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馳、許文靜各自回到場地,溫雨見有人要水,便趕忙遞出去。
比賽結束后,有個生翻著自己的包,又在包附近的草地上尋找著什麼。
“安欣,你找什麼呢?”
“夏馨,我手表不見了,你快幫我找找。”
溫雨聽到趕忙起,也幫著一起找。散場的同學聽說安欣的手表不見了,也都紛紛過來幫忙尋找。
找遍了草地也沒有看到,有人問:“落在教室了嗎?”
安欣焦急道:“沒有,我剛才找過了,宿舍也找了,都沒有。”
又有人問:“你去洗手間洗手會不會了放哪了?”
安欣道:“沒有,我比賽之前怕金屬表帶傷了手腕,就了放在了包里。”
夏馨看了看溫雨,“你拿包的時候看到了嗎?”
這麼一問,所有人都看向溫雨,有的眼神已經在懷疑是溫雨拿的。
溫雨還未回應,周景馳厲聲道:“夏馨!你這話什麼意思?溫雨辛辛苦苦幫你們拿包,難不還會翻你們東西?”
夏馨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在找嗎?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你激個什麼勁。”
溫雨看向安欣,“我沒有任何人的包,我只是從教室拿回來放在這里。”
人群中有聲音響起,“手表不會長翅膀,要是拿了就還給人家吧,那手表是安妮送的,貴重著呢。”
許文靜聞聲也跑了過來,看著一個個都帶著懷疑的眼神,沖著人群喊道:“你們這些個白眼狼,大熱天的不知道謝溫雨,在這狗咬呂賓。”
夏馨挑高了聲音,“你罵誰呢許文靜?只有一個人過包,不問問誰,想證明沒拿那就翻翻口袋和自己的包。”
溫雨T恤沒有口袋,牛仔的口袋,很明顯沒有任何東西。
溫雨將自己的包拿起來,還未遞出去,許文靜一把搶過去,“夏馨你辱誰呢?你們憑什麼翻溫雨的包?!”
安欣淡淡道:“你們別吵了,再找找吧。”
安欣又轉頭看向溫雨,“溫雨你別生氣,夏馨也是替我著急。”
夏馨又道:“沒有鬼看一下包怎麼了?”說著就去搶許文靜和拉扯間,包的拉鏈被扯壞,包里的東西全都掉了出來。
手表,也從溫雨的包里掉了出來,安欣撿起手表,一臉疑的看向溫雨。
所有人都愣住了,溫雨看著安欣,“不是我,我沒有拿。”
夏馨放開包,直接扯著溫雨手臂,“走,去找輔導員!”
眾人七八舌議論著,什麼難聽話都有。
周景馳焦急的看向許文靜,“這是怎麼回事,溫雨不可能做這種事?!”
許文靜看看周景馳,“你趕快跟過去,別讓們傷了溫雨,我想想辦法。”
鬧騰的人群離開,許文靜一邊收拾著溫雨的包,一邊難過的掉了淚,打死也不相信溫雨會拿別人東西。
到溫雨手機的那一刻,許文靜猶豫片刻翻起了通訊錄。
很快,那頭接通了電話。
許文靜帶著哭腔,“您好,是蔣先生嗎?”
蔣清舟蹙眉,“你不是溫雨?”
“蔣先生,我是溫雨同學許文靜,您能來學校一趟嗎?”
蔣清舟聲音一貫的清冷,“什麼事?”
許文靜以最簡約的話把剛才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電話那頭聲音依舊清冷平靜,“已經年,自己的事應該學著自己解決,我這邊還有會要開。”
“蔣先生,蔣先生,您先別掛斷。溫雨不善言辭,如果被坐實,可能會被學校開除的,求您幫幫。”
那邊停頓了幾秒掛斷了電話。
許文靜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把蔣清舟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罵夠了才慌忙往輔導員辦公室跑去。
許文靜輕手輕腳進去,溫雨、周景馳、安欣、夏馨站一排。
溫雨安靜的站著,不卑不,“輔導員,我不知道手表是怎麼到我包里的,我沒有拿。”
輔導員差人去調監控,并一邊讓溫雨和安欣把整個事件經過描述一遍。
兩人說完,輔導員點點頭,“都坐吧,等監控拿來。”
等監控視頻期間,窗外也站滿了人。一陣后,門被打開,校長客氣的引進蔣清舟,蔣清舟后面還跟著三個男人,除了蘇書,還有兩位溫雨沒有見過。
校長客氣的請蔣清舟坐,“蔣先生,不知您大駕臨有失遠迎。”
門外響起了議論聲。
“是那個知名企業家蔣清舟?他來這里做什麼?”
“你不知道?他這幾年給我們學校捐了很多款,去年好像捐了一千萬。”
“天呢,那他來是為了溫雨還是安欣啊?”
“估計是安欣吧?安欣家有錢,可能是安欣的親戚。”
“那溫雨不是慘了?溫雨平時好的,怎麼會東西?”
“人不可貌相,你個呆瓜。”
“......”
蔣清舟沒有說話,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同學們你們好,我是蔣先生的律師,哪兩位是當事人,請詳細描述一下事的經過。”
溫雨和安欣又把經過說了一遍,這時候監控視頻也拿了過來。
律師看過之后又恭敬的遞給蔣清舟。
蔣清舟看著視頻蹙眉,溫雨一個人拿很多包下樓,來來回回很多趟,視頻中沒有發現翻別人的包。
夏馨聲音響起,“學校里,哪里有監控大家都知道,拿東西肯定會避開。”
蔣清舟瞄了夏馨一眼,又看向安欣,故意再次確認,“是你丟了手表,還是。”
安欣回道:“是我,夏馨是我好朋友,溫雨向來很好,也可能是場誤會,手表找到了就好。”
夏馨又道:“安欣,你也太善良了吧?人贓并獲,你怎麼能說是誤會。”
蔣清舟淡聲問道:“安欣同學,今天之有無他人過你的手表?或者手表摘下后有無拭。”
“沒有人過,也沒有過,我都是晚上睡前會消毒拭一遍。”
蔣清舟沉靜片刻,指著安欣和夏馨對律師旁邊的一個男人說道:“陳法醫,麻煩采集這兩位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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