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不用講這麼認真,我沒打算信你說的話。”
說完,了旁邊一個負責端茶倒水的下人過來。
“知道發生了什麼麼?”
“知道知道……”
等下人代完了,果然是呂哲文的沒事找事。
這些公子哥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就是都喜歡沒事找事。
慶宇覺得他們還是太閑著。
“呂公子今日故意挑溫兄的刺,是有原因的吧。讓我來猜猜是因為什麼。”
“你們平日里是一個學堂,對吧?”
慶宇又起來溫瑞安一個同學。
“咱倆吧,呂公子平時都怎麼和我溫兄相的?如果是今日突然異常,那我還可以先推薦溫兄去看看太夫。”
被起來那人也巍巍的,嚇得不輕。
“平日里,呂公子就看溫瑞安不爽了。他之并未在京城學習,如今剛來卻異常討老師歡心,嘗老師表揚,學堂里便有以呂公子為首的一批人,都針對他……”
這話,慶宇聽著還真是耳。
果然萬事發展都是有規律的,理由左右也不過就是那兩個。
“原來是這樣啊,那想來呂公子還真是心狹窄。”
“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也不知道是哪本書,教出來你這樣的品。或者,莫不是人教的吧?看來我還要去找個時間問問侍郎大人是怎麼教導你的了。”
提到人父親,呂哲文就知道這事是要鬧大了,當即跪了下來。
“求太子殿下贖罪,我只是一時糊涂才這樣,我以后一定改,求太子殿下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溫瑞安確實比我們優秀很多,都是我們小人才干出這種下等之事,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求太子殿下不要告訴家父!”
慶宇不屑,剛才還以為人有多拽,結果不還是怕那兩子。
管這種人最好管,只要丟回人家里管就好。
“你不是應該和我道歉,應該是和溫瑞安道歉。他原諒你了,我自然也不會做什麼。”
來的時候就不應該讓小高把人攔著。
剛剛那一掌打下去,慶宇敢說能去告到人丟掉職。
現在這樣沒什麼實際行,只是口頭辱罵,程度未免還太低了一點。
他都不好把事鬧大。
溫瑞安本意也不想難堪,好在是慶宇有分寸,留給他收場。
“大家一場同學,這事,過了吧。”
說著過了,他也并未去把跪的人扶起來,只是低低看了一眼掃過去。
又轉過去說,“抱歉,今日掃了各位的雅興,改日瑞安再給各位賠禮。今日就先散了吧。”
到了這個地步,誰還有心聚下去啊?
聽說能走,一個兩個走的比誰都快。
溫瑞安也沒再看地上的人,只是拉著溫惜雪出去了。
慶宇又理了一些后面的事,才同人上了馬車。
上去了之后,他發現溫瑞安就像個無事人,反而溫惜雪才是悶悶不樂的那個。
“怎麼了?剛才跟你哥哥出氣不夠爽啊,還生著氣呢?”
慶宇開玩笑說了句,實則也知道溫惜雪不是這樣的人。
年蘭輕笑,“溫姑娘剛開始沒想到自己哥哥在班里居然會人排斥吧?以前在江南沒有過這種況嗎?”
年蘭從小在這種環境長大,說來也是習慣的很。
溫惜雪搖了搖頭。
“哥哥很跟我說起過學堂里的事,我只見過有姑娘思慕哥哥追捧哥哥,沒想過會…”
溫瑞安了溫惜雪的頭。
“哥哥不想讓你擔心,那些事的確不需要你來考慮,自然也不會告訴你。”
話這麼說下來的話,那就是之前也有了。
怪不得溫瑞安剛才這般平淡,合著是他也習慣了。
“溫兄是個明白人。這種人啊就是賤,你越搭理他他越得意,下次就越過分,溫兄這個理方法委實是高明了。”
至他遇上賤的人就是忍不住。
所以還好他是個太子,不然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死多回了。
“太子殿下謬贊了。”
“溫兄這般忍氣吞聲,將來定也是能有一番作為。”
這句話所言不急,慶宇的確是那麼覺得的。
縱觀他遇到的和歷史上的,像這種沉穩派,通常位都不會低。
且看溫瑞安如家剛來京城就遭人妒忌,說明人也是滿腹才華,定又是一國家之才。
慶宇有預,再放榜的時候,溫瑞安一定會高中的。
“我這人吧什麼都還好,就是理那些大事馬馬虎虎,等來日在朝堂之上和溫兄同為臣子,溫兄可別回來說我的糊涂壞話。”
想到自己在朝堂上那個丑樣,簡直就像是暴一本作業給人檢查。
到時候溫瑞安會不會嫌他笨,直接就把他否決掉了?
溫惜雪要是真聽溫瑞安的話的話……
后果還真是不可理喻。
總之,一定要理好這層關系。
回到宮里,慶宇又日常被慶政帝了過去。
雖是不認識這里的朝代,但慶宇也算學過高中歷史,所以總能提出一些新穎的東西。
“慶宇,對與這一次的科舉大試舞弊一案,你怎麼看?”
慶宇蹙眉,他能有什麼看法。
但這話他不敢說。
“科舉是為了給國家選出能用之人才,既然筆試會有作弊,那父皇直接人來面試,自己問不就知道人有沒有才華了?”
這就是殿試。
慶政帝聽著倒是覺得很有趣。
“直接面試?不錯,的確是個好法子。”
“那是自然,這流程也很簡單,就和父皇平時單獨我來問問題是一樣的,懂的人即使換了一種說法,也不會回答不出來的。”
慶政帝點了點頭。
“但是這一人來面試的話,未免也太過勞累了。你來一起陪朕吧。”
“啊?”慶宇人傻。
怎麼變他突然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了?
慶政帝當即就突然臉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小子就是在給我找事做,當我每天理政事不累的嗎?怎麼還有空去看這所謂的面試!”
慶宇無奈,伺候皇帝還真難。
“那您為什麼不找二弟三弟他們幾個來幫您干這件事,怎麼非要找我?這種事我最不擅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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