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急投醫,秦湘湘已經完全顧不上到底該不該相信眼前這個人了。
見秦湘湘猶豫,秦煙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哎呀,我的時間可是有限的,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可就不幫你了。”
話落,秦煙作勢便要撐著傘離開。
“等等!”秦湘湘立馬出聲喚道,有些不自在地小聲嘟囔道,“只要你治好我的臉,你提合理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秦煙莞爾,很淡定地將傘收好,放在一旁,慢悠悠輕啟瓣道,“你這些準備給陸大夫的診金,便全都歸于我。”
秦湘湘一聽,下了狠心,咬了咬,“可以,我答應你。”
只要的臉治好,參加了簪花會,到時候一舉奪魁,還愁沒有機會將今日所付出的金葉子和夜明珠重新得回來嗎?
秦煙勾起一抹笑,“除此之外,你還需要再答應我一件事。”
聞言,秦湘湘頓時怒氣橫生,眉頭蹙,磨了磨牙道,“我說你是故意坑我的對吧?你就是個騙子,想要坑我的錢!”
瞥了眼秦湘湘,秦煙呵笑,“我都說了,你不信我的話,那我可就走了。還有,我這人最不喜歡被人安上一個名號,所以就算你現在想要我幫你治臉,我都不愿意了。如若我沒有猜錯的話,秦二小姐如此張自己的臉,無非是因為明日要參加簪花會。你看這天,這沉沉的,或許明日你戴了紗幔,也不會有人注意的。”
言畢,秦煙甩了一下寬袖,提步要離開。
“好,我答應,你說!”秦湘湘追上秦煙。
婢綠苑抓著秦湘湘的錢袋跟在的后。
秦煙瞥了眼秦湘湘拽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冷聲斥道,“松開。”
秦湘湘應聲松手。
秦煙挑了挑眉,“所以秦二小姐這是想通了?既如此,那我便幫幫你。”
站在秦煙跟前的秦湘湘,立即點頭道,“我臉上不小心被沾水不融化的墨水畫了圖案,所以你當真有辦法能將這墨跡給清除掉?”
即便此刻,秦湘湘還是存著懷疑地看著。
秦煙一只手撐著傘,另外一只手則是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小瓶子,遞到秦湘湘的跟前,“你且現在試試看,將這藥水涂在臉上,便可以清除,當然,你得清洗三次,每隔兩個小時清洗一次,三次之后,你的臉便會恢復原樣,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
言畢,秦煙便瞧見秦湘湘急忙忙地將藥瓶打開,倒了一點藥水擱置在手心,然后將紗幔扯開了一半,很是小心地往臉上涂去。
“得拍打,拍得用力一些,這樣的話,藥水才能被更好地吸收。要是輕輕地,是沒有什麼效果的。”秦煙一臉認真地開口。
豈不知,完全就是故意坑秦湘湘,才會說什麼需要用力拍打。呵,倒要看看秦湘湘會不會用力拍,瞧著秦湘湘自己打自己的心,倒是完全不一樣。
一個字,爽!
果然,秦湘湘毫不猶豫地便開始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臉,那拍打聲,一聲超過一聲。
秦煙沉默地盯著,暗自數著,當意識到秦湘湘打了有二十下,秦煙這才低聲道,“夠了,你現在可以將紗幔全部扯下來看看,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臉上的痕跡應該已經變淡。”
婢綠苑聞言,立馬手幫助秦湘湘將臉上的紗幔摘掉,當瞧清楚秦湘湘的臉頰,發現秦湘湘臉上已經恢復了干凈白皙,立馬驚喜道,“小姐,你的臉已經退了,而且不仔細看本看不清楚臉上有痕跡。”
秦湘湘欣喜,手著自己的臉,小聲道,“那就好。”
看來這個半吊子神神叨叨的人,還是有點醫的。
秦湘湘要張口,卻見秦煙手一,直接從婢綠苑手中將錢袋奪到了自己的手中,掂量了一下袋子里的東西分量,清冷開口,“我就說了,我可以治好你的臉。對了,大恩不言謝,你的診金我就收下了,至于我讓你答應的一件事,暫時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起來了,定然會去刺史府找秦二小姐討要,后會有期!”
言落,秦煙的影已經混人群中。
“小姐,這怎麼行,還沒有問到底什麼事,萬一這個人是要坑你怎麼辦?”婢綠苑有些擔憂地出聲,滿眼都是忐忑不安,張得要命。
反觀,秦湘湘倒是淡定得多了。
秦湘湘呵笑一笑,“就算知道我是秦家二小姐又如何?拿了我這麼多的診金,難不還要討什麼回報?別做夢,我不搭理就是了,我還就不信,還能夠著我去做不愿意的事差不多。走吧,回去!”
......
幽城長街上。
秦煙后跟著蕭宴。
“老大,晚晚我已經找到了,從寶安坊出來之后就去了醉花樓,說是醉花樓新來了一名廚子,做得格外好吃,已經去了,還說給你訂了位置,我等到你之后便去尋。”蕭宴小聲地在秦煙而后說道。
秦煙角了,的得力屬下為何偏偏是個吃貨?
不過看這雨不知道下到何時,去吃點東西填飽肚子,也不為一個好選擇。
“那就去醉花樓。”秦煙言落,便已經加快了步子往醉花樓方向走去。
醉花樓是幽州城有名的酒樓,偌大的一棟樓直立在城中心。
秦煙與蕭宴進了醉花樓,在二樓最東側的包廂見到了木晚晚。
果不其然,木晚晚已經點好了一大桌吃的。
秦煙角了,忍不住出聲,“木晚晚,你可千萬別過幾天又向我嚷嚷,說什麼肚子上長了多來著,到時候我可是真的就不搭理你了,畢竟你上的,都是你一口一口吃出來的。”
木晚晚臉上原本還堆積著笑意的,聽完自家老大說的話之后,笑意瞬間消散,甚至覺得面前桌子上擺著的所有吃的菜肴珍饈都變得礙眼了。
“好了,吃些。不過既然點了,就別浪費,吃完今天再考慮的問題。”秦煙淡定坐下,不過一向吃得。
木晚晚哀嘆一聲,持著筷子著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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