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看到他的眼淚,心臟像被什麼拉扯住。
這小團子……怎麼說哭就哭的?
最看不得小朋友的眼淚了,每次家里眠眠一哭,就心,面對這個小家伙居然也是。
許初愿心底一陣無奈,只好和小家伙說,“阿姨是真的有工作要忙,要不這樣……我給你聯系方式,你有空可以找我聊天,這樣可以嗎?”
“真的嗎?”
小堂寶眼睛還是紅紅的,不過已經沒哭了,眼神也亮了起來,目帶著驚喜。
許初愿看著這張,和寶貝兒幾乎要如出一轍的表,更不忍拒絕了。
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不騙你。”
“好!”
小家伙一下子又開心起來,又有了干飯的力。
許初愿看著他這樣,不失笑。
午餐后,就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給了小家伙。
“這就是我的電話號碼,你也可以加我的微信,回去之后,要乖乖聽話,不可以再離家出走了,外面很危險的,知道嗎?”
“嗯,知道啦!”
小家伙乖巧地點著腦袋。
之后,許初愿就吩咐司機,“林叔,你送小家伙回去吧。”
“好的,小姐。”
目送小家伙上車離開后,許初愿這才自己打車,去醫療研究所。
薄宴洲和祁言,早一步先抵達。
他們等待的同時,也沒停下尋找小堂寶的下落。
下午兩點左右,老管家來電話了,他語氣很激地告訴薄宴洲。“爺,小爺回家了!”
薄宴洲聽到這個消息,語氣關切地問道:“人怎麼樣?傷了沒有?”
老管家語氣高興的回答,說:“沒有沒有,您放心,人好好的,什麼事兒也沒有。”
沒事就好!
薄宴洲這才松了口氣,說語氣恢復平靜,說,“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先把人看住,別再被他跑了。”
“是,您放心,這次我們一定會守好小爺的。”
老管家當即領命。
收起手機后,薄宴洲才有心問祁言,“那位神醫來了嗎?”
祁言看了下時間,說,“應該快了,您別擔心,若是到了,咱們的人會立刻把人領進來。”
“嗯。”
薄宴洲淡淡頷首……
此時的許初愿,正好抵達研究所外。
從車上下來時,下意識打量了下眼面前的研究所。
比預想的還要大,完全不輸自家公司旗下專業的研究所。
而且,門口還有保鏢站崗,安保很嚴謹。
這病人,來頭看起來不小……
暗忖間,許初愿走上前,問門口的保鏢,道,“你好,我是邀來看病的,請問……言先生是不是在這?”
保鏢聞言,當即客氣地回道:“是的,您就是Mandy神醫吧?我們家爺已經等候你多時,請跟我來!”
“嗯。”
許初愿點點頭,抬步跟著他進去。
兩分鐘后,兩人就走到了研究所部,直達一間醫療室外。
“請您稍等一下。”
保鏢和許初愿說完,就上前敲門。
沒一會兒,門就從里面被打開。
許初愿下意識抬眸,往里看去。
首先映眼簾的,是一張年輕斯文、又帶著儒雅的面龐,對方神帶著幾分急切,出來問道:“是Mandy神醫來了嗎?”
許初愿腦門上,頓時冒出一排問號。
因為,第一眼就認出來,開門的是祁言!
薄宴洲的助理!!!
當場到了驚嚇。
怎麼回事???
祁言為什麼會在這兒???
等會兒……
許初愿忽然想起來,昨天在醫院,遇見的小堂寶,以及院長恰巧委托自己接的單……
所以,自己接的病人,就是薄宴洲嗎???
似要應承的想法,很快,許初愿就看到了醫療室里的男人……
他坐在沙發上,坐姿筆,面容致,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的眼鏡,金的眼鏡鏈,垂在耳邊,配上白襯衫和黑西,清雋又矜貴。
這人,不是薄宴洲,還能是誰???
一瞬間,許初愿就到頭皮發麻,第一反應就是,趕扭頭走人!
是真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竟會忘了問院長,關于病人的份。
以往本不會出現這種況,可昨天在醫院,一門心思為了躲薄宴洲,才會忽略這件事……
此時,許初愿心里有說不出的后悔。
更想在祁言看到自己之前,趕離開這個地方。
雖然臉上有口罩,頭發也盤起來,服也穿得比較老套,看起來仿佛三四十歲的保守扮相。
但還是無法保證,薄宴洲會不會認出自己……
然而,許初愿沒能如愿。
還沒來得及轉,就被祁言住了。
“您就是Mandy神醫嗎?”
祁言一臉激地上前,更是把許初愿唯一的去路,給攔住了。
他熱地和許初愿介紹說,“你好,我是跟你聯系的言先生,我祁言,勞煩Mandy神醫親自跑這一趟了,我們家爺,已經等候多時,還請神醫你多多費心……”
說著,就要將許初愿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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