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後續停留港城所需的待辦事項一一記在備忘錄里,黎枝合上電腦放到一邊。
明天不準備去林教授的實驗室,黎枝打算設計幾份香水配方。
但最近瑣事纏,黎枝有點沒靈。
這麼想著,黎枝沖宋斯寒招招手,「宋總過來一下,讓我聞一聞你。」
宋斯寒:「...」
大概Denise是第一個像喚小狗一樣喚宋斯寒的人,然後還提出這種在他現有人生里,近乎荒謬的要求。
不過這種閒暇的夜晚時刻,有需求,自然就有妥協。
宋斯寒由著黎枝拉扯,坐在床邊緣,任由黎枝囂張地坐到他上,『上下其手』,東嗅西聞。
半晌,宋斯寒輕輕扯下胡作非為的手腕,看著孩好整以暇地開口,「聞出什麼來了。」
黎枝一本正經,「聞到一獨特的味道。」
洗完澡才最接近真實的味道,對於宋斯寒,不排斥,相反還有些喜歡。
黎枝對味道很敏,也很挑剔,但宋斯寒上的味道好喜歡,第一面的出格在此刻似乎有了徹底的緣由,簡直想窩在男人懷裡一直吸。
「既然宋總幫我解決了香水瓶這個大麻煩,宋總,我總得好好謝謝你。」
說著黎枝翻下去,起手機在備忘錄記下那幾秒的覺。
打下句號的那一刻,腦海里關於宋斯寒的最後一痕跡也消失了。
人的記憶偶爾持久,大部分時間,就是這樣脆弱,令人無奈。
看著孩纖細的背影,宋斯寒細微地挑了下眉,「bb打算怎麼謝?」
他風流又輕佻地著,將黎枝攔腰抱在懷裡,上孩卸妝後清的臉蛋,指尖按著的紅,「這樣?」
往下流連到腰間,最後又慢條斯理地拐了個彎,落在某輕點,「還是這樣?」
心跳微,黎枝輕輕了下,踢了下宋斯寒,「宋總不忙工作啦?」
宋斯寒的回應是直接握著的後腦勺了過來,炙熱的呼吸噴在修長白皙的脖頸,而後一寸寸染紅,「唔敢,費事畀懷疑唔得。」(不敢,免得被懷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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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枝一連兩天閒在酒店,無所事事。
宋斯寒都看不下去了,早晨離開之前,撈起懶了好幾天的人,生生將睡眼惺忪的睡人給吻醒了。
兩人額頭相抵,宋斯寒握著黎枝圓滾滾的後腦勺,嗓音含混笑意,「有時間出門走走,別在酒店待發霉了。」
「...」
黎枝翻了個白眼,推開宋斯寒,滾去床上另一邊,「那宋總還吻發霉的人呢。」
臥室好一會兒都沒靜,黎枝以為宋斯寒離開了。
想法剛落下,轉頭就看見宋斯寒推門進來,換了一高定西裝,里搭配淺白襯,外束墨珠領帶,由銀質領帶夾固定。
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好材,是比日常工作更為正式的穿著。
「咦,宋總怎麼還沒走。」
黎枝懶懶打了個呵欠,坐起,隨口問了句,「穿這麼正式,今天有重要活啊。」
宋斯寒朝床邊走過來,扔了個什麼在床上,黎枝還沒看清。
下一秒,男人探捉過腳踝,順勢攬上孩纖薄的腰。
吻溫又強勢地落下來,從鼻尖,一直蔓延到頸部,輕輕重重的啃咬片刻,而後起眼皮近距離看,「瞓醒未?」(睡醒沒?)
明明還算正常的三個字,從他間溢出來,清晨獨有的聲線慵倦低沉,像是帶了鉤子,勾魂奪魄。
如此近的距離,男人冷白眼皮的每一分褶皺都看得清清楚楚,目深邃帶點曖昧,仿佛下一秒真要做些什麼似的。
黎枝細著氣,輕輕推開宋斯寒,平復掉的心跳和呼吸,眼尾染上淡緋,口吻帶了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幹嘛呀,宋總你要來不及了,可不夠干別的。」
「我說要干別的了。」
輕輕一哂,宋斯寒長指從旁拎起個什麼,「這件子應該襯你。」
而後起,垂眸,慢條斯理整理西裝因為吻弄出的褶皺。
以及深呼吸,制某。
咦。
黎枝打開禮盒,是一件掛脖禮服,帶一點橘調的紅綢如瀑布垂墜,明大方,瀰漫著獨特復古的氣息。
還心地搭配了祖母綠珍珠項鍊,綠絨高跟鞋。
「這是給我準備的?」
「賠你這幾晚被撕壞的吊帶和高跟鞋。」
他刻意加重了某幾個字眼的發音,像是在提醒,他們目前心照不宣的關係。
也將這段關係,維持到了極致。
黎枝哼了聲,輕言慢語地懟回去,「那你不太誠心呢宋總,我這還是第一次見掛在脖子上的吊帶,哦還有,我摔的那雙可是滿鑽的。」
宋斯寒輕挑眉,不置可否。
黎枝也沒繼續糾結的意思,子和高跟鞋幾天前服務經理已經送來了一排,都是大牌夏季要上新的高定。
瞅著站床前人模狗樣的男人,估著,還能再撕壞好幾條。
黎枝沒有誠惶誠恐地拒絕,即使只是萍水相逢的床搭子,這種程度的禮遠還沒到拒絕的地步。
何況這件禮和配飾,紅綠撞搭配大膽又漂亮,實在喜歡,可以說宋斯寒送在了的心坎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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