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走到許垏珩邊,“你還知道躲?”
“沒想躲,是你兒媳婦讓我躲,我才躲著的。”
姚金氣不打一來,“你這麼聽話,我還得夸你幾句是吧?”
許垏珩瞄著坐在那里紅著臉不說話的人,對挑了挑眉,盛梵音都不敢回應,急忙扭過頭去。
他不要臉,還想要呢。
“跟我出來。”姚金扯著他的手,又溫憐惜的對盛梵音說,“阿音,早點睡,明天阿姨再來找你聊天。”
說著,兇神惡煞拖走了許垏珩走。
許垏珩被拖出去,姚金見四周沒人那就更不客氣了,“許垏珩,還沒結婚呢,你想干嘛?你是流氓嗎?孩子不要名聲了嗎?萬一你們要是沒……”
“沒有這個萬一。”
許垏珩的臉一瞬間就沉了下來。
姚金知道這話他不聽,但別人不說,這個做媽的要提醒。
“垏珩,阿音是個好姑娘,我兒子的眼不會差。可你和阿音究竟是什麼關系,我們也都清清楚楚,人家姑娘若是心里真沒你,你可不能強求人家,知道嗎?”
“媽,您還是去睡覺吧。”
姚金見他要走,又拽住他,“一說不聽的你就走,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阿音,你暗人家十幾年了?”
許垏珩就沒打算說,喜歡從來都是他一個人的事,所以這些年他從來沒打擾過。
“您不睡,我去睡了,困。”
“哎,你這個臭小子,話還沒說完呢。真是的,真是兒大不由娘。”
姚金嘆了一口氣。
盛梵音睡得很香,夢里還夢見自己結婚了,穿著圣潔的婚紗,和心的男人步婚姻殿堂。
就在看向對方臉的時候,盛梵音才發現,新郎竟然是許垏珩。
質問,為什麼是你?
許垏珩奉上深沉的笑容,阿音,一直都是我啊。
夢變噩夢。
“阿音阿音,你終于起來了,快看,這是大侄兒給你準備的禮服,喜歡嗎?”
盛梵音剛下樓,熱的許靜延續昨日的熱,拉著去看禮服。
不過大侄兒這個稱呼盛梵音還稍微反應了一下,畢竟許靜的年紀,真不像是當許垏珩小姑的年紀。
淡黃搭配著輕盈的薄紗,清又鮮艷,一眼驚艷。
“好看。”
許靜夸起來,“那是當然,這可是垏珩親自畫的手稿,讓意大利那邊的裁手工制的,這世間獨一無二。”
嗯?
還以為是隨便選的,沒想到是他親自設計的。
可他至于如此大費周折嗎?
盛梵音沒再多問,有錢人的世界不懂,許垏珩的腦回路就更不懂了。
過了一會兒,兩人離開后,房間的門又被輕輕推開,有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晴朗,蔚藍的天連一片云都沒有,看著都不真實。
盛梵音也是今天到了慈善晚宴的現場才知道,許家是國最有名氣的慈善企業。
而且就這個規模,算是認知里最盛大的慈善晚宴。
突然好奇,北市的許家,究竟是個什麼地位的存在。
盛梵音拿了一塊馬卡龍坐在角落里的休息區,讓金錢錢幫查一下。
不到五分鐘金錢錢的電話打了過來,“阿音,你查北市許家干嘛啊?你不會接了和許家為敵的案子吧。如果是,我勸你趁早收手,許家可不是你能招惹起的。”
“許家怎麼了?很厲害嗎?”
“那是很厲害嗎?那是非常厲害,相當厲害。全國首富,在世界富豪排名上都在前五十,而且許家的產業遍布全球,但凡賺錢的項目都有許家的一席之地。就這麼和你形容吧,一個億對咱們來說是天文數字,對許家來說那就是九牛一。”
盛梵音也聽呆了。
海城只知道有個許垏珩,短短幾年就打拼出了那些世家幾代人的基業,沒人知道他的底細。
所以周琛才說許垏珩不是能招惹的起的人,讓趁早離開他。
原來,許垏珩竟然是首富的孫子。
“可我怎麼記得,首富不是姓馬嗎?做互聯網的。”
金錢錢無語了,“大姐,你那是多年前的老黃歷了?世界早就變了。”
結束通話,盛梵音還在震驚中無法回神。
難怪出手這麼闊綽,送禮這麼豪橫。
土豪,土豪,別人是土,許家是真豪啊。
盛梵音咬了一口的馬卡龍緩解心底的震撼,沒想到又被味道驚艷了,還想再去拿一塊的時候,突然湊過來一個人。
“阿音,你也在?”
