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安安靜靜的,傅遠川去哪里了?
君清予想,要是他吃完魚干,傅遠川還沒回來的話,他就跳魚缸出去找他。
然而還沒等他吃完半條小魚干,傅遠川就回來了。
君清予歪了歪頭,“咿呀?”
你去哪里了?
“給你買的玩到了。”傅遠川邊走過來邊打開包裝。
“看,喜歡嗎?”傅遠川將包裝里的玩拿出來。
是幾顆淡金的球,有點像是籃球的小版,但上面的紋路不是很清晰。
還漂亮的。
傅遠川把球放進魚缸說:“你不鍛煉,這些球平時放在魚缸,你想的時候就玩這個吧。”
也能當是鍛煉,只是強度不夠,但聊勝于無。
球不會沉底,只會漂在水面上。
傅遠川只放了一顆,買這麼多是因為考慮到小人魚的破壞力。
剩下那些當做備用,也省的老買。
君清予吃完小魚干,傅遠川給他摘掉了手上的紗布。
就在傅遠川想繼續上藥再包一遍的時候,君清予出了手。
“咿呀~”君清予舉起手,手心朝上讓傅遠川看看。
已經好了。
人魚的恢復能力是人的幾倍。
更何況他只是手上破了幾個小口子,現在已經連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了。
傅遠川見手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便沒有再纏紗布,“去玩吧。”
君清予看著傅遠川在辦公桌前坐下。
他想過去,但一直看文件他又會覺得無聊,糾結了一下還是覺得在魚缸里泡著看傅遠川。
君清予手抱住了那個小籃球。
倒不是打球,而是趴在上面借力。
小籃球里面是充氣的,浮力很大。
趴在小籃球上他只需要偶爾晃一下尾,就能游起來。
這樣漂著很省力。
有時候都不用他,小籃球自己飄飄悠悠的就跑到了一邊。
君清予再抱著小籃球游回剛才的位置,繼續看著傅遠川。
傅遠川工作間隙空看了一眼小人魚。
發現本該用來鍛煉的小籃球被小人魚當了抱枕。
都是淡金的,尾幾乎和小籃球融為一。
這樣看,小人魚玩的似乎很開心。
只是在魚缸里,孤零零的抱著小籃球飄來飄去,不知道他會不會想念同類。
傅遠川想了想,問道:“想去人魚娛樂中心看看嗎?”
“咿呀?”君清予抬頭,人魚娛樂中心?那是什麼地方?
傅遠川說:“那里有很多人魚。”
也是大部分家養人魚友的地方。
傅遠川了解過,但沒去過。
之前是因為沒有人魚,有了人魚以后還沒顧得上帶他去。
君清予吐了個泡泡,對于跟更多的人魚朋友沒什麼念頭。
就他看來,有些人魚的格很奇怪。
還有就是跟人相久了,有些人魚的格也會偏向人的格。
人魚繁育基地的那些還好,娛樂中心應該就是供被買走的人魚娛樂的地方。
跟人相久了的人魚,君清予并不是很想認識。
君清予抱著籃球飄來飄去,“咿呀~”
不想去。
傅遠川見小人魚緒懨懨的,便沒再說娛樂中心的事,而是問道:“自己待在家里,會無聊嗎?”
君清予搖了搖頭,無聊了他可以去空間種地,或者拿榨機榨果。
自己玩一天都不會無聊。
只是……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君清予想了想,原文中這個時候并沒有什麼大事發,但聽傅遠川話里的意思,好像是要出遠門。
“咿呀?”君清予有些擔心。
傅遠川走過來,搬了把椅子坐在魚缸前面,“不想出去的話,我陪你玩吧。”
君清予指著桌上那一堆文件,“咿~”
忙完了嗎?
傅遠川說:“不急。”
他上次神力躁傷人的消息應該傳到了帝國領導人的耳朵里。
一些不急的事索就著。
順便也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
暫時還急不得。
聽傅遠川說不急,君清予便也沒再糾結于公務,傅遠川做事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君清予把小籃球舉起來,“咿呀~”
“來。”
君清予直接將小籃球丟了出去。
傅遠川就坐在他對面,小籃球呈現出一個完的拋線,準確的落在了傅遠川手里。
“咿呀~!”
