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瑾的力氣很大,夏星的手腕之,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強忍住疼痛,抬頭看向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聽到了,然后呢?”
莊奕并沒有聽懂夏星的言下之意,大聲道:“然后?當然是向素素道歉啊!”
陸行舟無聲的嘆了口氣。
夏星如果想向林素素道歉,就不會問然后了。
想表達的意思,分明是聽到了顧懷瑾的話,但拒絕道歉。
顧懷瑾清冷的眸子,落在夏星的臉上。
“我再說最后一次,向素素道歉。”
夏星揚眸著男人致的眉眼,“顧懷瑾,你知不知道,你對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向素素道歉’。你不覺得煩,我都覺得煩了。”
“你和林素素那麼喜歡聽人道歉,要不要我雇幾個人,一直道歉給你們聽?”
莊奕聽后,氣壞了。
“夏星,你做錯事了,還不想去道歉,要不要臉啊?!”
夏星淡淡道:“既然你覺得我做錯了事,大可以選擇報警抓我。”
莊奕指著,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
驀地,夏星覺到手腕之的疼痛加劇,仿佛骨頭都快被人碎了。
痛得皺起眉頭,面都不由得蒼白了幾分。
偏偏,顧懷瑾像是沒有察覺一般,懾人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
“顧先生。”夏星自然不會在這種事上,和他較勁,最后吃苦的還是自己。“你快要把我的手腕碎了。”
顧懷瑾并沒有松手,“所以,你還不準備道歉是嗎?”
莊奕在一旁煽風點火,“阿瑾好樣的!就該給這個人點瞧瞧,讓知道什麼天高地厚!”
夏星的額頭,已經滲出冷汗,面更是蒼白如紙。
痛得睫輕輕抖著,“如果顧先生真的擰斷我的手腕,我會報警,并以故意傷害罪,去起訴你。哦,不對……”
出一抹輕諷的笑,“顧先生對我做的這些,未必會構故意傷害,還有可能是家庭暴力……”
“當然,堂堂顧氏的總裁,是個家暴男這樣的新聞,恐怕會更讓和大眾興趣……”
手上的力驟然一松,夏星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白皙的,已經浮現出一圈明顯的淤痕。
顧懷瑾的眸輕輕閃爍了一下。
見此形,莊奕卻不干了。
“阿瑾,你聽聽,在說什麼?!居然敢威脅你!這種人,絕對不能慣著。這說不定又是吸引你注意力的把戲呢……”
莊奕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行舟捂住了。
“阿奕,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我們外人就不要多了。”
陸行舟看了林素素一眼,“林小姐,我們先回避一下吧。”
林素素擔憂的看了顧懷瑾一眼,輕聲開口道:“阿瑾,夏小姐或許只是整天在家里悶著,最近心不好而已……說的那些話,我們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也是需要放松的。”
莊奕不客氣的嗤笑,“一個家庭主婦,整天在家養尊優,需要什麼放松?還心不好?出來找野男人就心好了?”
陸行舟拉住莊奕,“好了,阿奕,我們先回包廂等阿瑾吧。”
莊奕狠狠地瞪了夏星一眼,“敢欺負素素,你死定了!一會看阿瑾怎麼收拾你!”
夏星終于抬眸看了他一眼,很認真的問道:“莊奕,難道狗已經滿足不了你的特殊嗜好了,你升級為狗子了嗎?”
莊奕聽后,瞬間暴跳如雷。
他憤怒的指著夏星,“阿瑾,行舟,你們聽到了嗎?!說我是狗子!剛剛在外面遇到,就說我是狗!”
陸行舟輕輕咳嗽了一聲,“阿奕,這件事還是給阿瑾吧。”
“不行!”莊奕像一只被踩了尾的貓,怒聲道:“阿瑾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走了!”
夏星淡淡道:“那你就留在這里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夏星著紅腫的手腕,繞過幾人就要離開。
顧懷瑾面一沉,再度握住夏星的手腕。
這次,他放輕了力度,夏星并沒有覺得很痛,卻依舊難以掙。
莊奕還想說些什麼,但見顧懷瑾沉如水的臉后,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被他又咽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林素素也不再開口多言。
顧懷瑾魯的將夏星推進一個無人的包廂,語帶嘲弄。
“夏星,這是你擒故縱的的新把戲嗎?”
夏星皺眉道:“你在胡說說什麼?”
顧懷瑾眼含譏誚,“你上次故意裝作遇到危險,將我騙過去,結果卻什麼都沒發生……夏星,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了?”
夏星的心重重一窒。
仿佛有利,在一點一點的切割著的皮,讓難以呼吸。
夏星握了拳頭,指甲在掌心寸寸斷裂。
下作。
他說下作?
上一次,出門買菜的途中,被一個綁匪給挾持了。
那天早上,顧子霆嫌棄最近的蔬菜不太新鮮,吃了幾口就發脾氣不吃了。
夏星知道,恐怕是林素素得知,采買蔬菜的工作,都是由林媽做的,所以故意和顧子霆提起這個。
于是,那天就親自出門了。
綁架的人也算是個可憐人,被人騙走了幾百萬,追尋無果,如今已家破人亡,一無所有。
窮途末路的他,憎恨這個社會,于是隨機綁架。
而正在認真挑選著蔬菜的,為了那個倒霉對象。
他拿著一把刀,抵在的脖頸,大聲威脅警察,緒激,將的脖子都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
為了能夠穩住綁匪,夏星告訴他,的老公很有錢,可以幫他還清欠款。
綁匪似乎從沒遇到過說要幫他還清欠債的人,有些將信將疑。
對綁匪說,只要讓打個電話,就可以幫他還清欠債,讓他恢復到正常人的生活。
綁匪搖了,讓去打電話。
電話是接通了,夏星才說了一句,“我被綁架了”,就聽到那邊說林素素需要急救,要立即簽下手通知書。
顧懷瑾留下了一句“素素病危,等會打給你”,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或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綁匪也不愿就此放棄。
這一等,和綁匪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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