“楠哥哥?”
莊穆楠有些不太好意思,尷尬的抓了抓頭發,“你這聲楠哥哥我都不好意思應了,阿音,上次的事,對不起啊。”
那次算不上是什麼好記憶,不過也正因為那次,盛梵音才看清了現實。
“沒事,我也利用了你,算是扯平了。”
莊穆楠懸著的心終于放下,“還是我們阿音爽快,不像那些個人麻煩死了。”
都是一起長大的朋友,盛梵音不至于因為這點事,就懷恨在心老死不相往來。
盛梵音的笑燦爛到心坎里,莊穆楠這種閱無數的男人,都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盛梵音是真的,姜末本就比不上。
也不知道周琛怎麼就被姜末下了迷魂藥似的,死活看不到邊人的好。
莊穆楠打趣道,“阿音,要不是咱們太,我肯定娶你當我老婆。”
“你沒機會了。”
盛梵音剛順著聲音看過去,已經被許垏珩的臂膀摟在懷里。
莊穆楠打量著對面的兩人,郎才貌,怎麼看,怎麼般配。
他都想磕兩個人的cp。
“許總也在,看來阿音是陪許總來了?”
許垏珩看不上周琛,自然也看不上他的朋友,更何況莊穆楠前陣子做的那件事,及了他的底線。
“阿音是我未婚妻,陪我出席活在正常不過。”
莊穆楠一哆嗦,這火藥味,怕是一點火星子都能炸了。
他可不在這里礙眼了,萬一許垏珩找他麻煩,太不值當。
“阿音,我先走了,回海城再聚。”
“好。”
盛梵音看向莊穆楠離開的方向,某人眸晦暗如深。
“他比我好看?”
岑虞有時候覺得,一直是沈鐫白掌控着他們的感情。沈鐫白來規定,見他的頻率,有時一週一次,有時兩週一次。就連她提分手,沈鐫白依舊埋在工作裏,眼皮不擡,“隨你。”-懷宇遊戲公司,短短几年躍升成爲國內電子遊戲霸主。其名下所有遊戲,都有一個隱藏場景,風景各異。不變的是裏面唯一的NPC。有細心的玩家發現,這個NPC的臉好像撞了某個女明星。新遊戲發佈會,媒體採訪懷宇遊戲總裁沈鐫白。沈鐫白性子冷漠,對沾上來的女人只有一種態度,有病討厭,莫挨老子。媒體沒把玩家的猜測當真,玩笑似的提及遊戲裏的金屋藏嬌,等着大佬撇清關係。聞言沈鐫白怔了怔,聲線微啞,“她大抵是我全部的浪漫。”而浪漫本人,岑虞默不作聲發了條微博,白底黑字——“關於懷宇遊戲侵犯岑虞女士肖像權的律師聲明。”遲來的深情比草輕,莫挨老孃。
沈晚瓷離婚當天,一份離婚協議突然在網絡上曝光,分分鐘成了大爆的熱搜。 其中離婚原因用紅筆標出:男方功能障礙,無法履行夫妻間基本義務。 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樓梯間。 男人嗓音低沉,“我來證明一下,本人有沒有障礙。” 離婚后的沈晚瓷,從小小文員一躍成為文物修復圈最年輕有為的大能。 然后她發現,那個曾經常年不著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一次宴會中,有人問起沈晚瓷現在對薄總的感覺,她懶懶抱怨:“煩人精,天生犯賤,就愛不愛他的那一個。” 薄荊舟卻走過來將人打橫抱起,“再犯賤也不見你有一絲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