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談結束之后,江黛黛在一眾保鏢的護送下上了保姆車。
扯過巾拭著胳膊上的疤痕。
像是變魔似的,那原本猙獰的疤痕忽然就消失不見,最后胳膊上只有一條幾乎看不見的紅線。
“如果裴胭還不安分,就把做小三的消息散布出去!”
江黛黛惡狠狠說道:“這一次,不要讓跳不了舞,還得毀了那張勾引男人的狐臉蛋!”
狠狠將手中滿是料的巾紙扔在地上,江黛黛的眼神癲狂狠辣。
“人都走了,陸啟霆還念念不忘,還在陸家大鬧一場替那個賤人報仇,行,既然如此,我就徹底毀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陸啟霆那一晚懲罰沈槐與陳茉莉是為了給裴胭出氣。
沈槐是蘇韻的人,陳茉莉是的人,陸啟霆收拾這二人,就是在打蘇韻和的臉。
江黛黛早已認定自己是陸啟霆的妻子,夫妻一,不能與未來丈夫計較。
但正室教訓勾引丈夫的小三兒,這不是名正言順嗎?
不怕陸啟霆與算賬。
只要他一日是陸家的爺,他就不敢江家的小姐。
備寵的江家小姐這重份,是江黛黛最的底氣!
上次散布陸啟霆向求婚的緋聞,陸家不也只是讓公關部撤熱搜下去而已,本沒人來找的麻煩!
就算陸啟霆不懼江家與算賬又能如何?
大可以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所謂的上。
難道陸啟霆還能去那些支持的一個個抓來對質不?
裴胭不知道江黛黛憋著壞招要害自己,一門心思撲在工作室開業前的準備工作上,每天忙到大半夜。
朱麗元本就有一定的人脈,辦理各種手續文件也很順利。
三個人分兩撥,朱麗元在外面跑流程,裴胭與謝盼盼指揮著工人重新修整工作室。
刷了墻面,裴胭又發揮自己的手能力,用簡單流暢的線條勾畫出的圖案。
畫畫水平之高,讓朱麗元很是驚嘆。
“行,你比我強,我活了三十多年也只會跳舞,你不舞蹈跳得好,畫畫也很厲害!”
晚上回來,朱麗元看著墻上的圖畫,忍不住對裴胭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看就是專門學過的吧?”
裴胭點頭“嗯”了聲。
那時候陸啟霆帶去國外玩,閑來無事去畫展參觀,隨口說了句“我也想畫畫”。
回來之后,陸啟霆就請了中央院的教授上門教畫畫。
當時又是惶恐又是幸福。
“這位教授很有名氣的哎,你請他上門教我一個廢柴,怕是得花不錢吧?”
陸啟霆像是抱小孩似的,直接讓坐在自己上。
“只要花了錢你能高興,那這錢就花得值!”
“唔,當然,如果你今晚能以相許好好報答我,就更好了!”
那天晚上,極為難得主。
一向自詡克制力極強的陸啟霆失了控,像是不知足的野,抱著一直折騰到天亮。
當時以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現在回頭看看,不過只是一場笑話而已。
請教授上課能花幾個錢呢?
瞧,用最低的本哄開心,讓對他死心塌地甚至到死去活來。
這一波,陸啟霆贏麻了!
三人正在品評裴胭的壁畫,只見劉從傾拎著滿滿當當的宵夜走了進來。
法式鵝肝,清燉鮑魚,和牛板燒,甚至還有三盅海參小米粥……
別說謝盼盼這沒吃過細糠的野豬,就是見過世面的朱麗元和裴胭也懵了。
不是,這菜品規格,哪里是一個跑滴滴的打工仔能消費起的?
“劉從傾,你該不會是什麼藏的富二代吧?”
裴胭端起海參小米粥,看著那小盅上的字。
好家伙,這可是深城某五星級大酒店吶!
劉從傾心中大喊一聲臥槽。
“什麼藏的富二代?你們這是小說看多了吧?東西是一個坐車的客人送給我的!”
“客人是個狗,請神去大酒店吃飯,結果被放了鴿子,嗯……傷心了!”
頓了頓,劉從傾用清澈愚蠢的眼神看著裴胭。
“這些東西很貴嗎?這個酒店很高級嗎?”
裴胭到底還是年輕單純。
劉從傾給了合理的解釋,就理所應當相信了。
“對啊,就你擺在面前這幾道菜,大概抵得上盼盼一個月的工資了!”
謝盼盼也是一聲臥槽。
知道鮑魚海參啥的不便宜,但卻沒想到這平平無奇的夜宵卻是做一個月社畜才能換來的。
謝盼盼含淚吃了三大碗!
一旁的朱麗元吃著法式鵝肝,向劉從傾的眼神帶著深意。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家五星酒店是深城劉氏集團的產業?
唔,聽聞劉氏集團的太子爺因為不服管教,被親爹驅趕出了家門?
劉氏集團太子爺上了陸啟霆的婦,這炸劇,堪比狗電視劇了!
劉從傾得知墻上的畫都出自裴胭之手,他仰慕到一雙眼睛都在冒星星。
“神,你要不要考慮開個畫展?”
嗯,如果神有開畫展的想法,他馬上回家跪在親爹面前道歉認錯繼承皇位。
然后做個昏君,傾盡劉氏集團的所有人脈資源,將神捧到書畫界金字塔頂端!
畢竟江黛黛這種狗屁水平都能被陸啟霆捧芭蕾舞明星,他家神還不能做書畫界名流大拿了?
裴胭笑,說道:“我就隨便畫畫而已,哪里有資格開什麼畫展?”
的謙遜低調,讓劉從傾更加慕迷。
瞧瞧!瞧瞧我家神有多謙虛!
你們說,這種貌人好心地善良的神,我能不嗎?
我但凡對神的摻了半點水,都是對神的不尊重!
劉從傾將裴胭的畫都拍下來,又厚著臉皮讓謝盼盼幫他與裴胭合拍不照片。
然后,他挑了張看上去頗為曖昧的照片,發在了自己朋友圈里。
甚至還配了一段麻的瓊瑤文學。
“等你今天,明天,每一天!”
下一秒,劉從傾朋友圈的評論區炸了。
“臥槽,劉這是陷河了?”
“喲,嫂子是個絕人吶!劉這是打算收心結婚過日子了?”
“不對啊,我怎麼瞧著這位有點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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