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顧著跟你說話,忘記你不舒服了。”夏燦燦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滿是愧疚地看著我。“瑾時你好好休息,我請了兩天假,這兩天我都在家,有事你直接喊我。”
“好。”我緩緩點頭。
夏燦燦沒有再跟我多聊,先退了出去。
我卻沒有馬上躺下,我靠在床上,腦子里滿是蘇雪兒和沈霖澤糾纏在一起的影。
好痛啊,我的心真的很痛。
我不能控制我的大腦,我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去想,越是忍不住。
沈霖澤和我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不該再想他的。
他和蘇雪兒睡在一起也好,結婚也罷,這都是我無法干涉的事。
我心里面都明白,可為什麼還會心痛。
“蘇瑾時,別想了,這輩子你跟他都不可能了。不管有沒有蘇雪兒,你們都不可能在一起,他恨你,恨不得了你的皮。”我對我自己說。
過了很長時間,我的緒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夏燦燦敲門進來,手里端著一個致的盤子,里面裝了葡萄和橘子。
“張媽買了些水果,你最喜歡吃葡萄了,我洗了一些給你送進來。”夏燦燦把水果放在我旁邊。“瑾時,你臉怎麼那麼差?是不是很難?”
“我還好吧。”
“我送你去醫院。”夏燦燦從柜子里拿出外套。“帶你去檢查一下,我也好放心。”
“時間那麼晚了,現在去醫院也沒什麼醫生,明天要是還不舒服你再陪我去。”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去醫院,我也不想麻煩夏燦燦。
上的疼痛遠遠沒有見到沈霖澤和蘇雪兒時候帶來的痛更多。
我現在只想找個殼起來,不想和人接。
夏燦燦看到我拒絕,也不好說什麼。
“對了瑾時,你還記得江傾白嗎?”夏燦燦忽然問我。
我愣了一下,隨即說:“我記得,四年前蘇家還沒破產時,張玉蓮一直想我嫁給他。”
江傾白就是沈霖澤之前提到的我的新男朋友。
沈霖澤固執地認為那個人是我的未婚夫,但實際上我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江傾白人還好的,他知道我和沈霖澤之間的事,并沒有橫一腳,而是主幫我跟我爸爸說清楚。
我本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和沈霖澤還有江傾白有任何牽扯了,但就是這麼的可笑,我又跟他們捆綁到了一起。
“江傾白不是一家人都去了國外嗎?他跟你聯系了?”
“嗯,他回國后開了一家診所,規模還不小的。前陣子聯系我想要和你見一面但是被我給拒絕了,我覺得你這次可以去找他看病。”
“不要了吧。”我連忙拒絕。“之前的事我都覺得很抱歉,你讓我怎麼好意思再給他添麻煩。”
“他是醫生你是病人,病人找醫生看病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添什麼麻煩了。”夏燦燦不以為然。“我覺得就你現在的況,多認識一些有門路的權貴是最好的,因為我擔心蘇雪兒會對你不利。”
“傷不到我的。”我很肯定地說。
“不,你對這個人一點都不了解,我后來又去調查過,就是個惡魔。”夏燦燦以為我不相信,拿出手機給我看。
手機里存有一段錄音,夏燦燦點開錄音讓我聽。
錄音里是一個孩的哭聲,還有鞭子和重打在孩上的聲音。
“雪兒姐,我不敢了,你別打我了,我這里有三千塊錢是我媽給我的生活費都給你。”
“這麼點錢你打發花子呢?我昨天說過了,你要是還想在學校待著,就拿兩萬元的保護費,不然的話我見一次打一次。”錄音里出現的聲我聽著很悉,就是蘇雪兒。
“聽到吧?就是個流氓。”夏燦燦咬牙切齒地說。“瑾時,我都想把這段錄音直接發給沈霖澤讓他來聽聽看了,好讓他知道自己朋友是什麼樣子的。”
“沈霖澤他也不是傻白甜,既然能跟蘇雪兒走在一起,肯定有吸引到他的地方,沒準他早就知道蘇雪兒是什麼樣的人了。”我假裝無所謂地說。
“吸引到沈霖澤的地方不就是你嗎?蘇雪兒一舉一,還有的穿著全都是跟你學的,這個人就是你的替。”
“好了燦燦。”我打斷了夏燦燦。
我知道現在很憤怒,但這種時候憤怒也沒有用。
無論我做什麼都不可能再獲得沈霖澤的諒解。
我拒絕了夏燦燦提出的去江傾白診所看病的想法。
我以為這樣就不會和江傾白見面了。
可有的時候,命運就喜歡跟人開玩笑。
第二天夏燦燦陪我去醫院復查時,我和江傾白撞了個正著。
“抱歉,是我沒有看清楚。”我主跟江傾白道歉。
“我也有問題,走路走得太快撞到你。”江傾白說。
他話音剛落,又很吃驚地開口:“蘇小姐,怎麼是你?”
“江先生,好久不見。”如果是夏燦燦當介紹人見面的,我肯定不會同意去見他,但偶然到了,出于禮貌還是要跟他好好說話的。
“真的好久不見了。”江傾白似乎很高興。“你來醫院是?”
“我姐妹傷了,來醫院復查的。”夏燦燦忙說,“江醫生,你前兩天不是剛問了我關于瑾時的消息嗎?你不會是故意來蹲點的吧?”
“燦燦。”我覺得夏燦燦這樣說話略微的有些失禮,我連忙提醒。
江傾白并沒有生氣,看上去還高興的。
他說:“我和這家醫院有合作,今天是過來看看醫院材的。”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你跟瑾時還蠻有緣分的嘛,我還以為你是想接近瑾時提前知道的行蹤呢。”夏燦燦笑了起來。
我都很不好意思,江傾白從來沒有做過傷害我,傷害蘇家的事。
我們兩個人的事也沒,還讓沈霖澤誤以為江傾白跟我有一段,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我怕沈霖澤會給江傾白穿小鞋,我就問他:“你現在有空嗎?方不方便聊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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