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吧算是桑家唯一留下來的產業了,桑廷懂經營,所以一直維持盈利的狀態,也沒有人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出現這種事。
桑冉到的時候,看見哥哥倒在地上,額頭都在流,服上也滲出一道道痕來。
桑冉嚇了一跳,趕把哥哥扶起來,“哥哥,你沒事吧。”
“你怎麼來了?季總呢?”桑廷說完就后悔了,剛剛打過電話了,小妹說季總比較忙,“哥哥一個人可以應對,你趕走。”
桑廷一直不讓妹妹管酒吧的事,就是因為這個圈子……門道很多,而且還容易沾上七八糟的東西,他們桑家就一個小公主,一定要保護的好好的。
“哥,你不用擔心我。”桑冉把自家哥哥扶起來,一抬頭,看見幾人之中竟然有一個很眼的。
其中一個就是上次去酒吧坐在季時宴邊那個,應該是季時宴的朋友。
桑冉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
扯扯角,呵呵,季時宴的賬算的真清楚啊。
為了公司的票,現在用親。
桑冉深吸一口氣:“你們想要什麼?”
“本來是想要錢的,但是現在看你長得也不錯,不如……你就幫你哥哥抵賬了怎麼樣?”男人流里流氣的開口。
“你們別打我妹妹的主意。”說著,桑廷直接把桑冉拉到自己后,“是季總的妻子,你們別,否則季總饒不了你們。”
“哈哈,笑死了,桑廷,在這忽悠我們,誰不知道季氏集團季家總裁是黃金單漢,現在多人想爬他床但是沒有機會,你倒好,癩蛤蟆想吃天鵝,還敢說你妹妹是季時宴的人,瞧瞧你能耐的。”
男人大聲嘲笑,旁邊那位季時宴的朋友也沒有解釋。
桑冉直子,雖然雙手都在抖,但是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已經錄下來了,要是我報了警,就可以說你們詆毀我,還有……我哥哥上的傷也是你們打的,我還可以告你們蓄意傷害,要麼你們現在離開,要麼……讓警察和你們談!”
“小丫頭片子竟然還和我們耍心眼子,老子弄死你。”男人拿了一個酒瓶子就要朝著桑冉走過去。
還是季時宴的朋友拉住他:“我們就是來協商的,別真鬧出人命來。”
“桑延,三天時間,如果我們沒有見到錢,那你這非法牌的事我們可就不替你兜著了,就像你妹妹說的,到時候只能警察局見面了,說不好,以后一輩子都食無憂了。”季時宴的朋友輕笑一聲,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散漫。
“行了,走吧。”
“霍哥,這就走了?”
被做霍哥的男人直接打了他一掌:“我說,走人。”
……
“哥,我們去醫院。”桑冉看見還在流,嚇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傻妹妹,別哭,剛才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道,那些人都殺人不眨眼,你惹他們干什麼?”
桑廷往日都是神神的,但是桑家出事之后,他整天忙碌,眉眼之間盡是疲憊。
桑冉也很心疼哥哥,但是就算是嫁給了季時宴,也從未找他幫過忙,不是沒找過,一開始找過幾次,但是對方都借口忙,到后來就不說了。
更何況,這次本就是季時宴的手筆,去找他,那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哥,他們給你要多錢?”桑冉問。
桑廷垂下腦袋,“小冉,這件事你別管了。”
“哥,桑家出事,我們兩個一起撐起來,你告訴我吧。”
桑廷抿抿,“哥哥不想給你太多負擔,你在季家本就……”
桑廷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我有點積蓄,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已經盯上你了,要是錢不到位他們肯定會找你麻煩的,你告訴我,我們湊一下看看夠不夠。”桑冉堅持。
“一千萬。”
……
太晃的有點頭暈。
一千萬……除了去求季時宴,好像沒有別的辦法。
離婚的二百萬可以慢慢給,但是這一千萬怎麼還上?
覺得心口像是了一個石頭一樣不過氣來。
如今,就像是季時宴的玩一樣,只要他想,隨便用手段就可以死。
……
桑冉本來不想回季家了了,但是發現自己之前設計的一副圖紙丟在了季家,這幅作品多能賣點錢,看能不能補上,所以趁著季時宴上班的時間給管家發了條消息。
開別墅門的時候,發現碼已經換了。
“桑小姐,進來吧。”管家說話還算客套,但是稱呼變了。
桑冉沒放在心上。
平日一聲夫人也沒有多含金量,和保姆的地位差不了多。
桑冉換鞋的時候在門口看見了人的鞋子。
愣了幾秒鐘。
“桑冉啊?”就在這個時候,穿著一旗袍的人優雅的走過來,“不是已經說過要離婚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反悔啦……我早說過,你這種人見得多了,哪里能這麼輕易的放棄豪門的生活啊。”
桑冉深吸一口氣:“阿姨,你想多了,我回來拿一樣東西,馬上就走。”
“你的東西?笑死了,當初你嫁季家的時候連個嫁妝都沒有,現在這里什麼東西是屬于你的?”顧芝雙手環在前,蔑視的開口。
雖然三年們婆媳見面次數屈指可數,但是桑冉知道,宋芝從骨子里瞧不起。
以前珍惜和季時宴之間的,在顧芝面前也溫賢惠,但是當打算離婚的那一刻,季家的一切都已經和沒有關系了。
桑冉抬高下,“阿姨,我只是拿屬于我的東西,你季家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一會兒出來的時候你可以檢查一下。”
說完,桑冉也不繼續廢話,直接去了主臥。
顧芝嗤笑一聲,“我倒是希你真的能氣一次,說到做到,既然提出離婚了,就徹底從季家離開。”
桑冉聽見這話的時候,扯扯角。
還是悉的臥室,床單都是臨走之前鋪的那個,不知道季時宴是不是一直沒有回來睡過。
不過和沒有關系了。
打開櫥柜去找那個設計圖,翻了半天沒有找到。
桑冉蹙眉,記得就放在這里了,怎麼沒有了?
剛站起來,就看見管家站在門口。
桑冉扯扯角,知道管家是監督的,怕多拿了東西,還真是像防賊一樣防著。
“管家,我這里面有個圖紙,你讓人打掃房間的時候看見了嗎?”桑冉問。
管家猶豫了一下:“好像是爺拿了。”
“季時宴?”桑冉低聲呢喃,“他拿設計圖做什麼?”
桑冉抿抿,本想問問,但是又覺得有點多余,就像是為了故意聯系他一樣,還是算了。
“桑冉小姐,之前老夫人給您祖傳的手鐲和項鏈……”
管家還沒說完,桑冉直接打斷了,“都在保險箱里,到時候你直接告訴你家爺就行了,你放心,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拿。”
“桑冉小姐您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桑冉笑了:“沒關系,你怎麼想的我很清楚,整個季家也從來沒有人把我真正當過夫人不是嗎?剛剛好,以后大家都不用繼續裝下去了。”
管家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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