,激的開面前的暗衛:“爺……”
激的跑過去一把將穆千翊抱住,眼淚就嘩啦啦的流:“嗚嗚嗚……爺,你去哪了?奴婢好擔心你……”
吳痕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氣,也走了過去:“爺,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明秀松開穆千翊,抬手就對著吳痕腰側的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疼得吳痕呲牙咧:“姑,我錯了,松手……”
穆千翊看著明秀,眸中出笑意,吳痕是老太君邊劉嬤嬤的孫子,大不了幾歲,明秀是娘的兒,比早出生一年,三人從小一起長大,也知道自己的真實份,不一般。
“看你還敢不敢把爺弄丟。”明秀氣呼呼的道。
穆千翊道:“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們是怎麼從這邊進來的?”
吳痕立即道:“回爺,這座山正好和我們狩獵那座山相連,我們發現了爺的馬,加上地上有跡,我們不得不從旁邊那座山過來這里,還好爺沒事。”
穆千翊點點頭:“那回去吧!”
眾人往回走。
而山留著的人注定是等不得面男的救命恩人了。
第二日,穆千翊收到幾個好友的信,他們竟然回老家了?
他們已經十歲,也算可以畢業了,遲早都是要回去的,但沒想到,一晚沒見,他們連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就走了。
放下信淡淡一笑,他們終究是過客,以后能不能想見也是十分渺茫了。
明秀端了茶書房放到桌上道:“爺,京都來信,詢問您什麼時候回京都?”
穆千翊皺了皺眉,現在回去還太早了,能在別待久便多久,免得被拆穿份讓忠遠候府牽連。
自己晚回去幾年,他們便安全幾年。
“你去給京都回信,便說我要在待幾年,暫且不回。”
“是!”明秀應了,知道爺的顧忌,會一直陪著爺的。
“把吳痕一起進來!”
沒一會,吳痕和明秀都站在書房。
穆千翊坐在桌前,翻看一本賬本,頭也沒抬的詢問:“明秀,云羽商行最近如何了?”
“回爺,我們的云商已經遍布南陵,各酒樓,客棧,書肆,風月樓,千坊,茶樓的生意都是蒸蒸日上,盈利十分可觀,奴婢已經往其他地方繼續擴展了。”
明秀怎麼也沒有想到,爺來南陵的第二年就開始謀劃置辦私人產業,云羽商行的名氣在短短六年已經響徹南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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