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車子開的好的。”黎雋看著葉諾一臉認真的模樣不覺有些好笑,“不過表要是能放松一點就更好了。”
“我只是不喜歡開車,不是不會開車。”葉諾淡淡的瞥了一眼黎雋,繼續一臉認真的開著車。
“上午那個男人是誰?你們看起來很。”黎雋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看似不經意的閑聊著。
“誰?”葉諾想了一下,疑的看著黎雋。
“醫院里,和你說話的那個醫生,你們看起來不像是醫生和病人家屬的關系。”黎雋試探的問著。
“你說蘇醫生?他是蘇妍的哥哥,以前他來學校找蘇妍,見過幾次。”葉諾說話的樣子很坦然,黎雋的心里突然釋懷了。
“我看他人還不錯,又是個醫生,和黎玥還般配的。”黎雋想著把黎玥和蘇辰撮合到一起,黎玥就不會經常纏著葉諾,而他也能一個敵。
“你覺得什麼配,什麼不配?衡量的標準是什麼呢?”葉諾發問,“兩人若是有意,不需要別人撮合,若是沒那個意思,也不用勉強撮合。這種事還是讓他們順其發展吧。”
“那你知道黎玥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嗎?”黎雋繼續問著。
“你很想黎玥結婚嗎?以前你從來不關心黎玥的。”葉諾意味深長的看了黎雋一眼,“我不知道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不過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喜歡開心就好。”
“你前晚說你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結婚,那你現在還喜歡嗎?”黎雋突然很認真的問著葉諾,“你要離婚,真的只是因為我想打玥玥讓你生氣了?”
車廂里突然安靜下來,直到回到家,停好車,葉諾解開安全帶側看著黎雋,“玥玥的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覺得婚姻好像一把枷鎖,困住了我,也困住了你。沒有了已婚這個份,以后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了。”
“什麼意思?”黎雋目犀利的看著葉諾。
“你知道外婆為什麼會突然不舒服進醫院嗎?”葉諾收回目,從包里拿出那份收起的報紙遞給黎雋,說道:“外婆有每天看報的習慣,昨天是在報紙上看到你的緋聞了。”
“那些緋聞都是記者寫的……”黎雋并沒有接過報紙打開來看,而是開口想要解釋。
“無風不起浪,若不是你給了題材,記者也寫不出容。”葉諾淡淡的說著,“知道自己是個公眾人,是的焦點,那說話做事就應該謹言慎行。”
“這些事是我考慮不周,以后不會再發生了。”聽出葉諾言語中的責備,黎雋雖未道歉,但態度也放了些,“外婆那邊,我會向解釋的。”
“不用了,有些事不必把話說的那麼明白。”葉諾開口拒絕,“你只要記得外婆對我很重要。”
葉諾抬眸看了一眼黎雋,然后推門下車,也不等黎雋下車便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黎雋坐在車里想著葉諾最后那句話,他一直知道外婆對葉諾很重要,那麼葉諾說這句話的目的是在責怪他讓外婆住院了,還是有其他意思?
自醫院聘請祁夏璟作專業指導后,來科室打探他婚戀狀況的人就沒斷過。年輕有為的副教授總是一副慵倦模樣,卻偏偏和同科室的黎冬不對付,兩人只要共處一室,周邊氣溫立刻驟降十度。沒人知道為什麼。直到某日科室聚餐。祁夏璟懶懶靠著沙發,深邃五官在射燈下忽明…
離婚前,霍行之覺得沈蔓不過是為了錢不擇手段上位的女人,他對這種女人嗤之以鼻。且不說這女人心裏還有別人。他冷眼旁觀,對沈蔓不留情麵,虐她致深。真的離婚後,他後悔了,他發現他早已淪陷,他看她真的與別人的華麗共舞,目眥盡裂。不行,沈蔓,你隻能愛我,隻能吻我!
作為沈家的童養媳,蘇楹孝順沈家長輩,成為沈氏項目部總監,為沈氏嘔心瀝血,最後卻慘遭拋棄,被迫讓位。沒人知道,她是沈氏股東之一,被拋棄後她直接撤資,沈氏幾度陷入危機。自此,她和沈確老死不相往來,各生歡喜。後來,沈確得知真相,淚眼朦朧跪在她麵前,奢求原諒。她還沒開口,身後看戲的男人將她摟住,“寶貝,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你是人。”男人看向沈確,宣示主權,“她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