傅遠川再輕輕一抬,給他丟回來。
落到魚缸的位置不是那麼準確,君清予要看著小籃球打回來的方向游過去。
稍越出水面,抱住小籃球。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拋球打球,接來接去的君清予也覺得玩的很開心。
有趣的不是游戲,是誰陪你進行著稚的游戲。
傅遠川見小人魚玩的很開心,他的心也被小人魚的笑容染。
不知不覺玩的久了點。
君清予抱著小籃球,見時間有點太晚了,傅遠川今天還沒有喝果蔬呢。
不能再玩了。
看著眼前沒有要起意思的傅遠川,君清予想了想,指著浴室的方向。
“咿呀~”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蘇知意婚禮當天被婆婆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丈夫新婚當夜卻和伴娘一夜春宵,憤然離婚後卻發現自己懷揣一隻小包子。五年後光榮歸國,第一天就偶遇兒子的放大版,冷酷無情令人髮指,誰想到竟然是孩子他爹?父子一朝相認,他們被迫結婚,卻在婚姻中逐漸為彼此傾倒,點燃寵妻屬性的顧總寵妻成了癮,誰惹顧太太誰都要脫層皮,顧太太卻扛不住了……
慘遭未婚夫背叛後,她竟被九州國最尊貴的男人看中! 他權勢傾天,從來不近女色,卻偏偏對她一見鍾情,誓要奪走她的人與真心! 婚後,他寵她,寵得上天入地羨煞旁人,可那種過強的佔有慾,真令她消受不起。 「江雪城,你混蛋!表麵高冷,其實就是隻披著人皮的狼!」 話音未落,他強勢欺上:「現在發現已經遲了,要不我們再深入交流一下?」
一朝穿越,作為主任法醫師的她成了那個軟弱無知的小村姑人盡可欺?葉琳表示不慌,她最擅長以牙還牙,隨隨便便就能教那些個不長眼的做人。等她這鄉村生活越過越滋潤,突然有人告訴她,她是當朝相爺的女兒?好的,這座大山不靠白不靠,她就是認了這便宜爹又如何。回到京城,葉琳早已做好與各路神仙鬥爭的準備,卻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惹上了那個最不能惹的太子殿下。等等,這位殿下,您有點眼熟啊。
“待會兒神父問你愿不愿意結婚的時候,乖乖回答愿意!” “為什麼?我不認識你!” “我缺一個太太,而你正合適……” 初次見面,洛芊芊被他堵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迫成為他的新娘。 婚后,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老公卻對她寵之入骨,千依百順。 太太缺錢他遞卡,太太打架他救場,太太逃跑……立馬抓回來! “老婆,我缺個繼承人!”
文徵剛住宋家那年,宋南津去美國長居。人爸媽在國外開企業,文徵被他姑母收留,兩人沒什麼交集。 後來宋南津回國,兩人被迫共居一室。 文徵知他不好相處,不敢招惹,處處小心。 可後來才知道,其實宋南津心裏想她想很久了。 男人慢條斯理繫着袖釦,聲音溫柔又淡薄:“文徵討厭我,爲什麼勾引我。” - 在宋南津面前,文徵向來處於一個弱勢地位。 他是她在宋家的哥哥,文徵從不敢隨便僭越。 轉變皆來自那天。 所有人眼裏井水不犯河水的二人依舊安然做自己的事,天際暗淡,文徵無意和宋南津在逼仄過道相遇。 客廳傳來家裏其他人的講話聲。 文徵從他身旁經過,手指卻悄然被他勾住:“這次準備和他談多久?該分了,文徵。” 和男友分手的夜,他們最後攤牌,宋南津說要結婚,文徵冷靜表示自己不太能無縫接軌。 男人指間掐煙,口吻淡然。 “我要你,你覺得自己還有選擇嗎。” - 文徵貧瘠的世界觀裏,隨遇而安是她的生存法則。 而宋南津是衆星拱月的目光焦點,資本子弟。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那些她孤獨又沉默的歲月。 他也想成爲她的全世界,爲她依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